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调教!调教!这两个字一撞入张至深脑中,心里就痒痒的,瞧这张老板,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被这妙手回春的药物一调教竟是这番模样,若是换成南箓……哼哼,他恨不得立马回到客栈试试这些药的效果!
张文宇为张至深装了一小布包的所谓圣药,看得妙手回春心疼道:“文宇,这些药都很贵,你真要送他?”
张文宇乜斜着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怎么,舍不得?”
妙手回春陪着笑道:“哪里哪里,既然是你的朋友,怎会舍不得,我只是说,咱们可以卖便宜点。”
张文宇挑着架子上的瓶子,没有看他:“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
妙手回春立马泄了气:“那这些便送给张公子,欢迎下次再来。”
张至深提着那沉甸甸的一个小布包,心想哪里还能下次再来,除非将这些药给南箓当饭吃。
妙手回春心疼地望着他精心研制的数种春药精品被张至深带出了大门,问道:“你这么帮他作甚?”
张文宇道:“这是我张家的事,你管不着。”顿了顿,“蓝熙,我累了。”
妙手回春便熟练地将他打横抱起,掀开帘子入了主屋,放到床上:“你应该多休息。”
张文宇懒懒靠在床头,抬起右腿,妙手回春为他脱了鞋,小心地将一双瘦长白皙的腿放到床上,张文宇冷眼看他做这一切,猛地收回腿:“你出去!”
妙手回春道:“你现在身体不适,我……”
张文宇翻个身背对他:“给我滚!”
妙手回春便将那搁到喉咙里的话又给吞了下去,看了一会那细瘦的背,缓缓离去,轻轻将门掩上。那院中的雨还在缠缠绵绵下个不停,他望着雾蒙蒙的天,微雨飘摇,觉得那张姓公子到来的一幕好似做梦般,便微不可闻地叹了长长一声,这五月的初雨,依然下得缠缠绵绵。
下雨的天总是黑得早,张至深快回到客栈时一路已经染上了夜的光影,那些明暖的光映在细细温柔的雨水中、行人平静的面容中,都显得格外温暖而迷醉,他加快了步子,那被张文宇撩起来的痒让他有种想在雨中跑起来的冲动。
到了客栈时正撞上要出门的娃娃脸小二,小二见了他,一脸惊喜道:“张公子,您总算回来了!”
张至深看着莫名激动的娃娃脸,也激动异常:“快!快给爷备一桌好酒好菜送到房里去!”
小二激动地点头:“好!好!小的立马去办!”
张至深匆匆进了自己房间,变成人形的南箓正站在窗口,回头那一瞬,似仙似梦般的一张容颜美得绝代倾城,细长漆黑的眼带着一丝五月的阑珊夜雨。
“怎的这时才回。”
他说话时并没有什么表情,可此时看在张至深眼里却是另有一番风情,瞧那细长漆黑的美目,雪白的肌肤,乌亮的发,出尘若仙的人儿啊,等下被他压到身下又不知是如何一副风情模样,肯定比张文宇那青楼老板要销魂……
南箓见他不答话,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目却泛着异样光彩,一副色心大发的模样,不由又道:“深儿,最近是不是我没有满足你?”
“啊,哦,你说什么?”
南箓的双眸深了一分,低低道:“没什么。”又看着他手里多出来的小包袱,“这是什么?”
张至深这才醒悟过来手里拿的东西,忙道:“刚刚在街上遇见了故人,便送了些土特产给我。”这算是实话吧。
“哦,什么土特产,能吃么?”
“……能。”这也是实话。
“我看看是什么。”
张至深将包袱往角落里的柜子上一扔:“箓儿,你先去沐浴,待会我们再来看这些土特产。”
南箓难得的听话:“好。”
这芙蓉客栈最好的房间如同一处单独居所,除了主屋之外还另分了两个小屋,其中一个专门用来沐浴,热水可直接从楼顶通到房间。
张至深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中欢喜,从包里取出张老板大力推荐的春欲露,还有润滑效果极好的合欢膏,将其他宝贝一并包起来藏到床底下。
不多时小二果然送了一桌好酒好菜来,张至深几句话打发人家走,斟了两杯酒,春欲露往其中一杯滴了两滴,滴得他小心肝儿更加痒痒了,一边期待又一边唾弃自己,男人一旦色心起了,真是什么猥琐龌龊事情都能**得出。
南箓出来时,依然白衣胜雪,面若天仙,头发是乌溜溜的黑,衣服还是雪亮亮的白,没有一处是湿的,不像美人出浴,倒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虽说狐狸是吃肉的,但南箓看见那么满满一桌子的肉时还是吃了一惊,道:“深儿,你若是觉得银子太多了,大可以给我。”
张至深这才想起这厮是个一毛不拔的假神仙,不过关键时刻他也不计较这些,只道:“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必然要好好地吃。”
南箓道:“什么日子?”
张至深将酒递给他:“箓儿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南箓将酒放到桌上,夹了一块菜兀自吃了起来:“这里的香油酥鸡味道很好,深儿也吃一块。”说着便夹起送到了张至深嘴边。
张至深受宠若惊,南箓何时这般体贴过,莫非自己今日桃运大发?被一群姑娘围着就算了,被嚣张少年亲一下也算了,张老板无缘无故送他这么多好东西也算了,现在连总是对他呼来换去的南箓美人也讨好起来,绝对是桃花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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