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很好的转移话题,化解了叶严之的不自在。那男人说:“我没事就来小木屋住,我看屋里有放水的痕迹,是小伙去过了吧?”
“是啊大叔,我着急用水,麻烦大叔了。”杜爅热情洋溢,一口一个大叔的叫着。大叔当然不会说什么,而且门没锁有人进去也正常。
“麻烦啥,以后你们来直接住那就行。”
“谢大叔。”
“客气了,你们玩吧。走,球球。”大叔摸了摸阿拉斯加,那大球球就摇尾巴跟着走了。
“真是条好狗。”杜爅感慨,转头去看旁边的人,叶严之早已经回帐篷了。
他凑到帐篷前,里面的叶严之在扯毯子,“叶总,你要睡吗?”
叶严之看了几眼他,果断,干脆,利落的拉上帐篷拉链。
“那你好好睡,祝你好梦。”
叶严之钻进毯子里叹口气,烦闷,就是烦闷,怎么能被一只狗搞的紧张兮兮,而且还在这小子面前。
凌晨两点多钟,睡眠轻的叶严之听到自己帐篷拉链的声音。半刻,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钻了进来,直到人影进了他的被窝,这才不耐地睁开眼睛说,“出去。”
杜爅靠在帐篷最边缘,可怜地道:“叶总,我那个帐篷拉链坏了,虽然是夏天但山上好冷,我犹豫了好久,实在太冷才来的。我保证不打扰你睡觉,我就在这边待着还不行吗?”
“帐篷坏了?叶家的东西全是质量最好的,怎么可能坏。”叶严之十分怀疑这人在撒谎,起身去看那边的帐篷,杜爅则是趴在他的被窝里等结果。
没一会,叶严之回来了,杜爅忙说:“我没骗人吧?”
“天亮马上出去。”叶严之拉上拉链,躺进了毯子中。从来没与别人同被窝,毯子被人分享一半,尽管中间相隔一段,他也感觉被子里全是杜爅的气息,很不自在。
叶严之是平躺着,杜爅是面对他侧躺着,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那雄性气息缭绕着他,诱惑着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让他又心疼又爱慕。
“叶总,爱他你心累吗?”
有人问过叶严之爱白洁值不值得,该不该,却从没人问他累不累。他累,他真的很累。白洁知道他的心思,他也告白过,而白洁只是微笑着转移了话题,从来不给他正面回答。
等他的这些年,他真想直接问到底「洁儿,你到底有没有接受我的可能?」他不敢问,他怕白洁说没有,同时这么拖着他真的累。
叶严之翻过身,把背脊留给杜爅,“忙了一天,睡觉吧。”
这恐怕是他对杜爅用过的最温柔的语气,杜爅微微地扬唇,“好,期待明天。”
期待明天吗?是啊,应该期待的,叶严之想,随后闭上了眼睛。
山里的清晨雾气蒙蒙,叶严之迷糊中感觉身上很沉,压的他实在难受,一睁开眼睛,胸前的脑袋吓了他一跳,而且上半身被杜爅的胳膊缠着,腿上还被杜爅的腿夹着。
难怪会难受。
这看似暧昧又不暧昧的姿势让叶严之紧锁眉心,用胳膊去推杜爅,谁料没推开还被杜爅抱的更紧,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了他的脖颈。
“别动,我再睡会。”杜爅嘟囔着。
感受到杜爅下边硬|邦邦的东西在紧贴他的腿,叶严之全身紧绷地躺着,忍耐且加重口气,“杜爅,我给你三个数。马上起来。”
杜爅没声音。叶严之冷声数数字,“一。二。三。”
身边的人还没反应,叶严之也不留情了,手臂一用力直接掀了身上的人,把杜爅掀了180度,胳膊还磕碰到了帐篷的铁架上。
还没等他睁眼抱怨,叶严之高大的身影钻出了帐篷。杜爅睁开眼睛看那人气恼又忍耐的样子,两眼亮晶晶的笑弯了。
好温暖的身体啊。
叶严之走到一颗树下深呼吸,摸出了一根烟,一手伸进裤兜,死小子!
不久,杜爅出帐篷伸了个懒腰,“啊,睡的好舒服。”
他转头找叶大少,在两人触碰上视线,叶严之扭头看别处。杜爅笑的走过去,“叶总,睡的好吗?”
“不好。”叶严之冷冰冰地开口,语气还带着压抑的怒火。
“怎么一起来就不开心?”杜爅说。
叶严之看他无辜的表情,闷闷地道:“没有。”
“那我们去大叔那洗脸吧?”杜爅提议,叶严之吸口烟没吱声。
两人来到小木屋,大叔在屋外洗脸,而且小凳子上还放着泡面,球球看到两人来,又竖起毛要叫,“唔——”
“球球别叫。”大叔说,“小伙起的挺早啊。”
“早起溜达溜达。”杜爅笑道:“大叔,我们想借水洗脸。”
“洗吧,随便洗。”大叔笑呵呵的走到一旁吃泡面,还把兜里的香肠撕开给球球吃。
叶严之去洗脸,杜爅则是蹲在球球面前,“这球球多少年了?”
“七年了,陪了我七年了。”大叔伸出手掌,球球乖乖地伸爪搭上他的手,大叔又给他掏出一根香肠。
“真好。”杜爅伸手去摸球球的毛,球球回头冲他呲牙,大叔揉了下它的头,“乖。”
球球看看杜爅,摇尾巴吃肠,杜爅这回摸它,它乖了不少,“它好忠诚。”
这个年头特别忠诚的人很少,而叶严之就是那个忠诚的人,这样的他更让人爱慕。他想得到那样的男人应该是最幸福的事,可也不容易得到,既然他忠诚那他就很难打动。
除非在叶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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