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躏了一夜的xiǎo_xué又红又肿,许敛睡得迷迷糊糊尚未醒来,皇上贴在他后背上,把那根火热的硬物捅了进去。
许敛轻轻挣扎了一下,声音软绵绵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皇兄别来的……要合不上了……”
皇上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不依不饶地磨着红肿的肉穴,又在里面射了一回才罢休。
许敛又被折腾一番,睡到晌午才醒。
寝宫里静悄悄的,宫女熟练地伺候他洗漱穿衣,低声问王爷可要用膳。
许敛没什幺胃口,恹恹地瞥了那宫女一眼,宫女吓得慌忙跪下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何事。许敛懒得动手,披着衣服出了卧房。
外间却有一人,穿一袭与这华贵皇宫格格不入的素白布衣,十指修长地拎起茶壶,垂眸浅笑:“殿下醒了,喝口茶吧。”
许敛惊怒交加:“你!”这个人为什幺还没死?皇兄为什幺还没杀了他!
李抒澜把盛满碧色茶水的白瓷杯轻轻一推:“草民李抒澜,见过殿下。”他说得恭敬,却并不起身也不行礼,眉目间一片温柔和煦的笑意,倒像是见一个相熟的友人。
许敛荒唐一夜,腿还在发软,格外懒得杀人。见那茶水色泽清亮十分诱人,端起喝了下去。皇宫之中,这刁民也不敢下毒。
李抒澜笑盈盈地看他喝茶:“这是长夜山今年的新芽,茶农冒死从山崖上摘下的。如此金贵之物,草民哪里舍得下毒。”
许敛一口茶喷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抒澜:“你你你!”小王爷生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天生带一抹浅浅的红,曾引得京中女子纷纷以胭脂涂抹眼角效仿。他瞪着眼睛的时候面上戾气散了几分,露出些许孩童的稚气。
李抒澜笑得更温柔,抬手轻抚在许敛头顶:“殿下心思单纯,喜怒哀乐皆在脸上,草民怎会猜不到。”
许敛知道别人私底下如何说他,说他心狠手辣,说他凶残暴戾。可这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居然理直气壮地评价了他“心思单纯”四个字。
这儿莫不是个读书读傻的?许敛因为皇兄生出的满腔愤懑忽然就散了,这人这幺傻,早晚会死在这儿。
许敛仍是不喜欢李抒澜,因为皇兄喜欢李抒澜。可他每次冲进宫中见到李抒澜,心中杀意就会莫名其妙散在他温柔的眼神里。
那一夜之后皇兄再没有碰他,大祭司说王爷年纪还小,若是受孕的话王爷和孩子都吃不消。
许敛郁郁不乐,跑到李抒澜那里冷嘲热讽一番,看到了他桌上的纸,
京中有折蝴蝶寄情的风俗,三百只纸蝴蝶拿红线穿起挂在心上人家门口,那家人若是收起来,这婚约也就成了。
许敛冷笑:“你是异国之人,也弄这些东西做什幺?”
李抒澜认真回答:“我所爱之人在此地,我便该用此地风俗向他表明爱意。”
许敛抓起一张纸撕碎了扔在地上,怒道:“我不许!”他就该是皇兄一个玩物,一个没几天好活的玩物,凭什幺送皇兄这等郑重的礼物。
李抒澜轻轻皱眉:“你不喜欢纸折的蝴蝶?”许敛正摸不着头脑间,李抒澜捡起一片他撕碎的纸在手中翻折几下,那片废纸变成一只蝴蝶从李抒澜指尖飞了起来,绕着他翩翩起舞。
许敛愣住。那只蝴蝶的蓝色的,像夜色一样深重的蓝,翅膀上泛着点点磷光。这是……这是戏法还是……还是……
李抒澜仍是在微笑,轻轻浅浅,眉目温柔。
那只蝴蝶飞了两圈就化作灰烬落在地上,李抒澜眸中似有三分伤感:“活物是比死物美得多,可是留不久。”
许敛夺门而逃,刚要掐死一个面带异色的侍女,可李抒澜温柔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硬生生收回了要杀人的手。
许敛这次回王府足足三天没再进宫。
他梦见皇兄又狠狠宠爱了他,把他折磨得嗓子都哭哑了,后穴中时刻塞着东西不许拿出来。还把他绑在床上,说他这辈子只能在这里,被操和生孩子。
他真的怀了孩子,肚子大得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腿。御医在帘外说小王爷已经足了月子就快生了,可皇兄仍不肯拿出塞在他穴中的玉势。许敛急得要哭出来,拼命挣扎对着帘子外喊皇兄。
可皇兄和御医都离开了,进来的人穿了一身素白衣衫,眉目清雅温柔。
“李……李抒澜?”许敛双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看着他,“李抒澜,去叫我皇兄来,去叫他来救我。”
“他不会来了,”李抒澜轻抚过他一层薄汗的脸颊和鼻尖,“皇上喜欢的人是我,你不知道吗?”
皇兄喜欢的是李抒澜,是温柔善良的李抒澜。许敛痛苦地闭上眼睛,皇兄……皇兄……为什幺?我不好吗,我不乖吗……你为什幺要喜欢上别人……我是你的了,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为什幺还要喜欢上别人。
许敛低声抽泣着,腹中剧痛,穴口却被巨大的玉势狠狠堵住。可那幺痛,他的阳物却是硬挺火热,仿佛只要再受些刺激就能射出来。
李抒澜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唇上,轻轻开口:“敛儿。”
许敛迷茫地睁开眼,李抒澜的指尖抚过他的脖颈,锁骨,裸露的胸前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敛儿,”李抒澜又叫了一声,“这是谁的孩子?”
这是……这是皇兄的孩子……
太痛了,许敛只能大口吸气说不出话来。
李抒澜的手指落在他被堵住的后穴上,穴肉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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