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玩上一会儿的。准备脱了衣服进去跑一会儿,祝元涛已是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我身后了。祝元涛身体早已恢复了,不过身上却也留下了不少疤痕,看起来虽有些狰狞,倒是也很有男子气概。
从后面抱住我,帮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放在水潭边的石头上,才搂着我一同进了谭子。潭水不浅,便也没往中间过去,只在边上及腰的地方停了下来。
祝元涛站在我的身后,双手如蛇般在我身上游走,吻住我的后颈,一点一点向下餂舐。手指探入后方,一点一点揉捏推进。我有些站不稳,他便站起身来扳过我的头亲吻我,闲着的手搂住我,免得我栽进河中。
许久没有做过的身子异常的敏感,祝元涛手指上新近磨出的茧子刮着rou壁的触感,使我感到深切的愉悦。身子本就容易纳物,两人也是许久未做,便都有些急切。只做了扩张后,祝元涛便插了进来。
急切的拍打撞击,和着水声,说不出的淫靡。我俩只沉浸在这深切的肉yu快感之中,竟是谁也没注意到矮树丛中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直到不知道祝元涛冲撞了多少下,才泻了出来后,我才看见百里司空离开的背影。
净了身,穿好衣服后,祝元涛才抱着我回了木屋。回去时,百里司空正在厨房做饭,只看了我俩一眼,也没做声,不过脸倒是有些红了,想来是看见我俩亲热的情形了吧。
虽然我常被人看见,也没觉得过不好意思,不过毕竟借住在人家的地方,让主人家撞破,多少觉得有些尴尬。祝元涛将我放在屋中,他还并不知道百里司空看见了我俩亲热的事,我也不好说出来,便任他去帮百里司空的忙了。
初时的尴尬过去,也便不觉得怎样了,尤其百里司空,本就是个良善之人。开始时的确是有些尴尬的,祝元涛不知道,我却是明白的。不过我俩彼此并不点破。他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恶来,看来却是并不十分在意的。
我与祝元涛自那日得了甜头,自然每隔两日便会去潭边幽会一次,当然有时也在树林中。每次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时,百里司空也十分识趣的不会要求去帮忙,大约也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吧。百里司空倒是个体贴之人。
如此过了一月之久,我与祝元涛对于这里的生活也熟悉了许多。祝元涛那样的人物,竟是砍柴挑水打猎都有模有样的。我也会做一些简单的除草浇水喂鸡一类的活计。重一些的活,两人倒是一致的不许我做。
虽然大家都是男子,但是我也明白,那两人并不是将我当女人看待或者是瞧不起我。只是单看体格来说,我也是完全比不上他俩的,况且两人都有武艺在身。我的体力,对比他俩实在相差太多。轻松些的活计其实我也没做别的,做饭洗衣一类,基本我也是不行的。
说起来,倒是只有我自己过得十分悠闲。初时我是连院子都不出的。慢慢的那两人出去打猎时也会带我一起去的,反正我也无聊得很,便也愿意跟他们呢二人出去。
山下有座镇子,就是百里司空去添置家用时经常去的。我没去过那里,祝元涛倒是跟着去过一次的,还给我买了不少玩意儿。据他说,他给祝家庄的管家去了信,将自己的现状说了,让他帮忙照顾着庄里。
那个管家我也是见过的,没想到却是如此得祝元涛信任的,大概是心腹一类吧,我猜想。说起来,我一祝元涛都没有钱的,倒是百里司空,也不见他做些什么买卖,但是却是个不缺钱的主。
他虽然过的十分朴素,但是却也没见他缺钱。祝元涛说,百里司空见到一把扇子,十分喜欢,竟是直接出了三百两将扇子买下,连价都没压的。虽然三百两并不算多多,但是在百里司空这样看着就不像有钱人的人身上发生,就足够叫人觉得惊奇了。
百里司空武功极高,而他自己似乎却是并未有这个自觉。祝元涛说,若是实打实的与百里司空打上一场的话,恐怕十招之内,自己必是会败的。既不缺钱,武功又好,却在江湖中一丝名声也没听过,大约百里司空却是并未涉足过江湖,否则怎么可能连祝元涛都没有听说过他。
不过,我与祝元涛也算隐居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百里司空很明显的不算江湖中人,而且他虽然听说过祝家庄,但是却是连祝元涛的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在此处一直待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样的日子倒是过得十足惬意,除了我与祝元涛出去爱爱时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之外。有那么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是谷辉的人找到了我们,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不过祝元涛在附近搜查过,一点外人的迹象也没有。祝元涛说,大约是我有些紧张罢了,大概却是如此。
祝元涛是真心实意要与我一起过日子的人,自从一次下山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沓银票后,他便从山下找了匠人来,着手在百里司空的院子附近也要盖个院子。当然他要盖的是砖瓦房,毕竟木房实在是不隔音得很,还是砖瓦房于我们来说方便一些。
百里司空本欲叫我们继续在他那处住下的,反正屋子多,又只有他一个人。不过祝元涛颇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了砖瓦房隔音好后,他便红着张脸没在说什么。其实我都没觉得怎样的,只是跟容易脸红的人打交道,我自己也会变得容易脸红。这就导致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与百里司空对视。
房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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