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复了一遍,他说,什么都好,我想听。
我把吉他重新揽在怀里,没有再看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踹翻他,让他身体伤痕累累。我没唱歌,手下却替我做出了选择,我用吉他弹起了《兄弟》,陈奕迅和刘德华的那个版本。
我在心底无声地唱着歌,我的视线最终投放在了李新的身上,我想问他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我想骂他懦弱在别人胯底下作客,也许他的对却是我的错。
【你我同在血腥淋淋的生活】
【活已没有快乐失去了轮廊】
【连反抗也有一点笨拙】
【别说救火的人也会被火灼】
【所谓解脱是放不下执着不去躲】
【兄弟一场从来不分你我喔/手足一双从来不分右左/朋友从来不用一份承诺/却也依然真心为我】
【就你一个】
我弹完了最后一个音节,将吉他装回到了箱子里,我从箱子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包装得格外精致的礼盒,上面的拉花像是在昨天系上的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将生日礼物递给了他,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握住了盒子的边缘。
【生日快乐,迟到了四年的礼物】
52.
我和李新都是理工科出身,他或许因为家庭的原因还多少有那么点艺术细胞,我则是完全的理工科思维,所以在选择生日礼物这点上,基本一点也不文艺,尽量送一些实用的东西,盒子里的这份礼物,我也不知道该说是文艺还是实用,但直觉地认为,他大概会喜欢。
他的手指勾掉了拉花,掀开了包装,盒子里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一把做工有些粗糙的小斧头,不锈钢的头,搭配木制的手柄,镶嵌处嵌得极紧,大约手掌大小,我记得这小斧头的每一处数据,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得唯一一把,就在金工实习的课程里。
李新摸了摸小斧头,他的手指转了个角度,露出了刻在尾端的刻痕,当年的我还弄了点油漆,特地刷了刷凹痕。
【李新专用by江洋】
那年他受了伤,后面的所有课程都没有参加,后来每一个完成的人都做成了这样的一把小斧头,上课的老师傅跟我们说,你们可以把它送给你最重要的人,或者留给自己。
我做这把斧头就是为了送李新,但老师傅亲手给李新做了一个,比我手上要精致得多,李新爱不释手,后来在毕业前不知道为什么弄丢了,那时候我就想把手头上的这把送给他,算是圆了当年做它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四年。
李新看起来很感动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把小斧头放回了原处,重新将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做了竟然送给我。
我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一些了,但我一摸还会疼,他瑟缩了一下又依恋地擦了擦我的手心,温顺又无害。自那天我带他回来,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清洗他的身体,让他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我想过jīng_yè,想过尿液,也想过血液,表面上越冷静,手上越温柔,我的大脑预想的情景就越疯狂,我用属于人的理智死死地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却在他几近顺从和纵容的表现下几乎冲破钳制。
这非常可怕,我知道我正在向一个变态的方向迈进,也知道我的思想已经无限和一个s的方向靠拢,至于合格还是不合格,这一点我无法判断。我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一步一步触碰着试探着我的底线,比如我可以把李新当成私奴,豢养他一辈子,这样也是他所期盼的。
他不需要重新融入社会,也不会遭受任何的伤害,他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个,他会过得虚幻而幸福。
属于人的我和属于yù_wàng的我在互相厮杀,人性到底胜过了一筹,我用奶油做了一个虚假的仪式,像这样就将他洗刷干净了一样,焦灼的心脏得以部分平静,却依然在叫嚣着,你忘了他的嘴唇么,他含过别人的jīng_yè,他用看你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不值得你的怜悯,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的温柔,不值得你的插入。
脑仁被吵得有些生疼,我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的yù_wàng,他做得乖巧又娴熟,无可挑剔,无法逃避。
我的手指虚空抓了一下,像是在捏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带给他痛苦,内裤被褪了下去,他含住了我的guī_tóu,一寸寸吞噬了进去,我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顶棚的灯光,又下移挪到了小方桌上被我留下的那一块名为【纯洁】的蛋糕上,我的性器开始在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chōu_chā,宣泄着生理的yù_wàng,他的身体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这种快感偶尔能够冲散冰冷的理智和思想,可怕又疯狂。
在yù_wàng即将攀登上最高点,在shè_jīng前的前一秒钟,我抽出了性器推开了他,白色的液体洒在了地毯上,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抱歉的话语被我死死压在了喉结里,我看着他一点点把脸上多余的表情收拢,我看着他把那一瞬间愤怒压成了沉默,我看着他的眼睛积蓄上了泪水,我看着他张开了嘴唇,听见他说,江洋,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笑,用脚掌踩压着他此刻勃起的性器,像是在逗弄一条发情的狗,我越漫不经心不拿他当人看,他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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