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超有可能跟我打第三轮,……他是超中量级选手,76公斤,174c,按照正常量级比赛规则,我跟他差了两个级别,首先,在重量上他能压着我打,其次,这人职业‘手黑’,目前四个俱乐部加起来还没人能“黑”得过他。”
司小年心有余悸:“确定有他?”
齐然摇头,俩人聊着天一起往公交站牌处走。
“不确定,但是去年我赢了他,让他挺不爽,栽了面儿,又输了钱,今年我猜他想捞一笔大的。他不按套路来,那我也只能不按套路来。”
司小年等的公交车在两人说话时进站了。
上车前,司小年回头对身后的齐然说:“有什么想法,让我和牛格来,毕竟这人手黑……哎?”
齐然推着人上车,夺过司小年公交卡,一点不客气给自己刷了一下。
“滴。”
“这车往城南开,你去哪儿?”司小年抖肩躲开按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大手,伸胳膊推了齐然一下。
齐然被推的胯撞在椅背上,佯装很惨的做了个“嗷!”的口型,干嗷没声音。他指着最后一排空着的四个位置:“坐不坐,站着聊?”
司小年大长腿一跨,两步到了最后一排,他靠窗坐,然后指着另一个靠窗的位置:“你,那儿。”
齐然刚要落在司小年旁边座椅的屁股一顿,平移了一个位置,坐在了司小年旁边的旁边。
“行了吧?事儿j-i,ng。”他把司小年摘下来的帽子又装回包里。
“这么热的天,挨着坐不热吗?”司小年纯粹是怕热,俩大男生跟俩行走的火炉似的,挨一块摩擦生热?
司小年话刚说完,齐然快速移动自己屁股,坐到了司小年旁边,然后贱兮兮的凑近司小年问:“热吗?热吗?你头顶是空调口……”
司小年的确感觉一股热风劈头盖脸裹了他一身,特别是齐然靠近他那半边身体,他抬腿横着踹出去,又把齐然踹回了刚才的位置。
“待那儿!”他伸手一指齐然。
齐然撇嘴:“让你和牛格来是什么意思?”
司小年手肘支在车窗上,指关节撑着脸颊,四分之三侧脸对着齐然。
齐然靠在椅背上也侧头看司小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司小年垂下一半的小内双有些锋利,鼻尖和鼻孔翘的有些傲慢,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狡黠的性感,以及骄矜扬起的下巴,在向下看,喉结的弧度太诱人……
齐然及时止住大脑里正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流氓想法,转头目视前方,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后门要下车的一个齐肩油头发大叔的侧脸上,麻子坑的侧脸,肿眼泡的金鱼眼,酒糟鼻红肿,地包天,留了半长不短的胡子……
好了,瞬间拉回现实。
美感碎了一地。
他在转头看司小年。
司小年又换了姿势,两手抓着前排座椅,脸埋在两胳膊中间,好像睡着了。
难道他脑内耍流氓耍的太久了?
齐然正盯着司小年t恤领口和发际线中间那截后脖颈瞅,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一口咬上去的时候,司小年突然开口了。
“打你的比赛,如果那个矮挫胖非要跟你打,我和牛格收拾他。”
齐然硬生生被自己yy吓出了一身冷汗,“嗯,……嗯?你们怎么收拾他?”
司小年带着鼻音说:“想想,……就那个过敏不会死人吧?”
齐然不想让司小年和牛格冒这个险,肥超“手黑”出了名的,要不是因为他有俱乐部的一点股份,这人早被俱乐部开除了。
“他今天的过敏反应挺严重,明天不一定能出赛,一般过敏观察48小时,甚至72小时,明晚他如果冒险上擂台,滞后反应不发生还好,如果发生,很可能在击打过程中产生更严重的后果,这是一种,还有一种,弱听产生的情绪暴躁……”
司小年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有些红,接下齐然的话说:“情绪失控,最危险的是你?”
齐然点头,不以为然,反过来安慰人:“没事,裁判很专业,擂台四角一直有人。”
司小年突然不想玩y-in的了,这种好坏结果五五分的状况,让他心里没底。
他起身拎起包:“我到了,……买菜吗?”
齐然也站起来,被问的一愣:“啊?!买什么?”
司小年往后门移动:“菜。”
齐然哭笑不得,他是来送人的,买什么菜呀,要是问他买人吗?他肯定二话不说扛起人打车就走。
下了车,穿过三米宽的变道就是沿街商业,司小年指向一家门面很大的“有机果蔬店”,转头对齐然说:“就这儿。”
这会儿是中午午休时间,店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你家的?上次,就牛格请宋团那次,我记得你也是坐这趟车,这站下的,原来……”齐然说完,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司小年,上次来他俩因为一个铁丝环,闹的有些僵。
想到铁丝环,齐然突然又想起来他曾经对薰衣草和铁丝环的猜测。
一个没留神又秃噜嘴问了出来:“哎!司小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司小年刚迈上第一个台阶,闻言停住转身,蹙着眉心,略偏头有些不解的问:“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齐然感觉周身围绕的初夏空气,瞬间变成三九寒冬的空气,冻的他心尖一哆嗦。
真有?!!!!
司小年那一脸不爽是因为被他猜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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