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名其妙就把我打了一顿,你给我评评理啊。”
好在保安大叔是个明事理的主,并没有理睬他的一面之词,而是看向了神色冷清的薛铭,“怎么回事?”
江白看着那个男人鼻青脸肿的脸,默默感叹薛铭这家伙下手真毒,而自己的肩膀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你说。”
我说啥?江白一脸懵逼的看向薛铭面无表情的脸,怔怔地说道,“哈?”
“你不是说有人偷你的内裤吗?”薛铭看到他的反应又皱起了眉。
江白听到他的话更懵逼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偷了我的内裤?”
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高声叫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薛铭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摄像头已经拍下来了。”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面如死灰,保安大叔大概也没想到这年男人都开始偷男人的内裤了,又惊奇又嫌恶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薛铭将那家伙交给保安,回去取了摄像头拍到的视频一并交给了他。
江白在薛铭的电脑屏幕上看着有根带钩子的杆子伸下来,自己的内裤就被勾走了。这摄像头还是全方位的,稍稍一转就拍到了那个男人的脸,江白看着屏幕上那家伙欣喜而满足的表情,感觉自己比吞了一只死苍蝇还要恶心。
他刚才还觉得薛铭下手太重,现在想想,那样都算是轻的了。
内裤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现在江白心里想的是,自己要如何面对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过去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可是一直把人家当成是偷内裤的变态来着,还自行脑补出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甚至误会人家在微信上卖男士胸罩。江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去面对他了。
“调查清楚了。”回到家,关上门,薛铭淡淡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他要怎么接?可是不说话又好奇怪!江白低着头默默换拖鞋,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你不会以为视频也是我伪造的吧?”他看着江白耷拉下去的脑袋,皱着眉冷冷的问道。
江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悻悻的笑道,“好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你丫脑残?这句话刚从他嘴里蹦出去江白就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刮子!你他妈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啊!
薛铭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那人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江白要对自己是个偷内裤的贼这件事情这么执着。
江白在心里默默的又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确实,刚才那家伙求饶的时候已经坦白了一切,还认错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薛铭还是坚持要将人带去警察局,保安大叔也无比赞同。这段时间小区里老有偷内裤的事情发生,不过来抱怨的都是女的,保安大叔真没想到这家伙连男人的内裤也偷。这人要是不送到警察手上,他怎么跟住户交代?
那个贼每次都趁着做装修的时候偷偷勾楼下晒在阳台上的内裤,男士女士的统统来者不拒。江白无比蛋疼的问了原因,那家伙居然说自己看到别人的内裤就会莫名的兴奋。江白竟然无言以对。
而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那家伙都全盘托出了,被偷内裤的也不止自己一个人,江白这个时候要是再坚持薛铭是偷内裤的变态,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了。
“你装摄像头是为了拍证据?”江白想到那天在发财树的花盆里看到的摄像头,还是无法理解。那么低的位置怎么能拍到那家伙偷内裤的全过程?
薛铭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走到沙发前坐下,“那天我只是在做调试而已。”
“所以……”
所以真的不是为了偷窥我性感的腿毛?后半句话被江白吞进了肚子里。
“所以什么?”薛铭不解的看他。
“没什么没什么。”江白摆摆手,往自己房间的方向挪动。
“现在误会解清了吗?”
“清楚了清楚了,呵呵。”
很好,已经到门口了。江白伸出手正要拧下门把手,听到薛铭丢过来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那么你还要搬走吗?”
沃特?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江白看向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薛铭翻开茶几上的一本财经杂志,淡淡的说道,“昨天你在阳台上打电话问房价,我不小心听到了。”
他本来是准备去阳台上抽根烟,到了门口却听到了这人的声音。
然而江白可不觉得是“不小心”,只是有了前车之鉴,他说话的方式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真的吗?”
啊呸!狗屁的小心翼翼!这他妈不就是在说“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偷听”吗?江白抬手想给自己一耳刮子,终于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他自然是不想搬走的。先不说他还没找好下家,问的几个人都给不出这个房子这么好的条件。当初他可是一次性付了两个月的房租,让他走?不可能!
可是现在,如果薛铭对自己怀疑他是内裤贼的事情耿耿于怀,自己现在又这么说,他要是生气了,那自己要去睡地铁站吗?
薛铭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江白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你这些话我可以视为诽谤。”
江白的表情一下子苦逼了,“你也要告我吗?”
“不会。”
江白第一次觉得这家伙性冷淡的声音这么好听。
“因为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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