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衣服,祖曜泽说不要,他就想回家泡个澡睡觉。祖曜泽起身,见林司还坐着,不耐烦的啧了声,林司问自己又做错什么了,祖曜泽说:“起来给我撑着啊,八万块呢。”
第3章
祖曜泽没享受多久,乔一心的电话就来了。祖曜泽让林司接,林司不愿意,祖曜泽就硬把手机贴到林司耳朵上。林司自报家门,乔一心唤他林哥,问祖曜泽在干嘛。林司据实以报,乔一心沉默了半晌,问:“那他还想出门吗?”
林司看向祖曜泽,祖曜泽不耐烦,心想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打发掉的事,林司怎么拖拖拉拉的。林司也无奈,他捂着话筒对祖曜泽做口型:乔一心想你去找他。
祖曜泽现在半残,不出门,这一半的责任都在林司,摊子也只能他收。
“他今天太累了,大概不出门了,你着急吗?”
“哦,没什么,等会儿新歌第一次唱,看他有没有兴趣来听。”
林司望着祖曜泽,那人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林司把浴衣到池边,对乔一心说:“那他欠你一次演出,等他回北京记得找他要。”
乔一心不情不愿答应后,林司才挂电话。祖曜泽睁开眼,问林司又给他揽了什么活儿,林司说小孩子要哄,否则哭了怎么办。
乔一心会哭?祖曜泽不信,他就着林司的胳膊起身,系浴衣腰带时突然想到,好像是哭过一次,是被自己训哭的,但因为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乔一心是乔家的私生子,轮不上家谱上的排字,名还是他那个薄命的妈改的。虽上不了台面,但乔父疼他,本家人也不为难他,从小到大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乔一心长得好,靠着脸总能骗得许多好处,结果就在祖曜泽那儿碰钉子。
乔一心随心所欲惯了,凡事都以自己为中心。他还没出道前,曾给祖曜泽的朋友做过模特,团队等了他三个小时不说,他到了态度也不好。那边一状告到祖曜泽那儿,祖曜泽丢了面子,语句严厉地说了乔一心几句。乔一心一开始还憋着,后面鼻头越老越酸,眼泪啪啦啦的往外冒。
当时的祖曜泽还有恻隐之心,看乔一心哭,剩下半肚子的话就没继续说。没想到乔一心心大,哭过就忘,祖曜泽看他不长教训,不再心软。乔一心被他说时,就耸拉着脑袋,看似态度不积极,也再没哭过。费的那些口舌,终归有些成效。乔一心以乔远的身份出道至今,业内对他的工作态度无一不称赞的。
这些事林司不知道,祖曜泽也没想过给他知道。如果他把身边每个人的事儿都告诉林司,讲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祖曜泽周日刚起来,就看到乔一心前一晚的信息,要祖曜泽陪他去看车展。祖曜泽一看都头疼,问他又想搞什么。乔一心说今天媒体开放日第一天,人少,他把早上的飞机误了,只能晚上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前一晚就知道会把第二天的飞机误了,乔一心可真能耐。
祖曜泽看了眼还在睡的林司,翻身起床,说:“行吧,我们约在哪里见?”
“我来接你,你住哪儿?”
“我就在那儿附近,你不用接我,我自己过去。”
“你怎么一在上海就这么神秘?林司家吗?”
“别瞎猜了,我半小时就能出门。”
乔一心对车子的瘾并不大。他年纪还小,又没名分,过得不能太招摇,对这些东西也没有决定权。他问祖曜泽怎么挑车,祖曜泽回答的不是看地盘引擎发动机,而是先钻进一辆的后座,伸了伸腿,量了下车顶的高度,说:“我看适不适合车震。”
乔一心的脸瞬间红了,像个苹果。祖曜泽挂了下他的鼻子,下车打算带他去另一边的展馆看跑车。乔一心却将他拉住,带到了一辆摆放较为隐蔽的车前,问:“你觉得这个怎么样?”祖曜泽说还行,乔一心推着他去后座。等祖曜泽坐好,乔一心跟着也钻了进来,坐到了祖曜泽的腿上。祖曜泽打量着乔一心,乔一心被他看着害臊,说:“这个高度也不错,对吗?”
祖曜泽看下,说:“还可以。”他突然垫腿,乔一心的脑袋直接磕上了车顶。声音虽大,但并没有听着那么疼。祖曜泽帮乔一心揉了揉,让背对自己坐。乔一心靠在祖曜泽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怦怦跳。他盯着祖曜泽的手,说:“我想对着你坐。”
“玩一会儿就行了,下去吧,我腿酸了。”祖曜泽没搭他,推了下乔一心屁股,把人从腿上赶下去了。
乔一心到底还是个公众人物,在场的媒体总有认得出他的。他跟祖曜泽一起看车的照片不久就被发到了网上,好在照片里的两人互动属于正常范围,多数人的臆测不过就是明星跟友人一起看个车,并没引起多少风波。
林司一睁眼就看到了同事叶尤发给他的截图,配字:我们阿祖条两盘顺,背影都迷死人。
林司迷迷糊糊地打开原图,问:谁跟谁,哪儿跟哪儿?
叶尤:就你家旁边的会展中心啊!跟乔远!
林司反应了一秒乔远是谁,随后一摸床边,果然凉了。他缩回被子里,打电话给祖曜泽,他声音又低又懒,听得祖曜泽心里痒痒。祖曜泽问睡好了吗,林司回嗯,祖曜泽又问吃饭了吗,林司说他懒得起来,“跟小朋友玩的挺开心啊?”
“你狗鼻子挺灵啊。”
“全上海都知道我们阿祖带着小情儿招摇过市,还需要我用狗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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