,“齐朗”的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隔天就能回到公司处理事务了。舒牧得承认,白平确实很会照顾人,细心温柔又周到,虽然表现的各种平凡笨拙,但确实有很吸引人的地方。至少,他确实很吸引齐朗这种性格的人。舒牧注意到到齐朗看着白平的眼神还是很温柔。
如果白平真的就是这种性格而不是伪装的话,如果白平对齐朗是真心实意的话,那么两个人未必不能幸幸福福一辈子。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舒牧顶着齐朗的身体来到公司的时候,得到了很多问候,看得出来,公司里的职员们都确实是非常尊敬齐朗的。这既是因为他的能力,也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舒牧知道,齐朗这个人一直对下属也是格外关心的,因为他的这种好人缘很多的人在他的公司渐渐败落的时候也没有走,一直陪同他坚持到最后一刻,只可惜,最后的结果不是胜利。
舒牧觉得这样很惋惜,但就此刻而言,舒牧更惋惜的是祁攸的表现。祁攸是齐朗的挚友,也是齐朗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两个人的交情可以一直追溯到大学时代。而且,齐朗当初能发现自己对白平的感情,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祁攸的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他算是半个红娘呢。
按理说,作为这样亲密的好友,祁攸对齐朗病后的回归应该是感到极高兴的,事实上,舒牧虽然能看出来祁攸确实是打心眼里高兴,但是他的表现到底还是显得很客套,甚至有点刻意的疏离。瞄了一眼看到祁攸的表现皱着眉头,满脸无奈的齐朗,很明显,齐朗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还纠结着呢。
齐朗不知道,舒牧可是知道的。齐朗只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祁攸就好像默默的竖起了一块透明的墙,自己伸手过去,触感柔软,可惜就是怎么也扯不破。两个人看起来跟平日里一样,但又多了几分疏远。但是不论如何,祁攸确实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有了困难,祁攸一定会站在自己身旁。舒牧却知道祁攸开始疏远齐朗是在齐朗无意间对祁攸透露自己对白平的好感时,更知道其实祁攸早在大学时代就暗恋齐朗了,只是一直怕说出口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一直把这件事藏起来罢了。祁攸在知道自己一句试探的话居然让齐朗认清了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后悔,但木已成舟,祁攸也只好悄悄祝福齐朗,然后渐渐疏远齐朗,把自己的感情紧紧束缚住,不给齐朗造成麻烦也不让自己太难堪。
最后,甚至选择了离开。如果不是最后齐朗遇到了那样的困难,他也不会再在他的身边出现。
说起来,其实祁攸才是齐朗终身伴侣的好人选吧?也不知道齐朗这个家伙是怎么长的眼睛,看上了白平那种家伙。把自身的爱全部托付错了人,还傻到毁了自己的一切。自己的任务目标里有一个就是让齐朗幸福,现在看起来……
而且说到祁攸,舒牧倒是想起了原本故事里的一件事,正好拿来点一点齐朗。
坐在办公室里,舒牧把齐朗叫到身边来。“你看,我手里这张发光的卡片是一种道具,作用是窥破秘密,也就是说它能窥破目标最近一段时间的一个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我现在想把它用在白平的身上。放心,我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如果白平的这个秘密对你没有伤害,那就是我输,我会主动提前离开你的身体,如果白平的秘密让你觉得痛苦了的话,那就是你输,你得放下现在对我的戒备,怎么样,赌不赌”
“如果你确实遵守诺言的话,好,那我赌。”齐朗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油盐不进了,舒牧对此感到很高兴,只要让齐朗有一丝动摇那都是好的。
舒牧当着齐朗的面撕掉了那张发光卡片,撕的同时在心里默念着白平的名字,这样,这张卡片就算使用成功了。
见到没有异状出现,齐朗既深深松了口气又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舒牧,等待舒牧的解释。舒牧也没有卖关子,“它不会让你立刻发现什么异常的,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平时该怎样就怎样,它会让你顺其自然就会窥破的秘密。虽然这样说让你一点也不放心,但我是放心的,它不是白用的,秘密总会被发现的。”
舒牧怎么说,平日里就怎么做。他模仿齐朗的笔迹处理公务,好在他现在使用的就是齐朗的身体,身体本身也有记忆,模仿起来倒是不太难。他还模仿齐朗的说话习惯关心下属,甚至和客户谈生意。
舒牧倒是有心去再接近祁攸,好缓和齐朗和祁攸的关系,只可惜几次下来,关系没舒缓成,祁攸倒是很警觉的察觉到了“齐朗”与往日的不同,舒牧只好落荒而逃。
不过,即便是落荒而逃了,舒牧的心情也是愉悦的,回到办公室里,确定四周没人了以后,他笑眯眯的问着跟在身边的齐朗本人,“身体里的瓤子变了,亲密的恋人都没有发现,疏远的朋友却发现了的感觉怎么样呢?都不如朋友了解你的恋人,你是怎么想的呢?”
齐朗照旧不答话,舒牧却能看见他的气势都低落了一些。
其实真说起来事情不能这样算,白平本来对齐朗还是很了解的,只是他再怎么想也只会觉的齐朗病了性子会有些变化,或者变得更亲近了以后,齐朗展现出来的真实性格就是如此,何况他的心思还有一大部分都被那个周昌牵动着,他不会深想罢了。而且祁攸可不能简单的算作一个朋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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