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了一圈,再次回到正轨,想起最惦记的事。
“在刚进这个村子的时候,发现这河岸的安稞草,并非如同正常的植株那般为三叶,而是六叶,而你们所饮用的水,也并非是从井里所抽,而是直接在那河中汲取。还有这村子里的有些老人,其经脉也不过是六、七十岁,但面皮却已显老相,按照一般情况,不应该如此。并且,瞧其额心隐有青线流转,这些都是中毒的现象。”
这也亏的是林沐业在这儿,如果换做龙熙恐怕就要换成另一套说辞了。什么一看这镇四面环山东高西低,有影无阳,流水断腰,风水不好呀,还有印堂发黑,霉运临头之类的神棍话,想也不想本着职业惯性就成套的往外搬。毕竟,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之前他俩在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发现那个村落的人在三十岁左右,就会手脚生疮溃烂,四、五十岁已无药可治直至身死。就这么个凄惨的地方,还遇上那些个不怀好意的骗子,这可真是祖祖孙孙都倒了大霉。
龙熙是刚路过人家祖宗坟头的时候,就开始摇头,等到瞧见他们开坛祭祖的地方时,那脑袋已经快摇的和拨浪鼓差不多,“这可真是找死呀!你看看,斩龙头呀,那在上面跳大神的家伙,脑子是被猪拱了嘛?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
龙熙的声音并不小,所以林沐业没赶上回话,他们周围的汉子、妇人些倒是投过愤怒的小眼神。若不是瞧他们来历不凡,就要群起而攻之了。他们这镇比较偏僻,再加上那古怪的现象,人气儿实在不足,此时见有衣着光鲜的人出现,更何况样貌还是一等一的好,也是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路,多观望两眼。
这些人私下三两聚在一起说些浑话,小声的臊他们两句。干的最过分的莫过于酒馆二楼的那些自暴自弃的小年轻,反正大家都是要早死的,所以这地方的混乱不比魔界好到哪儿去。此刻,他们有拿着酒瓶,撑在窗沿上,拿他们的颜当下酒菜的,瞅一眼喝一口,眼神露骨到不行。不过,好在酒精没有完全腐蚀他们的脑袋,对这个两个不好惹的没敢做出更出格的事。
毕竟,就算他们没什么眼力见,可是那两位身上的煞气,足以让他们像野兽一样感觉到威胁。就这么围观着的吃瓜群众,乍然听见龙熙的点评,下意识就想反驳,但是林沐业朝他们的方向扫了一眼,那伸出来的脑袋顿时收了回去,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
“你……你们是什么人,在胡说什么?若不是我从上天那儿求得符水,这里的人早死光了。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怕招来九天之雷,打的你魂飞魄散?”说话的人应该是正准备往祭坛上走,一身异域长袍,还算白净的脸在阳光下有些发青。此刻,也是耳朵尖的听见了,一挪步出现在了他们俩面前。后面还黏着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看眉眼也实属清秀。
围观群众暗暗叫了一声好,不愧是順大人,这气势一点都不输那两个外乡人。龙熙也不生气,略一低头,朝着他露出个和煦的笑容,“看你尖嘴短颌,叉眉吊眼,颧骨内凹、血气浮动,恐怕最近有血光之灾、离家之祸呀!”这位祭祀非但没问出个所以然,还被算出个大凶之卦,而且看龙熙对他摊着手,什么意思,这是还要收自己钱?
“放心,话我是提点给你,看与你有缘,那十来片金叶子的钱,且先不收,若是你想要破局之术,那就要另行收费了。”我擦,这家伙居然真的要收钱!祭祀当了几十年的骗子,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别人给自己设局的时候,只是这话也太糙了吧!这人得有多傻,才会相信。
“哼,两位若是无事,请尽快离开本镇,若是因你们这无心之语,惹了上天,给我们招来灾祸,定不会轻饶了你们。”祭祀一撩长袍,露出个大义凛然的样子,加上背后那一圈光撒在身上。这一幕落入周围人眼中,顿时形象愈发高大起来。就差没有伏在他脚边,给他顶礼膜拜了。“走,当然可以,你们这恶心地方,多了个你,早点死绝也算是为附近的人做了件好事。”龙熙一边说一边点头,很赞同自己说辞。
“你……别以为你有些功夫,就能在这儿吆五喝六的,现在就你们两个,这要真打起来,我们这儿这么多人也是不会认输的。”这下子,别说是祭祀,周围的人也是气的发抖,这人长得这么好看,偏偏那张嘴毒到不行!他们这下真有动手的想法,也不能说是在找死,只能讲这儿的人见世面实在太少,虽然能觉出他们不好惹,可是这界限是个情况也不清楚,还只当是人海战术就能收拾的主。
看他们这冥顽不灵的样子,龙熙真想一人一巴掌,都扇死也清净,但是想到之前遇见的那个可怜孩子,也就忍下来了。算了,既然答应过他,这人该救还是得救。精致的黑底鞋面,往地上轻轻一跺,整个镇的地面如同波浪一样,层层晃开,瞬时间房子都震成了碎灰,那些人倒是没事。又是一脚,龟裂的地面分的更开了,幽深的裂口处翻涌上来一股腥气,直把那些东倒西歪,坐在地上的人熏了个眉眼紧皱。
“小熙,可以了,就是这个松明蟒。”林沐业在裂口附近望了望,众人也没看清楚他比划了个什么动作,就见着一条巨型蟒探出截身体。自己那还不如人家一块鳞片大的存在,居然就像只小蚯蚓一样,毫无挣脱地被揪了出来。
“你们也是厉害,这下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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