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之间的交流有些困难,炎焱常常会用中英夹杂的方式与聊天,只能通过我做翻译。
唯一会说的中文只有“fēng_liú”以及“热豆腐”,一说起这两个词炎焱就咯咯直笑,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鸡同鸭讲的对话持续了一上午,下午炎焱照例睡午觉,厅与我谈话。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的脸色陡然变化,他看我的表情并不友善,甚至带着敌意。
但我能理解,也没有要推脱责任的想法:“是因为救我。”
显然气的不行,恨不得直接站起来揍我一拳,可终究因为房内的炎焱而没有出手:“你知不知道yan因为你受了多少苦。”
我轻吸一口气,站起身向他郑重地鞠了个躬:“请您把一切都告诉我。”
我静静地听着讲述炎焱的事情,从他那时候看心理医生开始,再到现在他是怎么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只为我一个电话。
空气压抑地像卡住人的喉咙,我说不出话,身体被无尽的海水填满,快要窒息。
我想,炎焱那时毅然决然坠入大海时,是不是也这样经历着濒死的痛苦。
可他比我坚强,他一心希望我心疼,所以忘记自己才是最疼的那个。
我深喘一口气,对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揉着眉心,有些疲惫道:“yan他能治么,你让他跟我回美国,我来想办法。”
我摇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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