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传来,随光乐几乎要惊声尖叫,那种不适感太过于鲜明,以至于他完全不能忽视。
“你会吗?阿尔兰,在我被囚禁的时候......你会吗,你会吗,陛下!”
宛如濒死野兽的哀嚎,少年完全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深陷的黑暗和突兀的光明在脑海里不断交织,上一刻的圣光下一刻变为虚无,几乎无法分出,什么才是真实。
“......你觉得呢?”
不过j□j岁的身体,还是尚未长开的孩童,从里之外,都无法体验到快感。身体僵涩得可怕,却被对方执意挑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残酷的答案一如心中所想,击碎了原本就微弱的渴望。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兄长,自己依然只能够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是吗?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在乎我,是吗?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选我成为骑士,是吗?”
一声一声嘶哑地哀吼,泪水在眼底升起。
他倒吸一口气,看向身上的少年:“你还记得你是我的骑士吗?路透斯,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马上给我离开!”
路透斯只是红着眼眶摇摇头,又加入手指刺入教皇的身体。
“抱歉,抱歉,阿尔兰......阿尔兰,抱歉。”
坚硬的热物贴上了幼嫩的肌肤,教皇身体一僵,路透斯将他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腿间,毫无章法的亲吻、吮咬着肌肤。湿热的汗水从皮肤上不断滚下,留下粘腻的痕迹。
火热而j□j的硬物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从未使用过的器官呈现着淡淡的粉色。路透斯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眼神疯狂而又绝望,将濡湿的顶端挤进了教皇的体内。
诅咒......诅咒......
他在心里默念着,几乎不敢去看阿尔兰此刻的眼神。
在探入的刹那可以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瞬间的紧绷,而他只能够不断的亲吻他,抚摸他,想要让他软化。
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从身下传来,似乎整个人都随着硬物的挤入被劈成两半。少年膨胀的、毫无保留的**挤进了他身体深处,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人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脸庞甚至够不到路透斯的脖颈,只能看到他汗湿精瘦的胸膛。
被劈裂开的痛楚像烙铁一样,炽烈的高温直接烙伤了最柔嫩的内里。
“滚出去......”
他无力的j□j,毫无j□j气息。
“不......阿尔兰,阿尔兰,陛下......抱歉,陛下......”
黑发少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意味,眼底蓄满的泪水随着挺动的动作,一颗一颗打湿了身下的被褥。他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泣不成声。
“你怪我吧,是我错,阿尔兰,抱歉......我用这种方式强迫了你......”
少年的j□j埋得更深,柔嫩的甬道挤压着他,但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身体一片火热,但是心里却冰凉一片:“我不能抛弃他们,抱歉,阿尔兰,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
呼吸几乎停滞,五脏六腑随着少年的撞击似乎都移位了,痛楚从身体深处传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还记得我说的吗?”
鼻尖只有温热的吐息声,急促的喘息声。
“只要你不抛弃我,那么,我也不会。”
少年火热的动作猛然一滞,下一秒,更加快速的进出,仿佛所有力气都被送在此处,仿佛心中所有的执念都已经消失。
在终于喷薄出来的刹那,路透斯终于痛哭出声。l3l4
40、act3·西方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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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光乐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出逃会那么顺利。当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被洛里斯追上,几乎丧失了反抗的可能。而在他掠到海面上时,开普罗港口居然只有一艘即将离港的船只。而当他挟着路透斯跳上了那艘船后,上面的人似乎也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是加大马力离开开普罗港口。
如果他们想,完全可以将船只退回,开回开普罗港口,将自己交给教廷。到时候,数不清的赏金就会流入他们的腰包。他跳上的那艘船并不是他船票所在的那一艘,而船身上下都没有任何势力的标志,乍一看,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海上商人。
直到他从昏迷中醒来,在房间发现熟悉的蔷薇铭文。盛开的花朵被环绕在棘刺之间,而层叠的花瓣与自己指间的蔷薇花戒一模一样。
是属于蔷薇家族的船只。
难怪如此。
只是不知道,是谁知道,他蔷薇家族幼子的身份?又是谁安排了这艘船等在港口?又是谁最后刺出了声势浩大的一剑?
“你醒过来了吗,我亲爱的弟弟?”
年轻的男子不知道何时倚在房间门口,含笑看着他。他穿着考究的衣饰,在衣物的下摆绣着精致的蔷薇花纹。黑亮光泽的头发被缎带松松垮垮的束起,随意的披在脑后,俊美的脸庞上,蔚蓝的眼底全是柔和的笑意,隐隐约约还有几分关心。
而现在,已经丝毫没有路透斯的踪影。似乎那个混蛋上了人就跑了。
这个人他在阿尔兰的记忆里搜索,终于找到了他的名字:
“修?”
“为什么你总是要叫我的名字,不叫我哥哥呢?”修叹了一口气,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苍白修长的手指掠过他的额头,温柔而怜惜。
“因为你可真是一个混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修揉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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