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开始扭捏起来了,都不敢正面对我,侧着身子一个捏胳膊一个揉屁股。
“嘿!还不快不你们脸上的东西拿下?怎么,这么没脸见我啊?”
又穿黑色夜行服又蒙面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难怪被抓!不过怎么就没想到把头也包一包呢,就你那注册商标样的西瓜太郎头!
“谁谁说我没脸了!”卫克呼的一下扯下了面巾,一张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闷的。
“还不是因为……”卫克小心瞄瞄站得不远的红衣白面人,像是三分忌惮十分委屈:“因为你!”
哈?一副刺客模样的偷偷摸摸躲竹林子里,还说是因为我?
我嗤笑,不过到不认为他们会有什么恶意。虽然接触不算多,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的准头的。卫克么,恶意无从,只有敬意!
“哦?因为我?怎么说?”
“哼!不就是禁园出来之后,我就被我哥锁家里养了三天脚伤么,一好了我马上去玄影殿找你么,哪里却什么人都没有了也不让进!我就想着肯定有什么问题!打听了好久都没结果,无意中发现从来沉寂的玄音楼这边有动静,想来必定和你脱不了关系,这不就和书呆子偷偷来看看了么……”
“理由还很充分嘛你!来看看你干嘛不穿正常点的衣服,光明正大的来啊?看现在搞的这个大乌龙!”
“可是!你以为,这地方是随便谁想来就来的吗?”
“那你不知道你大哥我在哪,不会直接问大……你们少主啊?”
“你以为,少主是随便谁相见就能见想问就能问的吗?”
“那你……”死小子,一句一个你以为,明显就没把爷当大哥尊敬!
“爷我可是听某人说过他的轻功很厉害的,怎么连逃跑都不快,那么丢脸的就被抓到了——啊,或者刚才其实是你带着他们飞上来的?!”
“你以为——”卫克被我的揶揄刺激到几乎跳脚,眼见周围一圈红衣白面人正虎视眈眈瞪着他,只能悻悻的,扭曲着脸,握紧了拳头才忍住了。(全文字更新最快)深吸了好几口气,很小心地走近我,圈着嘴巴压低了声音问我:
“筱爷,你是不是……被软禁在这?”
嘶!死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脸上一秒三变,估计精彩得很,好不容易才做出个自若的表情来。
“哪能啊!就筱爷我,又有谁能软禁得了关得住的?!”
“少主啊!”
……
“去!没的事!你这西瓜脑袋想什么呢!”我按住卫克的西瓜头一阵蹂躏,摧残的他哇哇惨叫,直叫得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蹂躏爽了我丢开残破的卫克,拍拍手,两手背在身后,仰头45度角望天,做伟人远眺状。
“筱爷我——正隐居山中,深造潜行啊——修身养性啊——闭门造车啊——好好学习啊天天向上!”
“真是这样?”卫克缩在一边整理头发,还是很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我重重点头,然后终于想起了边上还有一个已经被我们忽视了很久很久的人——另一个“刺客”。
“不然呢?难道你是来救我的——和你这位蒙面伙伴?”
“……算是啦!”卫克脸上一红,突然两手一阵扒拉,把刚刚弄出个样子的西瓜头又弄乱了:“你要想笑就笑吧!我是自不量力,我……哼!”
哈,你现在认清现实还来得及,也算有自知之明了。也不想想,刚才轻易就逮住了你的,可是传说中的赤卫队啊赤卫队!爷我自己都有一番未语泪先流的惨痛经历啊!这个个的,都是深不可测高到恐怖的高手啊!
救我,就西瓜头你这脚上刚好又自认为“会轻功”的细胳膊小腿,外加一个……
我摸着下巴细细端详卫克口中的“书呆子”,人高倒是蛮高,就是实在瘦的很,跟竹竿有得一拼的。两只手紧张的并握在身前,脸上还蒙着面巾,五官看不真切,鼻梁上架着的两个厚厚酒瓶底子眼镜更是把心灵之窗遮了个严实。头上扎着一个十分书生的发髻。话说他那是真的头发么?和楼上三位太傅好象,都好有古人风范啊。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心思深究,我主要被他眼睛配发髻的造型震撼到了。正是古朴加现代的混搭啊!
“喂!书呆子你发什么呆?蒙面蒙上瘾了?”卫克用手肘撞撞他。
“哦……哦哦!”半天那书呆子才反应过来,果然挺呆的,摘个面巾就扯了好半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面容让我觉得好生面善啊。
“仓读见过筱爷。方才真是失礼了。”那书呆子深深作揖,动作和太傅们一模一样。
我连忙抬手示意他起身,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了。
“仓读,你不在非言院抄书,在这里做什么!”
苍老严厉的声音从后面突然传来,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当然也包括我。
回身,就见说话的是连日来金口难开的老年仓太傅。果然的,一鸣惊人啊。
“祖父……读儿……”书呆子慌忙对老年仓太傅作揖,刚起身又躬了下去,向后面跟来的两位太傅做礼:“父亲。表兄。”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就说嘛。瞧这一家子,一家子几乎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老少书生哪!
“筱爷,劣孙少不经事,私闯玄音楼,冒犯您了!还请筱爷您大人大量不与竖子计较。”老年仓太傅朝我深深鞠躬,然后朝仓读的方向狠狠一甩袖子:“还不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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