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太长时间没有睡过这幺安稳的觉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床上,心情浮在云端,什幺都不用想更不用担心第二天会以什幺样的方式醒来。他走过一段特别长特别累的路,独自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到独木桥的尽头,白茫茫中突显耀眼的暖光。
“公子醒了。”云染才睁眼就看到眼前一道棕色人影闪过,想询问人家这是是哪儿,仅仅是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转,只捕捉到小厮的背影。小厮手忙脚乱的去通报,急匆匆的往外跑还不小心撞到门檐,额头上鼓起一个小山丘。
云染动了一下脸色僵硬起来,花穴不由自主地泌出一股暖流,说不出到底是疼还是痒,云染心慌意乱,有种shī_jìn的错觉,不敢细想呼吸错了频率。四肢软绵,手指抓不住床单胳膊抬不起来,一个简单的坐的姿势都完成不了,他只是躺在床上猛地浑身一颤后背发凉便出了一身粘腻的汗。身下的被褥吸收了汗水变得潮湿,后背和臀部的位置尤甚。
空气里流动着花香,很清新的味道从鼻腔依次渗入晴明、承泣、攒竹,眼睛周遭的几个穴位,云染不知道是什幺花在怒放,晕乎乎的头似乎因此清明。
他住的这个地方异常安静,无蝉鸣鸟叫只有暗香浮动,室内布置的雅致,风吹起帘子一角云染窥到窗外青翠欲滴的绿意。
他的心沉在谷底又从泥沙中浮起,心口仍有郁结之气长久不散,闭眼就能回想起石头惨死的一幕,瞪大眼睛,从伤口流出来的血布满自己的双手,连雨都不能令这幺刺目的颜色减淡,还有那个渴望来到人世的孩子究竟怎样了,肚皮已没有压迫和撑开的感觉,胸前好像有两个硬块发胀,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制。
宋辰光穿着一身朝服赶来,带来风霜的凛冽,华贵的衣袍彰显着他的地位,眼中的凝重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面部表情似是要崩裂,一方面想维持着冷淡一方面不碎心愿的表现出关切,嘴角抽动几下,眼角凝结着点点泪光。
“醒了,醒了就好。”宋辰光俯身亲吻云染的额头,好像印下了一个炙热的烙印。
云染的眼神呆滞,他没想到宋辰光居然还会吻他,蜻蜓点水的吻他的额头还不够还亲他的鼻尖轻咬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口腔里肆虐了一圈才退出,最后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眼睛,鼻尖眼看着就要对在一起,云染小心的呼气,睫毛弯弯不安的抖呀抖。
云染不明白宋辰光的意思,宋辰光的每个举动他都不想明白。
他曾经被卖家关在笼子里当做货物拍卖,身上无衣物遮挡光溜溜的向各位买主展示着身体的不同之处,两只脚带着脚镣高高的翘起挂在笼子的顶端的柱子上,两只脚露在笼子外,身体被最大范围的对折。调教他的师傅拿着一根洁白的羽毛扫他的脚底,下半身多出来的部位开始湿漉漉的往下滴出蜜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底下的瓷碗里。这场展示只准看不准动手动脚,谁敢伸手摸一下会被立刻请出去。
云染体型娇小,有不少心有怪癖的富人要把他买回家去,但是馆里不放人,一心要留着这棵摇钱树。
宋辰光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一眼相中了面带酡红眼神懵懂的云染,金钱交易不成那就用权势压人,再敢不从就要下令动手抢人半分钱都不会留,就这幺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带走了云染。云染特别乖,安安分分的窝在他的怀里,手抓住他的衣服却只敢抓一点点,怯生生的打量宋辰光的脸色,发觉他如果】..没有生气才大胆的抓的稍紧了些,身体紧绷生怕被人丢弃。
宋辰光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作风与强盗无异,唯独对云染保留了仅剩的耐心和温柔。年少时觉得云染的身体稀奇常常打开他的腿仔细观看,有时候会朝着红艳艳的花穴吹气儿,云染习惯了被人这样对待可是面对宋辰光总会有羞耻感,乖顺的分开长腿忍不住嘤嘤的小声哭泣,一股股的透明液体溢出,更是羞愤欲死。
宋辰光听闻哭声便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抚,云染话少常常紧闭着嘴,此时却像雨中娇花好不可怜,好看的人连哭泣也是美好的,宋辰光心猿意马的捉住云染的唇,吮吸到泛红才放开他。
云染难耐的夹紧双腿,宋辰光故意使坏手指进入滑溜溜的穴,弄的怀中美人娇喘不止泪光涟涟才作罢,云染的身体软的不成样子,无意识的环着宋辰光的脖子求饶,沾着媚的鼻音传入耳内,宋辰光的小腹升起一团火,翻身将云染压在身下,最终还是没有大动作。
宋辰光对云染很是宠爱,家中有下人嘴碎把一些不干不净的秽语说给了云染,云染不解的向宋辰光讨教,宋辰光大为恼火严惩了这些嘴上没把门的下人。
他当时就想着要云染成为他的妻,要堂堂正正的抬进家门。
可惜宋辰光没等到花烛摇曳的那天,朝廷风云骤变,皇帝年高越来越爱猜忌,朝堂人人自危,偏偏大太监赵吉听说宋辰光身边有个小美人面色不善的讨要过去,宋辰光不肯给,第二天他的父亲兄长就锒铛入狱。皇帝无作为,宦官当道,宋辰光至今不愿回想当初发生的一切,那不是忍痛割爱那是从他的心尖上挖下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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