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导游驱车带二人离开了大理,前往下一站,西双版纳。
不过,在此之前,车子要经过临沧和普洱两座城市,路途遥远,如果驱车不间断地行走要足足一夜,所以这段路程被分成了两半,晚上先在临沧落脚休息,第二天自然醒后再继续下面的路程。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急速狂奔着,陈月洲看书到八点多有些累,望向窗外又都是一片漆黑,连路灯都没有,于是他干脆倒下睡觉。
等车子到了临沧的酒店时已经晚上十点半,导游去办理入住手续,端琰代导游去停车,陈月洲站在马路上发呆。
九月是云南的雨水多发季,换了座城市,空气中的水量依旧不减少,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陈月洲刚起床有点冷,就在原地蹦蹦跳跳给自己制造热量。
就在这时,停好车的端琰从后方走了过来,扫了眼雨里打摆的陈月洲,对他张开了双臂。
陈月洲:“……”
这个动作……
什么意思?
禁止通行?
表示无奈?
见陈月洲无动于衷,端琰跨一步上前去,直接将陈月洲拥入怀。
身子扑入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中,陈月洲瞬间瞪大了眼睛,再次仰头看了看端琰,确定对方脸上真的没什么奇怪的表情后,才暂时心安地享受这个怀抱带来的温暖。
端琰抱了会儿陈月洲,在确定怀中的人不再哆嗦时,才低头,声音轻轻的:“不冷了?”
有点搞不清自己目前状况的陈月洲怯生生地应:“嗯……”
端琰闻声,松开陈月洲,抓住他的左手,轻轻地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他进了酒店。
陈月洲低头看着自己被端琰紧紧牵住的手,更加惊悚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呢?
“你……”陈月洲仰头欲言又止。
“嗯?”
“你今天怎么了……”陈月洲一点点将自己的手从端琰手心里抽出来。
他这个人虽然蛮希望喜欢的人对自己好的,但是突然对自己这么亲切,他又有点生理不适。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端琰答。
“啊?”
“白天的话。”
“啊?……啊!”陈月洲这才想起中午那会儿他坐在床上搂着端琰脖子说的那些话,顿时有些尴尬,“我那就是举个例子,你怎么还当真了你……”
“对了,还累吗?”端琰低头问。
“不累。”陈月洲道,刚才睡了那么久,他这会儿精神头特别好,再做两套卷子都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累就好。”端琰微笑,看着陈月洲的视线灼灼,“我也不累。”
陈月洲:“……”
啊,原来问自己累不累是这个意思啊。
这家伙……
闷骚到极致啊……
真是不懂什么叫做“年轻迎风尿八尺,老来顺风尿湿鞋”,呵呵……
男人啊,说多了都是沧桑,年轻小伙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这家伙真是年少不知精宝贵,以后等上了年纪,有他哭的时候……
算了,行吧、行吧、都行……
按照这厮的进度,如果保持一天三次的状态持续一周,到时候腰酸背痛流鼻血还耳鸣眼花的又不是自己……
端琰要是就这么废了,以后刷分就变得简单多了,不是吗?
不过,一切并没有如端琰所愿,两人进了酒店拿到房卡入户,一开门都愣住了。
导游给他们定的是……套间型双床房。
左右两侧各一间卧室,中间是走廊、客厅和阳台。
陈月洲进入卧室一看,房间很精致,迷你卫生间、迷你浴室和迷你阳台等各种设施应有尽有,但是卧内床都只是宽度最多一米二的、顶端可以容纳两个瘦子的单人床。
端琰:“……”
脸平得像是没有表情似的,但陈月洲看得很明白,这厮有点不开心了。
陈月洲:“……”
看来,今晚,就连上帝都不同意端琰继续爆肝……哦不,爆肾了。
陈月洲顿时笑着进了左边的卧室,一脸看好戏地对着端琰笑:“看来这些都是天意,端同学,我去洗洗睡喽,你也早睡,肾保重。”
说着,关上了房门反锁并脱了衣服进浴室。
倒不是他今晚不想做,只是他是真的担心端琰的身体问题。
他们两个在云南还得待至少一个月,他陈月洲还打算在这段任务期间内纵情声色、好好享受一下当妹子的愉悦,如果这时候端琰因为爆肾“坏”掉了,这可怎么办?
相比爆肾爆死,不如细水长流比较好……
他记得他大学大概三年级那会儿,如果每天撸两发,连续一周,就会出现虽然有**但撸不出来东西的现象……更别提和妹子做的时候了。
和妹子做,就算不在意妹子是真h,也比平时自己撸的姿势更加劳累、费力、费时间……更容易腰疼,更何况,端琰是全程顾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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