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太太跳完舞,一想到要回家,顿觉气闷。家里躺着个丧门星,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她外婆生她妈,她妈生她,一代一代不就这么生下来的。女人不生孩子迟早要后悔,这是为她好。
翟老太太风风火火回家,没听见哭声。她琢磨着做饭,不情不愿喊一声:“你中午吃什么?”
翟夫人屋里静悄悄。
翟老太太认为她拿乔,愤怒推门要跟她讲讲道理,推开门的一瞬间,发疯地尖叫。翟教授刚进门,看见卧室门外的老妈被藤条一样的玩意儿缠着,一把拖进去。翟教授没换鞋,冲进卧室,张嘴尖叫的一刹那,一把树枝捅进他嘴里。
血花四溅。
虞教授从实验室出来,看见一个小孩子徘徊。他蹙眉,这不是翟教授家的孩子?怎么在学院里晃?翟教授人呢?
翟教授的儿子不知道怎么认得虞教授,突然就哭了:“虞叔叔,我爸爸没去接我。”
虞教授只好领起他的小手:“叔叔送你回家。”
虞教授开着车找到翟教授家的居民小区,领着孩子上楼,敲门。敲半天没人应,打电话给翟教授,没人接。虞教授过人的敏感神经似乎嗅到一丝血腥味,他不动声色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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