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险。”
安德烈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会下令全速行驶,如果没有经常受天气影响的话,或许用不了四个月,三个月左右就能抵达。”
作者有话要说:
☆、r 66
亚文身上的伤口还在初步愈合阶段,但每天他脸上的表情都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依旧和以往一样淡淡地笑着,就算因为伤痛的原因无法站立,也还是坚持坐在航海室里和西纳一起关注着航向和天气。
期间凯瑟琳也知道了他的伤势,蓝提斯才刚刚小心翼翼的告诉了她,她就挺着大肚子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冲出去,踢开了航海室的门,“亚文!”
“什么事?我的小姐。”亚文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偏过头微笑着问。
“不好意思,”蓝提斯苦笑着跟进来,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一只手揉着眉心,“我实在拦不住她。”
“什么事?!”凯瑟琳几步踏到他面前,用几近吼骂的语气说,“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像个正常人一点!桑塞尔那个白痴脑子有问题,你怎么每次也都跟着他一起发疯?”
“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就这么说出来也太糟糕了。”蓝提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绕过他们走到西纳的旁边,至少在这种时候,站在这位看起来和安德烈一样永远面不改色的掌舵手身边,应该会比较安全。
“因为我也不是正常人。”亚文坦然地对她承认,“你可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姐,更何况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在你那可爱的孩子睁开他漂亮的眼睛观望世界之前,我的伤就会痊愈的。”
“痊愈有什么用?”凯瑟琳愤愤地说,“等过一段时间你又会弄得满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然后回来让丹德里医生看着生气——你倒是说说你们的这种行为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每个人都生活在不同的环境里,这些不同的环境就会带给人们不同层次的压力,有些人喜欢音乐或者书籍,也有些人会选择作画或者出行,每个人减缓压力的方式都不一样。”亚文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的脸上毫无愧色,依旧保持着微笑,像是对凯瑟琳的一番教训完全无动于衷,“我们只不过是减缓压力的方式稍微特殊了一点而已。”
“你们这可不是稍微特殊了一点而已。”蓝提斯在一边插嘴道,他还刻意加重了‘稍微’这个词语的语气。
“瞧!连蓝提斯都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有多过分以及难以理解。”凯瑟琳似乎是站累了,她把双手的小臂横在腰后,支撑着肚子的重量。这个动作使她气势汹汹的神情看起来不再那么严肃可怕,连带着几人之间的气氛都缓和了一些。
西纳的嘴里叼着烟草,他瞥了凯瑟琳一眼,对蓝提斯说:“门后面应该还有一把椅子,你去看看。”
蓝提斯照着他说的将那把椅子拿到凯瑟琳的身后,“请坐吧,小姐,就算再怎么恼火,你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站着吧?再站下去,可怜的小东西就要生气了。”
凯瑟琳坐下来后,仍旧不依不饶的瞪着亚文,“你给我记住了,等下次桑塞尔回来,我得跟你们两个好好谈谈,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在蓝提斯偷渡上船的那次航行之前,我们才刚刚谈过一次,”亚文呵呵笑起来,“其实效果挺不错,至少我们已经坚持了有一年这么久的时间了。”
“那我就每年都教训你们一次,”凯瑟琳将手握成拳挥了一下,“直到你们逐渐收敛,不再做这种吓人事情为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亚文摇了摇头,“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还需要时间。”
“其实吧,”蓝提斯又一次插话道,“我认为海盗先生完全可以改行去当屠夫,应该会对这个行业以及他自己都很有帮助的。”
航海室里彻底的安静了几秒钟后,西纳第一个大笑出声,“哈哈哈!蓝提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船长会喜欢你了,不怪他,换做是我,我也喜欢!”他笑得连手都抖了一下,幸亏他经验丰富,很快就将舵重新摆正。
亚文也扶着额头不停笑着,连肩膀都在不停地抖动。凯瑟琳忍了半天,努力想继续做出严厉凶狠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蓝提斯摊了摊手,“看来我是真的永远都没办法理解你们对幽默的定义了——我只不过是在实话实说而已,屠夫这个职业难道不好吗?”
“并不是不好。”亚文止住笑声,轻轻揉着被扯动了的伤口,“只不过如果他真的去当了屠夫,估计他周围的所有人都不会再想吃肉。”
“虽然想想都觉得别扭,但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蓝提斯用指腹摩擦着下巴上刚冒出来的短短胡须,“让他在屋子里砍,你在外面卖不就行了?哦,得了吧!难道你们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思考牛羊变成肉的过程吗?真佩服你们竟然还能忍着呕吐的yù_wàng吃完。”
“天!别说了,”凯瑟琳挤了挤眼睛,“我会吃不下晚餐的。”
“总体来说,这其实是个好主意。”亚文又笑了几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和他商量一下——不过如果他真的做了屠夫,你得当那第一个吃肉的,反正你也一定会让我们敬爱伟大的船长陪着你一起吃,就算有问题,也是一起有问题。”
“这是当然,我非常乐意。”蓝提斯耸着肩膀,“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能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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