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死,马利克会说任何他想到的话来让阿泰尔走近到伸手可触的距离。他的嘴巴因对他的渴求而口水涟涟,同时他的y-in茎也再次充满了抗议似的灼热胀痛。“你不是一个会利用信任他的人的人”,马利克(尽他可能的平静地)说。
“你为什么允许我去杀塔拉勒?”阿泰尔现在坐在高处的边缘上,他望着马利克,修长的腿悬在半空中。“回答我”,当马利克没有立刻满足他的好奇时他说。
“他必须死。他是目标,这是权宜之计。”
“那为什么我不能去杀其他男人?”
“因为这并不会止于其他男人,”马利克说。他将手腕按在柜台锋利的边角上。“如果你放任你自己继续在这条道上走下去,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你将永远无法停下来。像塔拉勒和塔米尔一样的男人是你在这条道上会找上的仅有的男人。我们是刺客,阿泰尔。我们服务于人类的最高利益,而你的嗜血没有任何益处。”
阿泰尔将头偏向一边。“我不是一名刺客,马利克。”
“靠近些,”马利克说,因为这看起来值得说出口。
阿泰尔没有动。他惬意地晃了一会他的腿,然后开口问道:“你会为我杀了他们吗?”
马利克抬头看着他。除了对阿泰尔的yù_wàng之外他几乎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房间内的浓雾会将任何男人逼至疯狂(而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都被灌输的有关oa的事吗)。他张嘴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而如果你尝试c.ao纵我去这么做的话,你是一个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远要恶劣的人。”
“我不是一个男人[1]。”阿泰尔轻声说道,“我不会强迫你违背你自己的道德守则去杀人,马利克。我只是需要知道真相。”他跳了下来,一边脱下他的裤子一边朝他走过来。
“你不相信我之前说过的那么多次相同的话?”
阿泰尔近得咫尺可触,他的皮肤摸起来依旧火热,他的身体让马利克流连忘返。他的手流连于他在马利克肩头留下的咬痕,他说道:“不。差一点的男人会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而动摇改变。海达尔说你是坚定不移的,马利克。以前我不相信他。”
马利克正尝试拉开阿泰尔的双腿好让他自己挤进去。阿泰尔向后靠在柜枱上,双手抓着桌角,抬腿环住马利克。“海达尔说我应该同情你;他是一个蠢货。”
“不,”随着马利克挺入他的身体,阿泰尔说道,“海达尔不是一个蠢货。他是一头蠢猪。”
“什么?”马利克问道。但是阿泰尔往后仰去,他的脚后跟蹭着马利克的后背,蛊惑着他,相比之下任何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
发情热(阿泰尔是这么说的)在午后突然停止了。同时,阿泰尔像是因劳累而萎靡不振,而他冰冷的漠然也恢复了。他的身体——不久前是如此的温顺柔韧、令人愉悦——回归到了紧绷的规矩姿势,此时他正因对自己的反感和各种身体上的疼痛皱起鼻子。他的胸膛和脖颈上留有许多痕迹,多到足以让他愤怒地龇起牙,但是没有留下永久x_ing的痕迹,因此他也没有费口舌因马利克的成果而责备他。
“现在完事了,”阿泰尔说。他洗漱穿戴完后一言不发地在内室里消失了。
马利克(并没有彻底地)洗漱穿戴后,打开了联络处。他不认为会有刺客来拜访他,但是总是存在有刺客路过的可能。内室里依旧闻起来像是x_ing,并且在他如此近期地在他的柜台上要了阿泰尔的情况下,显然他依旧很难将x_ing事的概念赶出他的头脑外。一张被弄花的未完成的地图昭示着他修长的躯体曾经躺过在上面。
——当阿泰尔回来时(几个小时之后),他看起来缺乏睡眠而且脾气暴躁。他给马利克送上了一盘食物,然后在柜台上给他自己摆了一份。他穿着的衬衫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但有些痕迹留在他的锁骨之上,像是宣告着暂时x_ing的所有权。以此来说,马利克可能的确是个糟糕的男人,但当他看见那些痕迹的时候他无比满足。
“你说海达尔是一头蠢猪,”马利克说,“他在离开前告诉我说,你看着他的方式好像如果不是他级别比你高的话你就会杀了他。”
阿泰尔的笑容并不是一种安慰。“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动物。他察觉到了我,而我察觉到了他,就像老鼠察觉到了鹰一样。”
“海达尔是个强j-ian犯,”马利克说。阿泰尔不喜欢这个措辞。他带着轻蔑而非赞成的眼神看着马利克。“他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因为他曾对某人做过同样的事。”
“看起来是的。我没有告诉过他,我也不认为大导师会有意地宣扬这个信息。”
“他对我说,年轻人所背负的罪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深重。”马利克曾认为这是一个泛泛而谈的告诫,或许是一个谨防琐碎的愤怒和怨恨的劝告。(一个有益尝试,为了指责他和警告他远离不必要的伤害。一个马利克漫不经心地回绝了的尝试。)
阿泰尔发出了一声赞同的声音:“无论海达尔背负着什么罪孽,它们的重量压碎了他的身体。你没有背上这样的罪过,马利克。如果我的同意像你所说的那样重要,那么你就不要因愧疚而烦恼。我选择给你你想要的。而自从你放任你自己怀疑这一点以来,你就一直都是一无是处。”
“你同样也没好多少,”马利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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