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添就到了,捉奸在床吗,不是,是沙发,一场好戏,再之后呢,孟真看了看身边依旧熟睡的男人
多么熟悉的人,孟真伸出手在就要碰到黄羽添脸边的时候硬生生停下,是该再见了,从此两不相干,不要原谅不要施舍不要怜悯也不会有挥之不去的芥蒂
孟真轻轻的下床,然后就瞥见了窗边蒙着布本不属于这房间的东西,孟真光脚走过去,扯下布,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了,书架上整齐的摆了他看过的偶尔提起过的书,礼物吗?只可惜,只可惜,孟真压抑着哭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么,再见吧,孟真站在房间门口,冲床上的人挥了挥手
黄安看着孟真走出去的,天已经很凉,孟真只穿了单的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伶仃
回公司吧,孟真突然就释然了,这样才好,恢复之前的生活,陪玩陪吃陪饭局陪睡,这样才够真实才不觉得欠下了什么不是,外面的风有些冷,从领口毫不留情的灌进去湿漉漉的凉,孟真缩了缩脖子,太阳正升起来,大雾快散了吧
云亭醒过来,眼睛疼,啊肿了啊,都睁不开的,云亭艰难的眨着眼睛,恩,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吧,然后翻了个身找手机,拨号,等待接通
【嘿,小衍】云亭笑着说
【嗯,云亭啊,想我了吧】那边黄羽衍的声音明显的半梦半醒嘟嘟囔囔的
【我恐怕不能做你弟夫了】云亭把手机打开免提放在脸边
【啊,云亭啊,你是不是惹到小添了】黄羽衍的语气充满了我就知道你搞不定的淡定
【嗯,他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可能,错觉,哦不,是幻觉】黄羽衍觉得好笑
沉默,黄羽衍终于觉出来不对劲了,云亭好像真是认真的
【那个,小添他本来就是直的嘛,不好办,再接再厉,那个慢慢来……】
【嗯】云亭怏怏的挂断电话
黄羽衍还算是有点靠谱把电话打到黄羽添那儿,很久才接
【哎,小添忙什么呢】
黄羽添被电话吵醒发现只剩自己,实实在在的只剩自己
【有事快说】
【哎哎,有点做弟弟的自觉好不好,那个,到什么程度了?】
【没有】
【不用瞒我,我早就知道了】
【没有!】语气开始不悦
没有就没有吧,话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黄羽衍骂骂咧咧的回去睡回笼觉
黄羽添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被拽掉幔子的书架,心里隐隐一丝希望,希望他没有走,是在厨房做早饭,一会儿就有一大碗的鸡蛋羹热气腾腾的端上桌,没有人,每个地方,孟真所有的东西都在,这算什么?离家出走?好像瞬间闸口大开,愤怒洪水猛兽般的涌出来
好像看见了孟真站在书架前的样子,平时总是淡淡的眼睛里应该满是嘲笑吧,呵原来已经让那个傻逼这么付出了,是这样想的吧,黄羽添自以为的假设点燃了所有的怒火,一脚踹上书架,上好的实心原木,脚被反作用力震得生疼,书架不过是晃了晃,有不少书乱七八糟掉下来
【少爷,昨天那位银行行长约您吃饭,晚上还有一个庆功的酒会】黄安敲了敲门隔着门说
【知道了】怒气渐渐平息,昨天错过了那行长的饭局,不过也不需要了不是,危机不是解除了吗,靠某人的英勇献身
黄羽添梳洗完毕,合身的深色西装,英俊凌厉的眉眼,他依旧是那个叱咤的黄羽添,依旧众多的人阿谀奉承不得不在他手下求生
孟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小公寓,独自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变得很陌生,陌生的格局陌生的色调陌生的气息,另一套原本不属于他的生活强势的入侵,然后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全部,可现在,那样的日子猛然消失,于是好像忘了要怎么生活一样,孟真微微笑了一下,呵,怎么会这么没用的,孟真躺在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灰的床上,外面一定很大波动吧,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没有电话没有闹铃没有通告,孟真一点都不想动就那么躺着慢慢就睡过去,好长的梦啊
梦里怎么还那么小,初中吗,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肥大的校服裤子,好多男生在裤裆里藏手机,元满在历史课上扔过来的纸条,问中午饭吃什么,讲台上的历史老师衣服炯炯有神的样子,啊,窗外开始下起雨来,怎么办,靠窗的人都往窗外看然后口耳相传天气预报,一些文艺女生开始45度角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后来好像放学了,教室里只剩下堆了书的课桌还有元满,元满一路踩着椅子从教室另一头跳过来,一脸哀伤的说孟真我快要饿死了,抽屉里还有昨天买的干脆面吧,在低头翻找的时候一道白光从窗户打进来,元满坐在桌子上的姿势被定型烧的像块炭,自己伸手一碰,哗的就散成粉末……
孟真缓缓醒过来发现是在做梦就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梦见元满了,正琢磨着还得买个新手机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对不起
【随便坐】孟真礼貌的请进来
是钱经纪
【不好意思我这儿没有喝的】
【别忙,孟真你紧着收拾收拾,晚上的酒会你忘啦,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
【能不去吗?】孟真自己心里知道白问但还是侥幸,这之前在假期的时候挺期待的,假期结束第一件工作就是和黄羽添在一起的酒会,多么被上天眷顾的一件事,所谓物极必反?
【你是那部剧的主角,并且添少点名你必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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