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耐烦,皱起眉说:“林司,你用手。”
林司无视了他的话,也不再去脱内裤,而是沿着边缘舔舐。舌头的触碰十分柔软,虽然每个地方都照顾到了,却因为力道太轻,更像是隔靴搔痒。祖曜泽被他舔得更加难耐,外裤只脱到了膝盖,就算没有被拷住腿,他的行动都不方便。豆大的汗珠划过脖子,试图挣开限制的祖曜泽再一次失败了。林司的下巴搭在他腹部,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说,“我问过了,老板说很结实的。”
“你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祖曜泽躺了回去,举起手问。林司脑袋一歪,改枕在他的肚子上,手指沿着他的肚脐画圈,说:“你能不能彻底让我主导一次?”
祖曜泽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想自己这处境,也没有说不的余地吧。
祖曜泽问:“这回也是跟谢锦年有关?”林司没说话,就听男人叹了口气,说:“如果他只是一般的朋友,我大概会想要绝交算了;不过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你大概也不会这样在意。林司,如果你只是想玩,我陪你玩,但如果是因为他,我觉得没有必要。”
林司垂下眼,望着自己刚刚费了大力才脱去一半的成果,有些泄气。这件事情他确实不擅长。林司把手伸进了祖曜泽的内裤,边撸边吻着男人的下腹。他放弃了用嘴,改两手将祖曜泽的裤子一脱,粗长的性器脱离了束缚,一下子打到了面前。铃口有些湿润,林司凑上前,用嘴唇蹭了蹭。腥膻的气味让他心悸,诱惑着他伸出舌尖,绕着guī_tóu舔了一圈。圆润的蘑菇头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动,让林司心中不由叹了句可爱。
祖曜泽黑布下的眼睛暗了暗,他虽然看不见,但对林司在床上的表现太过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祖曜泽的想象。他的样子表情,神态动作,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了祖曜泽的脑海里。趁着林司张嘴,祖曜泽将guī_tóu塞了进去。林司裹住前端,双手握住性器的底部,然后慢慢低下头,试图含得更深。
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喉头,林司尽量放松舌头,轻扫着环绕在yīn_jīng上的脉络。有物体抵在喉头的感觉毕竟不舒服,林司慢慢移动头部,舌头时而顺着由上至下的动作沿着yīn_jīng舔舐,又在每次嘬住顶端时给顶端的小孔最好的照顾。他眼里已有了泪光,但祖曜泽看不到,湿热的口腔让他忍不住开始动起腰,插得林司的口腔发麻。
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留下,很快就把祖曜泽的耻毛都打湿了。感觉林司的喉咙不再那么紧后,祖曜泽慢慢降下了速度,又突然一个深插,将ròu_bàng整根插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嘴里也发出呜咽声,但祖曜泽却毫不怜香惜玉,将他的嘴巴捅得又酸又痛,嗓子被戳得只想干呕,脖颈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性器插入的形状,前所未有的深。
一种喉咙会被插穿的恐惧笼罩了林司,但他却没有放开祖曜泽的性器,而是尽量含得更深。每次移动,连根部的毛发都会戳到林司的嘴唇,将那两片唇都擦红了。
即便把人拷住了,但感觉被控制的还是自己,床上的主导权可真不个好夺的东西。林司也不较真这个,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他想要看到恼怒的祖曜泽,抓狂的祖曜泽,不受控制的祖曜泽,一个只被自己吸引,只被他牵引出破坏欲的祖曜泽。
林司尽量放松喉咙,让祖曜泽可以进的更深,他的呻吟越痛苦,祖曜泽反而觉得越兴奋。因为看不到林司被折磨的具体模样,祖曜泽才敢更加大胆的挺弄,用囊袋拍打着林司的脸,用耻毛搔弄林司的嘴唇。
对祖曜泽而言,相比起热火的后穴,即便是缩紧两颊的口腔可以带来的紧致度跟快感都略显疲乏欠缺,许多人喜欢kǒu_jiāo的,多是为了追求心理快感。祖曜泽不常让林司为他做口活的道理也在这里,他之前只把林司当炮友,在一起后,林司的表现一直让他很满意,他便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现在的他双手双脚都被拷住了,本应该是最最无力任人宰割的状态,但林司还是被他掌控着,这种完全的占有跟控制满足了祖曜泽内心最暴戾的一面,也使得心理的征服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没有把林司折磨太久,有了shè_jīngyù_wàng后,腥热的白浊便没有迟疑的喷到了林司口中,有些更是射进了他的喉咙里。林司放开了祖曜泽的性器,捂着嘴蜷在他身下,将嘴里温热的男精咽了进去。
有点苦,有点涩,林司吃完就去亲祖曜泽,祖曜泽磨着那两片早被磨肿的唇,让林司把自己放开。林司却像是没有听到,搂着祖曜泽的脖子,伏在他胸口喘息,祖曜泽看他是没玩够,说:“你好歹放下我一只手,让我抱着你。”
林司说不用,抱着祖曜泽就够了。祖曜泽退而求其次,又问:“那也不让我看看我的大宝贝儿?”
“唔……你先做个选择题,要一还是二。”选项没有提示,全靠盲选。祖曜泽选二,就听林司低笑,有些埋怨地说:“你可真会选。”
祖曜泽不懂他的意思,就听林司下床,悉悉索索地从床下拿了东西,重新坐到自己身上。祖曜泽干脆也不问他拿了什么东西,反正林司也不会告诉他。
不久,祖曜泽就听到一阵难耐地喘息,声音似乎有些远,不像是在面前。这样的喘息声祖曜泽很熟悉,是他在做前戏时,林司会发出的。他大概想到了林司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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