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讨饶的示弱与撒娇,就像是小时候我妈把我带进住宿制的幼儿园时,我拉着她说:“妈妈你爱炎焱的,只爱炎焱的对不对?”
当时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妈说她爱我。
可现在我却没有这份自信,我也不该对杨齐霄抱有期盼,我们明明是死对头,可我却表现地战战兢兢。
我突然不想让他说了,因为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判定我要的答案到底是哪一种,我放开遮着他眼睛的手,往下移,想要在他嘴唇轻启时捂住他的嘴。
但还是慢了,在要捂住时他已经把话说出了口。
他的嘴唇轻轻贴合着我掌心,吐出的热气比空调还热,好似能把掌心的汗蒸干。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句话,也感谢着我的手没有那么快地捂住他的嘴。
他说:“只有你。”
这仿佛比直白的我爱你还让我震撼,得到答案的我像被束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耳畔一阵轰鸣,我怔愣地望着他,他深邃的眼睛终于对上了我的,我这才想起要把手拿下去,可他却把我的手更加贴近他的嘴唇。
他拿住我的手亲了我一下,我瑟缩地握起拳,不知所措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我不管他亲我掌心的动作是因为电视里的音乐把此刻的气氛烘托地太好,还是我表现地无害至极让他心有所动。
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我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我要他,我要杨齐霄这个人,这颗心。
我要他的一切,这就是我的答案。
第17章
第二天是假期,不用上班昨晚又喝的不少,我在床上赖了很久,醒来时还不知今夕何夕,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已经是下午一点。
手机上有新的消息,我揉眼看,是宁小案。
短信里写到:是炎先生吗?我是宁。
发信时间是早上九点,那时候我还睡得云里雾里,但我并不打算现在回他,我起床洗漱一番,就前往宁小案的咖啡馆。
这次是开着车去的。
自从上班后我就没去过他的咖啡馆,虽然没隔几天,但店员看见我还是问候了一下。
我说我找到了工作得上班,以后来的时间可能会少。
他们得知后都恭喜我,我笑着点了蛋糕和咖啡,坐到二层靠窗的角落,拍了张桌子上食物照片发给宁小案。
那头回信很快,应该一直等着:你等我一会儿。
我回:好。
过了半个小时,我便透过窗户看见他的车驶来,他步伐有些快,并没有意识到我在二层看他。
宁小案会找我在我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昨晚我的“醉酒”行为,多多少少带着点肆意妄为,最坏的结果是宁小案避开我,但这个结果对我来说也是最好的。
说明宁小案心里有鬼,还鬼得不轻。
而今天宁小案主动来找我,这件事谈来不好不坏,但也算是一个能够继续的开端。
毕竟沉不住气的不是我,我便先一步拿到主动权。
他应该在第一层转了一圈,发现我并不在一层才走向二层,我望着楼梯口的方向,看见他戴着口罩,眼睛四处张望,果真是个迷路的小兔子,天真无害。
当他眼神对上我时,我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他轻吸一口气,走向我并坐到我对面。
“hi。”我轻声说,似乎我和他的相见已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坐到我对面脱掉口罩,因为走的急有些气喘,我把手边的咖啡放到离他近的位置,嘴里却说:“很累吗,我替你去点一杯喝的。”
他平息着呼吸,手握咖啡,指甲抠了一下杯壁,我点的是冰的,现在杯壁已经结成水气,我一脸坦然地望着他,他抬眼看我一眼,咖啡口很小,他直接喝也就相当于与我间接接吻,可他还是喝了,嘴唇紧抿,只是一小口。
“好喝么?”
“唔,好喝。”他把咖啡放下,坐得有些端正,“炎先生,你说的工作,就是在齐霄的公司吗?”
“是啊,昨天真的很巧,我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我翘着嘴角回答他,用叉子插了块蛋糕,草莓味的拿破仑,叉子叉进去的时候酥皮散在盘子上。
实际上我有点恶心,当他喊齐霄的时候,可他们都结婚了,他喊一声齐霄理所当然,但我还是有些生气,自己都惊讶是否太过小肚鸡肠。
宁小案似乎有些踌躇,他低着头,语气间带着微微的委屈:“那炎先生,你介意么?”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心里反问他,我该介意什么,介意他和杨齐霄结婚,介意昨晚他与杨齐霄一同站在我面前,还是介意他那句“齐霄”?
我故作震惊地停下吃蛋糕的嘴:“你在说什么啊小安?”
“小安?”他抬头看我,“你知道我原来叫小安?”
我笑答:“我是你的粉丝,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又支支吾吾起来,我耐心等着他, 盯着盘中的蛋糕,安静地吃着。
“那你也早就知道我结婚的事了?”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说话突然坚定起来。
“是啊,”我老生常谈,“我是你的粉丝,当然会知道。”
我能听懂他问这话的意义在哪里,他和杨齐霄当时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一定知道我是知道这事的。
只不过是明知故问,他想听他想听的东西。
人都喜欢听好话。
忠言逆耳,却很少有人爱听,他这样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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