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徐离晟拿了睡衣去浴室,浴盆的水不知是什么时候烧的,不热不凉,温度恰到好处,他躺在桶里,对着灯观看手里的酒瓶,并不太亮的灯光下,玉色瓶身泛出柔和的琉璃色彩,随着他手的移动,玉光游离。
「玻璃?」
徐离晟轻笑了一声,对水珄的敷衍颇感好笑,他对古董没太有研究,不过身为考古学家的儿子,玻璃和纯玉的区别他还是懂的,从瓷瓶纹理和质地来看,这个玉瓶至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水珄就这样轻易把它送人,让徐离晟不知说什么才好。
如果说一开始只认为水珄是个怪人的话,那么现在他发现水珄除了奇怪外,身上还有许多令人难以看懂的东西,有时候他觉得水珄的做法像是讨好,有时候却又觉得他是发自真心的,看家里的摆设他过得似乎并不宽裕,但价值不菲的古物却毫不在意的随手送人,阴戾却豪气,两种完全不同的个性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矛盾,甚至这种矛盾的感觉波动了自己的心思,否则自己不会在泡浴的时候还想着他。
除了家人和工作,他还从没这么费心去思考别人的事呢,徐离晟自嘲地想。
洗完澡,徐离晟从浴室出来,发现水珄像平时那样坐在对面的门槛上,腿支起,像是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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