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下子沉默了,有人惆怅道:“今天高高兴兴的干嘛要说这些。”
“是啊,我们都挺舍不得你的。”
韩启天说:“都是一个岗位的,还哪有什么舍不舍得。行了,不说这个了,说别的吧。”
众人纷纷转移了话题。到底还是八卦最动人,聊着聊着,有人就忍不住问道:“其实吧,我挺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
大家都三八地竖起耳朵来听,乐喆回忆着,笑道:“我俩是在高中认识,那时候我俩都是学渣,成天抽烟喝酒打游戏,就这样好上了呗。”
“可现在也没见过天哥抽烟啊?”
乐喆立刻说:“对,就是他!自己戒就算了还逼我戒!”
听他这样颠倒黑白,韩启天没好气地说:“明明是我陪你戒的,那回不是你自己病得快肺炎了还想抽烟?”
乐喆无言以对,众人纷纷笑起来,有人疑惑道:“我感觉你们看起来都不太像gay啊。”
乐喆反问:“那在你印象中,gay是什么样子的?”
“挺娘的?”那人犹豫着说,“穿紧身裤,化妆画眼线那种。”
乐喆喝了一口可乐说:“人有千百种样子,gay也有千百种类型,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乐喆忽然又诡笑道:“不过……你们天哥还真化过妆画过眼线啊哈哈哈哈。”
韩启天:“……”
众人立马来j-i,ng神了,“哦?”
乐喆说:“那是学校演舞台剧的时候了,他反串恶毒皇后。”
听他把自己的黑历史抖落出来,韩启天面无表情地夹了个j-i腿放进他碗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众人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纷纷打了个哆嗦,禁不住问:“那岂不是很辣眼睛?”
乐喆哼哼道:“才不,可好看了,是我一个人的。”
大家被这夫夫俩酸死了,连饭带狗粮都吃撑不少。吃完饭后,众人自觉收拾好碗筷,闹了小半天便打道回府了。
送走了他们,乐喆躺在沙发上伸了长长一个懒腰,顺带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韩启天坐到他身边揉着他的肚子问道:“累了?”
“还好,不累。”乐喆靠在他身上,忽然笑道,“没想到你的同事都能接受我,挺意外的。”
“不接受也没关系。”韩启天说,“把他们赶出去,不给饭吃。”
乐喆笑得东倒西歪,好容易歇过了,他感慨道:“刚才回想起高中的经历,突然挺怀念的,有空咱俩回去一趟吧?”
“行,你想什么时候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乐喆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走,咱们去消消食。”
说干就干,两人换上衣服就出门了。他们的母校离现在住的地方也不远,坐车大概几个站就到了。望着学校的大门,乐喆颇有些感叹:“感觉好像昨天才从这里离开,一眨眼都几年过去了,按我说应该穿校服回来的。”
韩启天笑道:“怎么,你怕保安不给你进门?”
乐喆也笑:“不给进我就翻墙进啊,学校那幢墙没被咱俩翻过?”
说笑着,两人一同并肩走向校园。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也有些年级的学生被召回来补课。看他们坐在教室听老师讲课,不时有学生垂下头打瞌睡,乐喆内心暗爽,说:“我以前就特想等我毕业以后就回来看他们上课被折磨的样子。”
韩启天笑:“那你的愿望实现了。”
“实现了。”乐喆点点头,补充道,“真挺爽的。”
那打瞌睡的学生半梦半醒发现窗边有人站着,吓得以为是教导主任巡堂来了,立马就清醒了。
两人对视一眼,禁不住一笑,拉着手悄悄走了。
他们把以前的路都走过一遭,课室的桌椅摆放似乎还是记忆中的老样子,走廊被阳光洒过,泼了一道浓重而明亮的光影。他们还走过小围墙边,那是他们曾经一起抽烟打游戏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定情圣地,如今绿荫底下不经意间都长出小野花来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周围的景致有不曾改变的,也有默不作声变化的,但身边那人始终还是当年那个,岁月使他们变得更加成熟,但彼此的笑容依然温暖如昨。
走到c,ao场,有一些没有课的学生在打球,乐喆一时兴起,有点手痒,拉着韩启天过去腆不要脸地问他俩能不能一起打。那几个学生也挺欢迎,他俩就分成了两队打。
“c,ao。”韩启天一个盖帽,从乐喆手里抢到了球,轻易冲破几人的防守拿了个三分。
“好球。”有人叫道。
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就变成他俩的1v1solo了。几个学生看他们炫技,不时叫好。
乐喆有心炫技,一个假动作抢过球,几步运球后直接扣篮,惹来一众学生喝彩。
韩启天摊开双手看他,也跟着笑道:“漂亮。”
他俩又打了一会儿过足瘾便下场休息了,乐喆望着那群学生奔跑的样子,叹道:“年轻真好,我看着他们就感觉自己老了。”
“你也没多老。”
乐喆摇头说:“跟十六七是没法比。”
他俩沿着c,ao场走,竟然在单杠边看见了老熟人,还是他们以前的数学老师。他跟从前比没什么大变化,只是鬓边催生不少华发,看着略显苍老。
“老师。”乐喆叫他。
其时数学老师还坐在单杠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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