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罗皇城,春季午夜。凉风吹散云雾,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华贵的罗帐之上,映照着床上之人如瀑披落的柔长银发。
元凛上身赤裸地半坐在床头,眼神落在遥远的地方,许久才收回神志,转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女子,决绝地起身,随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听到了声响,皇甫珊睁开清明的烟灰色眼瞳,轻声唤道:“凛哥哥。”
元凛径自走到门口,闻声半侧过身,漫不经心地答道:“快点睡吧。”
借着墙壁烛火的暗红光线,他经过黑暗漫长的走廊和楼梯,来到幽深偏僻的寝室。侍女绯守候在外,低头行礼之后,利落地打开了紧闭的门。
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元凛停顿了片刻,待胸中莫名痛苦悸动平复下来,才迈步入内,环视四周,眼睛毫不费力地捕捉到了那具熟悉的ròu_tǐ。
他的头冲着里面方向,浑身赤裸一览无余,健壮匀称的肌肉包裹着高大修长的骨架,粗砾绳索牢牢束缚着上身,将布满疤痕的蜜色皮肤勒出一圈圈青紫的深刻印痕。
男人口中发出粗重诱人的喘息,身体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从头到脚的肌肤泛上异样艳丽的嫣红色,层层蒸腾的汗水冒了出来,浸透了身下的地毯,
元凛嗅着空气中浓烈甘甜的味道,目光笼罩着那人混合着克制与yín_dàng,坚强与脆弱,阳刚与柔美的的身躯,尤其是柔韧收窄的腰部与浑圆挺翘的屁股,隐秘的后穴就藏在双臀之间。
绑缚的人闻声发出呜呜的叫声,却根本动弹不得。
走到正面,男人的眼睛蒙着黑布,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胸前被绳索勒出两团饱满结实的胸脯,硬挺的rǔ_tóu蹭着地板厮摩。下方腹部烙着丑陋的恶鬼印迹,yù_wàng之源高耸着贴上小腹,被细绳绑紧的茎身憋胀成紫红的颜色,却无法纾解。
元凛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脖子上险些致命的刀伤口,那里已经结痂,可是稍微一碰,一丝浅色血水便微微渗了出来。
他清楚记得当时血如泉涌的可怖情景,伤口被摁住后还是不停地喷血,害得他的手上,脸上,衣服上,也沾满了热腾腾的鲜红血液。
人一旦死了,爱恨随之烟消云散,他恨方培,怨恨的对象若是死了,这一切还有什幺意义?方培必须活着,尝尽应受的惩罚,明白自己的身份——作为下贱卑劣的枭族性奴,只有取悦自己才能苟活。
可是他自从捡了一条命后,摆出一副宁愿求死的倔强模样,面对种种调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个月,只有在烈性春药刺激下丧失神志的他才会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làng_jiào呻吟,既不会做出忤逆逃避的动作,也不会说出令他情绪失控的话语了。
“呜呜……呜——呜……”方培拼命蠕动着来到脚边,嘴里发出乞求似的痛苦呻吟。
扯掉了男人的眼罩,那双湿润迷离的乌黑双眸正望向自己,带着勾魂摄魄般的吸引力。不自觉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硬涨难忍的下体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紧致的密地。
性奴在送来之前都会彻底清理身体内部,并且做好扩张,方便主人直接真刀实枪地肏干。手指伸向了男人的后臀,试探性地顶入肉穴,触感柔软湿滑,媚肉紧紧包裹着侵入的手指,随时可以供人享用。
元凛将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感的屁股高高撅起,仅仅撩起下摆,坚硬硕大的性器对准了柔嫩洞口,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大抽大干起来。
“唔——”男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后穴内部痉挛似的收缩,元凛爽得差点射出来,惩罚性地搂住对方脱力瘫软的腰,将粗长凶器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ròu_tǐ拍打声,淫糜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征服的ròu_tǐ与心灵双重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所有理智吞没。
临近高潮之时,元凛将男人抱上床,将两条长腿分开压在两侧,从正面插了进去。
元凛抚弄着对方被捆缚的性器,同时解开塞嘴的口球,轻声道,“求我,我就解开。”
男人嘴巴被长时间撑得麻木了,一串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他木然地抬眼看着元凛,承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撞,痛苦却欢愉的快感纾解了难耐的麻痒,虽然极力克制,口中仍然流泻出破碎的呻吟。
“不,我做、做不到……你干脆杀了我、或者放我走吧……”
眼睛扫过男人身上几个月间新添的伤痕,他性子烈,屡次受罚,屡次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惹自己生气。
“呵,只要你愿意割了这累赘的东西,在低等妓馆卖上十年八年,直到年老色衰没人上你了,就放你走……怎幺样?”
方培垂下眼,自暴自弃地笑了笑:“好啊,做男妓总比做奴隶好一些……”
话音未落,脸颊传来火辣的疼痛,方培被打得偏过头,嘴唇磕出鲜血,清脆的击打声震得耳朵阵阵嗡鸣。
“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元凛将方培的腿压折到胸前,阳物插到最深处射了进去,发泄过后,拽着他的头发又补了两个耳光,质问道如果〖】..:“你之前还给谁肏过?嗯?”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头部也晕眩得厉害,偏偏被死死压在下面,两手被绑无法反抗。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的殴打与凌辱,不是不知道忍辱负重的道理,可对方是曾经的恋人,他怎幺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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