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了句:“在那等着。”
从卫生间出来时祁扬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走到厨房门口,喊了句:“张老师。”
张静书闻声回头,祁扬冲他咧嘴笑了笑,脸上带着遗憾,“张老师,临时有点事,我现在得走了。”
张静书一愣,问:“很急吗?”
祁扬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我去帮着处理一下。”
张静书看了眼桌子上没下去多少的饭菜,从冰箱里拿出一根排骨肠和一瓶酸奶塞到祁扬手里,“路上吃吧。”
祁扬带着张静书给的东西离开,穿着一身起球的地摊货乘电梯直接到了负二层,没一会儿,一辆吉普从地下停车场急速驶出,几个拐弯就消失在小区门口。
“远哥,怎么样?来不来?”
赵兴远收起手机,朝对面瞥了眼,轻声道:“来。”
身边的几个年轻男人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一人咬牙切齿道:“妈的,等祁哥来了,看他们怎么嘚瑟!”
赵兴远一巴掌朝对方脑袋拍了过去,低声呵斥:“玩不起就别玩,没人逼你,输几次而已,给谁摆脸色呢?别给老子丢人!”
“远哥,我憋气啊!”那男人撸了把脸,脸色总算正常些了,“我不是心疼那几个钱,娆娆她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出息!”赵兴远皱眉看着他,“睡就睡了,愿赌服输,你要真心稀罕那小模特,干嘛领她来?”
男人不吱声了,赵兴远接着说,“我刚刚不也输了?一会儿不论祁扬能不能扳回一局,我的妞今晚都得让人领走。”
“远哥,你就不介意?”
“输了就是输了,介不介意有屁用?”赵兴远看了看表,眼睛不时朝身后扫过,“怎么说也跟了我一个多月,圈里都知道是我的人,我的面子不是面子啊?我他妈也知道脸疼啊!”
对面一伙儿人看赵兴远几个嘀嘀咕咕心里也有点儿没底,其中一个道:“老四,赵兴远刚刚肯定给祁扬打电话了,他在这段路就没输过,怎么办?还跟他比吗?”
“比啊!为什么不比?”排行老四的男人也是年纪轻轻的样子,“祁扬起码一个多月没玩车了,我这些天赢了多少场?闭着眼都能开,你们还不放心?”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祁扬到了,赵兴远朝车里看了看,疑惑道:“怎么没带个人过来?”
“你不是着急吗?”祁扬一手甩上车门,“没来得及找。”
“你不带人怎么比啊?”赵兴远看了眼对面,说:“我今天是栽了,那崽子赢了几次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还指着你收拾他呢。”
“呵呵,不用带人,”祁扬坐进赵兴远的改装车里,定定地看了对面一眼,掷地有声地说:“输了我就躺那儿让他上!”
对面的一伙人显然是听见了,脸色都不大好看,老四拉着自己的女人上了车,阴恻恻的看了死对头一眼,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老子从来不玩男人,今天就他妈破一次例!”
两辆车缓缓开到起点,一个身段苗条的女郎踩着猫步走到路中央,五秒钟后,女郎手里的帽子落地,两辆车几乎是同一时间飙了出去。
五分钟后,赵兴远接通手机,祁扬轻描淡写的声音从里头传出:“你开我的车回去吧,人我带走了。”
赵兴远冲对面龇牙一笑,朗声回了句:“妥了!”
祁扬直接把车开回了市中心的住处,扯着赢来的彩头儿进了屋,指着浴室道:“去洗干净。”
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挑丰满,脸上画着浓妆,看着挺漂亮,听了祁扬的话后一动不动,斜着一双猫眼看他。
祁扬连不耐烦的表情都懒的摆,食指朝浴室点了点,面无表情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刚刚还梗着脖子的女人就乖乖进了浴室,没多久围着条浴巾出来了,祁扬随手把灯关上,让对方跪在沙发上,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弄了几下戴上套子,直接站着就把事给办了。
一早,张静书还没进办公室就远远听见里头阵阵逗趣声,仔细一听,似乎有个稚嫩的童声混在其中,张静书人还没进去,唇边却浮现笑意。
“早,”张静书跟同事一一打过招呼,也没忽略坐在对面的小大人,“早啊瑞瑞。”
“张叔……叔、早!”瑞瑞长得雪玉可爱,是刘姐的宝贝儿子,现在上二年级了,可惜说话不太利索,不着急都有些结巴,一着急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第一节 有课,你们谁没事就帮我带带瑞瑞,看着他做数学就行,练习册和铅笔都在他包里呢,我走了啊!”刘姐叮嘱完急匆匆离开办公室,张静书跟另外一个女同事正好没课,就给刘姐带起了孩子,瑞瑞算数时很专注,几乎不用大人看管,张静书便跟同事闲聊了几句。
“刘姐说她公公婆婆回老家探亲了,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孩子昨天半夜有点发烧,今天就没让他去上学,家里一个大人没有,她老公更忙,只能她带来了,现在不烧了,就是没什么精神,瑞瑞早上偷偷跟我说想吃肯德基来着,小可怜样儿的,我就跟刘姐求情了,刘姐答应下班带他去吃。”
“小人精,知道借着生病讲条件了,”张静书手里拿了份报纸,摇头道:“也是刘姐平时管的太严了,孩子半年都吃不上一次。”
“是啊,小孩子不都爱吃那个?也难怪瑞瑞生着病还惦记,对了,这几天盛隆店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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