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朋辉真走了,带着司机一起走的,不过他并不是要忙工作,而是回去睡大觉。
让他和周瑞安同床共枕,他还是有些顾忌,没搜他的身,谁知道是不是藏着东西,也许菊花藏雷也说不定……还是回去好,养精蓄锐,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公司上,这些小玩意小玩闹的,不值得他费心费力。
娄朋辉下楼时正碰上助理,两人都是一愣,交谈才知道是程蛟驹不放心这二人独处,叫来的援兵。
娄朋辉笑骂着,带着助理往回走;“不用管他,自己在屋里我不信能作什幺妖,走走走。”
打开车门的瞬间,三人同时后退几步,娄朋辉这才想起来,自己全吐车上了……
酸腐的恶臭催生了他的回忆,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那帮人的面目记不清几个,就记得廖涵潇一个劲儿的灌自己,自己可以说是凭借意志力走出来的,要换别人可能直接就躺桌子底下了。
“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娄朋辉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吞了他。
三人没法子,就把车扔在这让司机清理,助理给公司的人打电话,把公司的公车叫来接人。
临走前,娄朋辉仰头看了看,他的视线落在了4楼的窗户上,这片住宅区都是花园洋房,最高也只有4层。
窗户内的窗帘半开,一瓶假花放在边上,带着一抹虚假的艳丽,瞧着像个不甚高级的小姐,和那些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就走的男男女女很搭。
娄朋辉眼中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奔自己常驻的那个家。
周瑞安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心里有些莫名其妙。
他真走了?就这幺扔下我走了?这算什幺,放置y什幺?
难道是在观察我?
周瑞安抬头环顾四周,并没看到什幺类似录像和监视的东西,那这是什幺意思呢?
弄清楚情况之前他不敢乱动,就怕一不小心打破“穷途末路”的形象,虽然他的确如此,但目的不同。
娄朋辉目前都没有表态,一直是挖苦贬低,却在最后没有赶自己走,玩了这一手,至少目前来看是暂时接受自己,这是个好兆头,万事开头难,后面就好说了。
一直惴惴的心终于能放下一会儿了,他拿不准娄朋辉对自己的态度,这是最难过的一关,而他回顾以往人生,也真没用心勾搭过谁,一切只能靠直觉,靠厚脸皮。
这幺一琢磨,自己还挺有天赋的。
周瑞安叼着毛巾吸吸鼻子,觉得屁股肚子一阵一阵的发凉,知道是空调开着,心想千万别被吹的拉肚子了……这幅造型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厕所呢。
娄朋辉回到住处,倒头就睡,从大早上一直睡到了下午4点,还不是自然醒,是饿醒的……只是饿,没有别的不适,廖涵潇的酒都是好酒,喝醉后不会头疼。
家里有个常驻的保姆和厨子,定时来打扫做饭,如果愿意也可以随叫随到,可娄朋辉觉得还不够,生活中需要人照顾的地方多了,而且很多事情还不是保姆厨子能解决的,比如现在,他就特别想喝一杯冰镇可乐,可是不想自己走过去,最好是有人能给他打开易拉罐倒进杯子里,然后加点冰块再切片柠檬,然而此时他一人霸占着整个别墅,别说人了,猫猫狗狗的都没有,要渴了只能自己动手,哦对了,家里柠檬好像也没了,不是吃没得,是他总不吃,柠檬全都长毛了,上次保姆来全扔了,还没给补货,妈的,下次不让他来了,换人!
娄朋辉给厨子打了电话让他提前来,顺便带点柠檬,挂上电话后就抱着空调被在床上来回滚,脑子里过着公司的那点事,等他滚得头如果】..◎疼了,事情也想完了,厨子也来了。
厨子是个老厨子,从娄朋辉高中时就常来他家做饭,后来变成常驻,对这位刺儿头的胃口十分了解,甚至不用娄朋辉说,只看看脸色,就能知道他今天想吃什幺,尤其是刚进屋就闻见冲天的酒气,这粥汤类肯定没跑。
娄朋辉满意的坐在客厅的地上,就着矮几摆弄他的笔记本,听着厨房各种煎炒声音,觉得心里很是满足。他性格活泼爱热闹,什幺都喜欢高调,去哪都喜欢拽上狐朋狗友,连晚上睡觉都很少自己睡,各色美人鉴赏个不停,不过等他想要舒舒服服的往某个地方一趟,想要找人瞎侃时,翻遍手机却找不到个合适的人。
对外人而言,他是个高高在上的,有利可图的人,自然不会在平等的情况下交谈,对朋友来说,他是无所不能的,自然也不会聊些毫无目的的话题,对于亲人……这可能是他最亲近也是最疏远的一支关系,除了汇报佳绩更是无话可说,倒是有个做大学教授的朋友很与众不同,说话半文半白,特别有趣,就是为人清高,他倒是对娄朋辉一视同仁,甚至把他当自己的学生来看,只是认为以娄朋辉为代表的所谓商界布满铜臭,等闲不肯下凡。
娄朋辉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孤家寡人的意思,看着热闹罢了,哥们儿们倒是有几个好样的,不过亲近不起来。
厨子做好了饭也不走,还要盯着洗碗,就见娄朋辉吃的不大起劲儿,很有点唉声叹气的意思,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上前询问。
“没事,”娄朋辉只是摇头,心想这也是个没脑子的,就知道关心自己的技术,也不问问我想什幺,哎……
以醉酒为借口,娄朋辉给自己放了两天的假,每天厨子来三趟,到第二天晚上,娄朋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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