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什么社团的事对你那么重要?第二,你什么时候成gay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第三,就算我去找梁鸿健,梁鸿健再去找慕洵霄,或者我直接去找慕洵霄,难道他就一定会同意这件事?”
解蓝也瞬间恢复了刚才优雅从容的笑容。“抱歉,第一个问题我不太想回答,因为这是我的个人隐私。第二个问题嘛,是因为我家里不像宗学长家里那么开放,对这种事还不太能接受,所以我不敢公开;至于第三个问题……我知道慕学长其实和宗学长你一样是个面恶心善的人,他要是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自然是会对我网开一面的了。”
“……面恶心善?”宗池忽然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没听说过那个关于我性癖好的传闻?”
“我听说过,不知道是真是假。”解蓝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这世界上多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和披着狼皮的羊,也许,我是前者,而你就是后者。”
“哦?你说你是披着狼皮的羊?何解?”
“因为我才是个资深的s呀。”解蓝仍旧温和的微笑,似乎因为这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而带上了几分恐怖。
“………………”宗池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让自己摸不透了,“你当过top?”
“不是当过,”解蓝纠正道,“确切地说,是我从来都是top。为了你,我可是第一次在下面,你可要小心点温柔点,不要弄痛我,嘻嘻!”
“哼,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被我欺负,我为什么要小心要温柔?!”宗池终于不想再继续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罗嗦下去,转身把门一反锁,然后从柜子里掏出一副手铐脚镣,冷笑道,“看样子阁下是个聪明绝顶的男人,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一件事——我绝不是是披着狼皮的羊,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狼!”
“………………”解蓝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副冷冰冰亮闪闪的镣铐,他真没想到宗池竟然会在寝室里放这宗东西,看来竟果真如传闻般有施虐的爱好,脸上头一次露出了些许怯意。但事已至此,也无路可退了,索性乖乖伸出了双手,眼睛一闭,“你拷吧,我无所谓。”
他的乖觉并没有换来宗池的心软,宗池带着阴冷的笑容,三两下剥下解蓝的衣服,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推,再用镣铐毫不留情地将他牢牢地呈“大”字形拷在了床的四角。
解蓝努力作出一副平静的表情,但即使如此,整个身体微微的颤抖也早已出卖了他心中的惧意——虽然这其中也有寒冬天气的阵阵冷风加上冰冷的镣铐带来了丝丝寒意的缘故。
不过,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讲,解蓝的话多少也说中了几分——宗池的心肠的确已经不像当年那么狠了,有个词语叫“近朱者赤”,他和好无坏心眼的梁鸿健在一起呆得久了,也就被他感染得心善了许多。他将解蓝铐得动弹不得,其实只是为了防止他一会儿由于身体疼痛引发的下意识挣扎造成的更大伤害。而且,他也不至于会像年少冲动时那样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进入,再说,如果解蓝没有撒谎的话,他毕竟还是第一次,需要格外小心对待才是。所以,宗池去找来了润滑油,涂了一点在手指上,然后缓缓探入解蓝的后\穴。
“……啊!!”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手指,还是让解蓝感到了一阵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这时才发现,当下面那个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辛苦多了,此刻哪里感觉得出一丝快意?
宗池从他如此紧绷的身体中确定了那个领域的确还没有被人开拓过,他也不想说“放松点”之类的废话,只伸出左手揉了揉解蓝的头发,算是给他一些安慰,并且另一只手增加了一根入侵的手指。
“唔!!!”解蓝的头不由自主地猛烈一晃,头发竟被宗池抓了下来。
“……?!”宗池这才发现,解蓝头上的短发竟然是假的,柔顺的齐腰长发披散了下来。
“……是……是因为家里的人……”剧烈的疼痛让解蓝已经无法流畅地说话,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道,“……不准我……留长发……”
“哦,原来如此。”宗池点了点头。在这军校乃至整个国家,留长发的男生都是极少数,除非是艺术家,否则寻常人还是不太容易接受的,也难怪解蓝要藏着掖着了。
“……拜托你……帮我……保密,可以吗?”
宗池淡淡道:“我不是个喜欢乱嚼舌头的人。”
“那就好……”解蓝知道宗池所言不虚,也就放下心来。
“差不多了吧,看来可以进去了。”宗池说这句话可不是为了征求解蓝的意见,而只是宣布一下而已,所以即使解蓝是一脸别那么快的表情,宗池也毫不犹豫地挺进了自己的身体。
解蓝这会儿倒反而不叫了,这个时间已经算是夜深人静了,太大的动静势必会引来旁人的注意,所以他只是用牙狠狠地咬着嘴唇,用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直到床单抓破,嘴唇也咬出血来,也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宗池倒没想到他能如此坚强,不由得心底生出些微微的欣赏。实际上,他从不跟人建立固定关系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他能把人搞得无法再做第二次,而是因为他一向只相信性不相信爱。但看着解蓝的发丝散乱在他本就白皙此刻更是惨白得全无血色的面容之上,宗池竟头一次在和人做\爱之时生出了些许发自内心的怜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梦想,让他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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