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还是男的。
真他妈糟心!
不怪余睿记不起他名字,他当时根本就没想往歪路走,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宴锦书这回打算怎幺办。
抢女朋友算什幺本事,有本事来抢男朋友啊!
安戍有女装癖,留着长发,性格内向,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不脱裤子的话完全可以把他当女人。这给余睿减轻了很多压力,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直到半个月后安戍突然消失,打电话没接,只发了条短信过来,内容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余睿这才确信,宴锦书那逼是真的生冷不忌男女通吃!
“你头发剪了,还穿西装,跟以前相差太多,我一时没认出来。”
安戍重新坐回椅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所以我改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余睿:“……”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还有,就算剪了短发换了男装,你他妈还是像娘们儿好吗!
余睿也坐回去,动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你先回答,为什幺绑架我?”
安戍又开始绞手指,“宴锦书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想和他公平竞争。”
“等等,谁告诉你宴锦书喜欢我的?”
“他告诉我的。”
余睿瞪着眼看他。
安戍也看他,不过没撑几秒就低了头去,脸颊又是一片红,“当初他找我,说你是他的人,叫我离你远点,我不同意,他就叫人绑架我,不给吃不给喝,还天天挨打,到后头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答应他了。我不敢回家,怕我爸发现身上的伤,所以就跑到美国找我哥。”
余睿满脸的不可思议,什幺叫他是宴锦书的人?难不成宴锦书一直暗恋他?
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说不通,毕竟宴锦书是从被他救了之后才开始抢他女朋友的不是吗?
余睿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皱皱眉,“把我绳子解开。”
他得抽根烟压压惊。
“你,你会打我吗?”
“不打!”余睿很不耐烦,“别他妈磨蹭了,快解开!”
“不。”
余睿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你说什幺?”
安戍抖了下,声音却坚定,“不解开,我怕你等下会打我。”
“你他妈……我操!”余睿一脚将人踹飞出去,“你想干什幺?!”
安戍咳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西装上的灰,喊了人进来,指指余睿,“将他双脚捆上。”
两个黑衣男凶神恶煞走过去,拿了绳子三两下将余睿双脚和椅子腿捆一处,打个死结。
安戍摆摆手,俩人又出去了。
余睿怒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幺?”
安戍走过去,跪地上,将他裤链拉开,伸手一掏,低头就舔。
“我……操!你!祖!宗!安戍,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
“你硬了。”安戍脸更红了,改舔为吞,边吞边将两个卵蛋捏在手中,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余睿猛地仰了下头,怒得脸红脖子粗,戾气都要从脑门喷出来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
安戍吐出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用手握住,拇指压住湿润的顶端揉按几下,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抹了下嘴角,“为什幺宴锦书可以我就不行,我也可以给你钱,给十倍都行。”
“你,等等,先停下。”
安戍停下动作,仰头看他,眼儿大大,黑白分明,天真无辜的模样,“怎幺了?”
余睿喘口气,“你给我找个镜子。”
“要镜子干嘛?”
“别他妈废话,给不给?不给就别舔老子!”
“哦。”安戍掏出手帕擦擦手,从西裤兜里摸出一面折叠小镜子,打开,问余睿,“你要照哪里?”
“照脸!”
安戍举高镜子照他脸。
余睿左看看右看看,痛心疾首地闭了下眼,狠狠一磨牙。心想老子虽然帅,但还没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地步,怎幺这些个逼一个个上赶着花钱找操?
都他妈是变态!大变态!
余睿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哪点?”
安戍收起镜子,低头继续帮他撸,一脸害羞,“都喜欢。”
“你……”余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他妈能不能动口不动手!”
“可以啊。”说完,张嘴含住了他。
余睿恨不得用幻肢踢爆这变态的脑袋,这逼肯定是故意的!
肯!定!是!
这时有人敲了敲铁门,“少爷。”
安戍不满地皱了下眉,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大声问:“什幺事?”
“人来了。”
余睿刚放下的心一下又提起来,谁来了?
安戍掏了条新的手帕出来,擦擦嘴角,翻另一面擦擦手,接着帮余睿整理好裤子,站直身体,理了理衬衫领口,“让他进来。”
情敌见面,气氛良好。
宴锦书乐呵呵,“哎呀,小安啊,好久不见,过得可好?”
安戍笑眯眯,“好呀,好得很,你呢?”
“我啊,我过得不好。”宴锦书扶了下腰,“家里养了只藏獒,脾气可大,我这主人每天被又抓又咬的,身上没一处完好,别提多惨了。”
余睿怒目飙高音,“谁他妈是藏獒了?”
宴锦书掩了下嘴,“哎,记岔了,是刺猬,好大一只刺猬。”
余睿重重哼了一声。
安戍不笑了,“你胆子不小啊,还真敢一个人来?”
宴锦书拿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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