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最后在后穴的地方停下来,试图刺进去。
希尔粗暴的动作让他觉得痛楚,后穴紧闭着,抵抗异物的进攻,奥雷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希尔恼怒地把他拉回来,「亲爱的,合作点,见鬼,这么紧……」他抱怨。
「别这样……」奥雷说,希尔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对于私处的亵玩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可是话没有落音,警棍便重重地击打在他的小腹上,希尔怒吼道,「不用你告诉我怎么做!」
奥雷觉得肠子像断掉了,小腹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一阵抽搐,泛起一阵冷汗。他蜷起身子,可是剧痛仍没有消除,从他的小腹传遍四肢百骸。他干呕着,可是什么也呕不出来,只有疼痛在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种殴打在监狱很经常,出不了人命,从外表也看不出伤痕,但足够让你几天吃不好饭睡不了觉。
希尔顺势把他翻过来,抬起他的臀部,猛地把警棍从后面插了进去,用力捣弄着。汗水和泪水顺着奥雷的额头滴下,把地板弄湿了一片,希尔可以看到他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身子,隐隐听到他嘶哑压抑的惨叫。
奥雷不确定和威廉此起来他们哪个更悲惨,那分别是ròu_tǐ和精神上的。
被获准一起去把威廉从禁闭室里带出来,奥雷想大约是有点照顾的成份在里面,毕竟规定里是不允许的。可也许因为威廉身份特殊,而自己这些天一直是充当着他的保护人的角色。他盯着那扇门,威廉就在里面。
他们打开独囚室的门——关上门时那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小小的空间只容一个人站着,连走动都不行。旁边是马桶,饭从门上的小窗递进来。威廉狼狈地蜷着身子躺在那里——那空间甚至不够他躺平,他竟然就这样待了一个月!
他的金发长长了很多,是一片非常纯正温暖的金色,虽然乱七八糟的。突然出现的光线让他害怕的用手臂盖住眼睛,身体下意识瑟缩起来。
「独囚结束,出来,威廉。」特门说。他俯下身把他拉起来,威廉瑟缩了一下,蓝色的眼睛一片茫然与呆滞,以及对外界所有的东西的恐惧,包括光线与他的朋友。这是人类的正常反应,在黑暗中独自关了一个月后谁都会这样的。
他几乎连路都走不好了,他看到奥雷,张了几次唇却没说出一个单词——他已经忘了该如何说话。
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样子可怜得让奥雷有种杀了所有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的冲动。
奥雷扯出一个微笑,他不确定那看上去会不会更像在哭。他走向他,威廉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睛不敢直视他,那是因为过久的孤独而产生的对外界事物的惧怕。
奥雷突然紧紧抱住他,像要把他嵌进身体里,感觉他身上的温暖,也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威廉在经过小小的挣扎后便安静的被他抱在怀里。「没事了。」他在金发人耳边轻轻说,长发弄得他脸颊有些痒。怀中的人轻轻舒了口气,奥雷吻吻他的金发,「我们回去。」他说,他一直紧紧抱着他,以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和重量。
乔里向奥雷说,「他可能暂时无法说话,不过多试几次应该会好的,你知道是因为……」
「我知道。」奥雷说,带着威廉回去牢房,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他会带他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告诉他已经没事了。他会一直在他旁边。
「我……总梦到她,后来就看到她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晚上威廉这么跟他说,他已经能很好的说话了,虽然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但他是奥雷看过的恢复的最快的人了。」我总觉得她是恨我的,我答应过一辈子保护她,爱她,可是我没有做到……」
「她怎么说?」奥雷问,过度的隔离会让人的精神混乱乃至崩溃,也许是因为拥有太多时间思考,而那之中自责和罪恐感是最大的敌人。
那双蓝眸直视着他。「她不恨我,她怎么会恨我呢,她是那么善良温柔的女人,一只蚂蚁都不会杀死……哦,她根本不会憎恨,我无法想象她会恨我,她深深爱我,就像我爱着她一样,她希望我幸福。」
「那么久……我那么久才想通,她不恨我……我们对彼此的感情,只有爱而已。她站在那里,只是对我微笑,像那么多年前一样,眼睛里满满都是爱和快乐……我怎么会以为她恨我呢,我真傻……」他低声说,奥雷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可以哭出来。」他说。
「我不想哭,真的,」威廉说,「我很高兴,有那么多人爱我。」
「居然花了那么久才想明白,我真是太蠢了。」他笑笑,「怎么了,奥雷?」
奥雷只是摇摇头,那个人的眼神总是这样,温柔诚实得让你看到都会觉得温暖,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他的幸福都好象多得用不完。他不应该属于这里。
威廉看着他额前还渗着血的纱布,「他打的?」他问。
「哦……我猜他想把我灌醉,结果他酒量比我还差。」奥雷说。「他喝多了。」
「你在替他辩解?」威廉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说他是「人渣」过分了?真抱歉,你知道我很少这样骂人,我当时气疯了……」
「他好象对你那样骂他很在意。」
威廉睁大眼睛,「他听到了?」他不可置信地说,「我以为他晕过去了,一般人都会晕过去的……他干嘛打你?如果不爽可以冲着我来!」
「狱警打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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