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下去,引得曹译的呻吟声更加煽惑,前面的性器更是直直地完全挺了起来。
办公室里一片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媾声与呻吟声,随之到了最後,那掉在地上的文件夹,那被打乱了的笔筒,还有丢在了水杯上的内裤,无不让yín_luàn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当闻皆泄在里面时,曹译像猫一样地弓起背也爆发了前面,白液一股一股地吐了出来。
在一阵失神之後回过神来,他对著压著他在地上的闻皆无力地瞪了一眼,怒斥:“出去。”
泄过之事的闻皆有些慵懒,并不想动,只是用手背触了触曹译湿润的,还沾著他前一次射在他嘴里的jīng_yè的唇,又轻吻了下他的唇瓣,懒懒散散地说:“再让我呆一会。”
“滚出去。”曹译有些气急败坏,里面这人射出的液体随著被堵住的穴口的边沿慢慢地外边流,那种淫秽的感觉简直比他被闻皆干得死去活来被别人看到了了还要恶劣……
曹译情绪的气急败坏,闻皆却是无动於衷,他还是压在曹译身上,享受著底下温热潮湿的身体,还有里面那浓稠的被包围感……他越来越爱这种事後的温存,那给他带来巨大的满足感,比曹译愤怒地说他爱他时的那种满足感还要强烈。
闻皆热爱,但曹译却是讨厌至极,他说不来这是种什麽样的感觉……似乎这样,他好像就被闻皆片甲不留地占有了,这个男人似乎想让他的汗毛都染上他被他占有的气息。
曹译对闻皆隐隐爆发出来的狂烈占有气息那是绝对的讨厌……他妈的他也是一男人,干嘛被当女人对待似的占有住?
他是男人,不是谁的俘虏。
闻皆他妈的弄不清楚,他得说清楚……他是爱他又如何,他爱他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允许他的jīng_yè洒得他全身都有,让别人看猴戏似的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干个不停。
“滚开,我要洗澡……”见闻皆还是不动,全身发软力气还没恢复的曹译简直想用其实已经喊哑了的喉咙再呻吟几句。
闻皆看著刚才情爱中放肆不已,现在却恨不得把他拖进焚火炉消毒的曹译又微低下了头,唇抵住他的唇,用舌头探开的他的嘴唇伸进了里面,一个带著强硬的深吻过後,嘴角不自禁地翘起说:“再一会,乖,等会我送你去机场……再让你男人抱一会,嗯?”
他说得噪音轻声又暧昧,曹译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在那刻也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滚你妈的蛋,闻皆你这只老狐狸,去你妈的……你怎麽不去死?”
他妈的,他简直就是瞎了眼了,他从来不知道闻皆这麽粗俗……你的男人?这种恶心的话他是哪来学来的?
操!曹译欲哭无泪在心里竖了个中指,只是当闻皆轻笑地叹息著把吻落到了他的发上,额上,鼻间,下颔时,鼻子间不受控制地酸疼了起来。
他想,这样的闻皆应该是爱他的吧?不可能爱得有自己爱他那麽多,但他还是爱自己的吧……那样占有欲的语言,珍爱般的动作,如果不是爱著他,又怎麽可能会在闻皆这样的人身上发生?
他是爱自己的,就算没有自己那麽多……但总归是爱自己的。
曹译燥红著脸,但眼神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爱情从没有可理喻性,但耗著耗著,闻皆竟也让他有被爱之感了。
谁说这不是一片斑驳陆离的纠结过後,岁月给他的恩赐?
他要的,虽然迟了点,但总算是来了。
ps:是真的很努力维持更新了,最近这段真的是用脑过度……每天都在透支著情绪在各种故事里奔波,说实在的这样子下去哪天真疯了也是说不定了。
泪眼。
玫瑰,红色,白色。ii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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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最好的作者,她能写出未来的答案。
曹译被著送上机,临上机前闻皆还帮他整理了下衣服,还把自己今天戴的袖扣取下换到了曹译的衣袖上。
这种细小的动作让曹译当下就翻了个白眼,撑著酸痛的腰低头对人咬牙切齿:“你要是真能学会体贴,少做一次会死?。”
“会。”闻皆微笑,眼睛里都透著笑,一向凉薄淡然的脸上因视线触及到曹译脖间遮也遮不住的痕迹现在全是满意的笑容。
这样,谁都知道这个男人有主了……他倒是可以放一半心了。
谢采婚礼的前夕,在她跟她认识的女士们开派对之前,曹译亲自下了厨煮了面条,还烤了蛋糕,和她吃午餐。
另外曹译把自己这段时间攒的钱给了谢采当私房钱,叮嘱她要是受了委屈就回他身边,他任何时候都是会养她一辈子的……
谢采冷著一张脸任他说,只是在曹译切蛋糕时,细心地把她喜欢的脆芝麻集中到一块放到她的那块蛋糕时再也忍不住崩塌地哭出了声,引得曹译急得笑了,骂她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总是要出意外……
谢采的丈夫是个温和睿智的男人,说起来把谢采嫁给他,曹译还有些汗颜……老实说他家谢采是个美人,也很有能力,但那脾气可实在不怎麽样,认真说来还配不上那温和又有智慧的男人,曹译生平第一次感谢爱情的不可理喻,让那种男人瞎了狗眼迷恋上了他家女王,让她得了个好归宿。
婚礼那天,曹译花蝴蝶一样穿梭於宾客之间,在外他自称是谢采哥哥,他也本是交际能力手腕也是一流的人,在男方亲人面前含著泪声情并茂地说了与妹妹的感情,在他逮著个人就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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