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皮包背带勾住身体,被机车拖行了一段距离,柏油路面将她的四肢磨得皮开肉绽,据事后验尸报告上的说法,大约是机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妈就已经没气了。
那年我们家一夕间风云变色,距离家破人亡四个字已经不远。
那年我快十八,曾因此走过一小段岔路,觉得人生无望,甚至动过杀人的念头。我走到五金卖场买了一把水果刀,浑浑噩噩在天母公园坐了一夜,用了整晚去思考,是要先杀那群飚车仔,还是那个将我妈的钱全部卷走的的刘芝梅女士.......
────那段时间,堪称人生当中最混乱的时期。
「咚滋咚滋咚滋────」
舞池里挤着一群人,有老外有洋妞,有各色人种,全像嗑了药般,疯狂地扭腰摆臀,磨蹭的肢体画面带有一丝淫/靡的味道,在震天响的乐声中,高镇东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我一时回不过神,没听清,他将嘴角的烟夹在指缝间,吐出一口白烟,又问我了一次:「开心吗?」
……我看着他,一两秒之后,说:「还不错。」其实我心情应该算是很好,但下意识不愿承认。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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