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垂落,下面是因为刚睡醒而仍有些迷离的眼,和经过yī_yè_qíng事过于殷红的唇。
谭清泉斜斜倚在门边,点燃根香烟,慢慢吞云吐雾,修长的双腿在流水般柔软的贡缎睡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透出一种慵懒而诱惑的味道,竟是说不出的姓感。
众人不约而同吸口气,有几个年纪轻的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出声。总算有几个镇定心神,稀稀落落地说:“谭哥。”
周鸿皱皱眉,走上去拿下谭清泉手中的香烟:“少抽点。”随手掐灭。
谭清泉淡淡扫了那些手下一眼,嘴角上挑,又露出那抹嘲弄的笑:“弄来这些人,不会是准备处置我这个卧底的吧。”
“他们来搬点东西。”
“哦”谭清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以为是要lún_jiān我呢。”
周鸿眯起眼睛,突然用力将谭清泉按到墙上,低声道:“我告诉过你,别说这些逞强的废话!”谭清泉看着他眼底隐隐的怒意,“噗嗤”笑出声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没准你就喜欢那样……”
话没说完,猛然发觉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周鸿握住。谭清泉又是惊讶又是窘迫,面上一热,狼狈地低语:“你干什么?”
周鸿目光深邃,紧紧贴上谭清泉的身子:“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就别逞强,明明心里最怕,偏偏要说出来,你自虐啊你。”
谭清泉不敢大力推拒,他身上只穿一件睡袍,要是挣扎起来,没准滑落到地上,那可真出丑了。他瞪着周鸿:“你快把我放开!”
他一边说一边看那些手下,都是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再熟悉不过。自己被周鸿压在墙上,虽说周鸿的动作全被他的身体挡住,但他站在自己两腿之间,又靠得这么紧,姿势别提有多sè_qíng。那些手下都低头,没一个敢出声的,但那故意躲避的目光和强装的若无其事,更让谭清泉面红耳赤。
“说对不起。”
“什么?”谭清泉看向周鸿。
那个男人一脸该死的平静,连声调都不变一下:“说对不起,要不然我就在这里干你。”
他说的淡然,眼神却极坚定。谭清泉一点不怀疑他说得出做得到,看看那些手下,再看看周鸿,只好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周鸿放开他,拉紧他身上的睡袍:“进去穿好衣服再出来,我等你吃早饭。”关上卧室的门。
谭清泉愣在那里,好半天才突然醒悟,他为什么让我说对不起?我对不起谁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尽管心里不乐意,谭清泉还是穿好衣服走出来。桌上仍是中式早餐,蔬菜粥、煎蛋、榨菜炒肉丝。谭清泉一边吃一边看那些手下忙里忙外,忍了又忍,还是问一句:“这是干什么?”
“给你打个书柜。”周鸿仍是看报纸,“把那栋别墅里的书都搬来了,还有你的笔记。再装台电脑,免得你在家里无聊。”
“哈。”谭清泉讽刺地笑,“你还真体贴。”周鸿直直看着他,不说话。谭清泉敛住笑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雷诺正抱着怀里的人缠绵悱恻地亲吻。
阿文目光迷离唇色妖艳,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鼻子里轻轻“嗯哼……”,甜腻得让人浑身酥软,恨不能把这个宝贝连皮带骨吃到肚里不可。
雷诺咬着牙,顺手抄起一旁的皮鞭,一鞭抽在阿文的后背上,骂道:“他妈的贱货!”阿文“啊”地申今一声,竟是放浪多于痛楚,身子还往上挺了挺,大大分开的双腿,明明就是邀请。
雷诺早就发现,这个银荡的身子对虐待十分敏感,可能是受过调教的缘故。捆绑、鞭打、下流地辱骂,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越是沉沦郁海不可自拔。
刚开始雷诺还不太能适应,毕竟他对所知甚少,可阿文变着花样挑逗他。甚至招来四五个大汉,拿出一整箱用具,当着雷诺的面调教自己。弄得雷诺热血沸腾,郁火高炽,一连玩了两天两夜。
雷诺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具有诱惑力的人。阿文就是个妖菁,妖冶的目光、美艳的脸、蛇一样的腰身,申今声能让他从心底痒痒起来,真是勾魂摄魄、销魂蚀骨。
一阵粗重急促的喘息,雷诺又一次释放到阿文身体里。阿文尖叫一声,挺直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兀自沉浸在快赶的余韵里微微痉挛。
雷诺揽过那个完美的躯体,一点一点地轻吻:“宝贝,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阿文目光闪动,笑得妩媚:“我就要雷哥……”他的嗓音沙哑而缠绵,活像发情的母猫,叫的人浑身骨头都发酥。
雷诺笑:“可真不行了,你这个妖菁,都把我榨干了。”轻轻一拉阿文左汝尖的汝环,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轻颤:“雷哥……雷哥……”雷诺随意摆弄他颈中的项圈,和双汝间的链子,说:“有时间给你弄身白金的。”手指向下滑动,向股间那个仍微微在开阖的mì_xué一点,“还有这里,插个最高级的按摩棒,可不许你摘下来。”
阿文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随即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就喜欢那样的。”
门外传来手下的声音:“雷哥,周哥在正厅等着呢。”
雷诺不耐烦地皱眉,暗骂一声,转身要起床。阿文一把拉住他:“雷哥……我们现在就去买好不好?”雷诺点点他的鼻头,笑道:“周鸿都等半个多小时了,还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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