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洛】
【祝衍少爷添少爷三十岁生日快乐】众人喷出的彩喷,一顿饭吃的热闹非凡,知道老妈喜欢吃虾,两儿一女拼命给剥不一会儿面前就堆起一座虾山,妇人乐的合不拢嘴,儿女双全的人生,太圆满了,如果,他还在的话
【妈,你看二哥又穿这身衣服,跟大哥哪儿像双胞胎,大哥像二十岁,二哥像四十岁】羽洛看出妈妈脸上小小的失落赶紧岔开话题说
到底是女儿贴心,妇人笑着搂住凑到跟前的女儿
【是啊,小添看起来更像哥哥了】
【怎么会,妈,明明是我大的】黄羽衍无耻地撒娇
黄羽添看着这样的其乐融融,心想【还不定谁大呢,就老妈那样肯定随便选了一个当哥】
在撑得要倒下的饭后是每年不变的项目,翻相册,从白天到三十……那看起来可爱的戴着卡通帽子的小娃在黄羽添看来就像是恐怖片啊,恨不得失忆,两只小娃从小就是咧了嘴的是小衍,闭着嘴一脸杀气的是小添,在之后的十年之后又多了一个看起来软绵绵的羽洛……
终于可以睡下的时候黄羽衍那个祸害又抱着枕头跑到黄羽添房间,黄羽添只能尽量无视身边躺的那个穿着海绵宝宝睡衣(当然在黄羽添看来那根本不是什么卡通形象,他觉着那是一滩屎,好听了是便便)的人
【小添,你跟多少人上过床】
无视
【小添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就觉着没他不可,觉着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好像心脏都是为了他才在一直跳……】
黄羽添听的一身的鸡皮疙瘩,所以直到旁边那睡在一滩屎里的人絮叨着睡着了也还清醒异常,不,不是异常,是和平常一样
和多少人上过床,好像太多了,毕竟已经三十岁了,即便轻微洁癖但成年男人总有生理需求,在这样的晚上竟然想不起来任何一个人的脸,喜欢一个人?有么,从初中开始收到的情书到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呵,喜欢那么矫情的东西,黄羽添自嘲着下床倒了杯酒,酒很烈,几乎感觉到在食道灼烧的过程,龚喜~~,身边那团黄色的东西踹开被子嘟囔了一句,‘哼’黄羽添冷哼一声陷在柔软的床里慢慢睡过去
【孟真,这是这次的电影投资商刘老板】钱经纪引领着介绍,孟真从看见这位刘老板第一眼就知道今天没得跑,还好,只是那个,还有什么更糟的,钱经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愧疚和无力,反倒是孟真做出释然的表情对钱经纪笑着表示自己没事,钱经纪从心里觉着心疼,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那个姓刘的老板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那再大号名牌的西服也裹不住那身油,孟真忍着恶心,【刘老板好】握手的时候那只熊掌还在掌心摸了一把,孟真心里觉着好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中学生一样,牵牵手就能□么
心猿意马地吃过饭,男人的手已经n次在饭桌底下摸上孟真的大腿,孟真也不躲,躲什么呢,多半被人当场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想着今天晚上快点结束吧,但明天呢,还有后天,以及之后真个看不见未来的之后。
☆、落魄初见
【孟真你太漂亮了,比电视上还漂亮】刘老板从浴室里急匆匆的出来身上的肥肉颤的厉害,孟真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忍住涌到喉咙的干呕挤出一丝笑,身上像压了,什么呢,一摊腐肉蠕动着几乎喘不过气来,粗重的呼吸喷在脸上,双腿被打开,孟真做好心理准备,等待着心想不过就是那一疼罢了,唔,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憋不住的在胸腔一声闷哼,很疼,真的是,疼
当男人虚弱地喘着气彻底瘫在自己身上时孟真突然特想跟他说,以后多锻炼身体,不然连这个都不能享受,只是他实在没有贱到想要跟一坨肉说话
床上的男人不久久呼噜连天,孟真没有去洗澡,任那黏腻的秽物顺着大腿流下来,今天好像还幸运,只做了一次
孟真站在窗前,明明没有开窗,但是有些冷,很冷,孟真慢慢在窗边蹲下抱紧双臂
初中的数学讲,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这话好像被很多文人用在爱情里面,诗人海子卧轨,后人的诸多猜测,什么他用身体连接了现实和理想之间的永不能相交,想来多么扯淡,谁躺在铁轨上的时候还想着平行线不能相交这样的事,只是,飞速的火车在不同的轨道上奔驰,只是一个擦肩,可是就这么一个擦肩,就足够了吧
黄羽添第二天是被黄羽衍那二到不行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听着黄羽衍那甜的声音,甚至还隐约在听筒听见一声什么小懒猪,那个恶心,是男人的声音,无所谓了,反正超不过俩月,他深知黄羽衍的làn_jiāo
【嘿,小添我走了,那个约我呢,啧啧】黄羽添看着那凑近的大脸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一口亲在脑门上,恶心,黄羽添胡乱擦着额头
经过了那个和老妈生离死别一样的告别之后又送了小妹回学校,这才终于安静下来
【回公司吧】
【是】黄安习惯性的把刚才羽洛打开的窗子关上,黑色的玻璃缓缓升起,黄羽添第一次有些无聊的望着窗外
车辆,行人,商店,情侣,一切都普通的毫无生气,脑子里又莫名地冒出黄羽衍那句算了知道你不懂,有些气恼,靠在车里闭目养神,要不今天晚上出去……
一天的工作,无非是文件签字,有黄安在很多事情都清晰条理地不用去费心,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空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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