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凭心而言,和妹子做真的没有撸管自在快活。
但之所以要和妹子做,要么是因为热恋期爱情因素导致体内激素比例变化成了给快gan加成的buff,要么就是因为各种心理作用在作祟。
说真的,一把年纪后,还能说出“手不如鲍”的,要么是热恋期,要么就是全靠幻想然后装老司机到处玩梗的宅男。
劳累了一天,陈月洲不想坐浴,快速冲凉后就上床睡觉。
临睡前他将手机插上电源充电,顺便玩了几局王者荣耀,察登科发了条微信过来:[小洲,你在哪儿玩呢?]
[在临沧,明天晚上到西双版纳。]陈月洲一局结束后回复,[怎么了,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妈听说你来了,想你了。]察登科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你知道,我爸去世之后,她就和我们夫妻俩住在这岛上,虽然还在管着自己的多肉店,但实际上就是个养老的老太太,挺孤单的,一直想有自家人陪陪她。]
看到这里,陈月洲陷入了思考。
如果要做任务,趁这个机会接近两个任务对象是个机会,连buff都省了……
但是……
难得旅个游,之前做了那么多让人心烦的任务,他还没缓过来,不是很想做任务来着……
陈月洲正打算回复,忽然觉得脸蛋有点不舒服,这才想起临睡前忘了涂护肤品了。
他是个沙漠一样的干性皮肤,洗完澡如果不及时涂水乳,皮肤紧绷是小事,还会变得粗粗的,特别难受。
于是他放下手机开灯去梳妆台前取化妆包,无意中扫了眼镜中光着的自己。
满身的红痕还在,只是颜色已经没早上那么鲜艳了,血红色变成了深红色,看着像是伤疤结痂的颜色似的。
“真丑……所以说干嘛要给身上弄这些东西……”陈月洲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身上的红痕,照着照着,人就不对了。
他脑袋里不断地闪过这24小时里的三场疯狂的avi,身体瞬间就像点了火似的,变得燥热难耐。
他迅速跳到了床上盖紧被子,悄悄地开始diy,可直到结束,他都没有找到昨晚和今早那种醉生梦死的愉悦感,反而是更加迫切渴望得到那样让人疯狂的快gan。
空虚感在黑暗中将他紧紧拥抱,迫切的渴求感让他头脑充血,没办法再做理智的判断。
于是,陈月洲只能从床上爬起,静默地看着湿漉漉的床单数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没关系,反正疼也会疼是我的腰,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腰疼不疼呢?他可以嗑药啊!大不了我明天给他买点药啊!有药加成的话,一个月还害怕坚持不下来吗?一个月后任务结束我才不管他会不会顺风尿湿鞋呢哈哈哈哈……”
初尝作为妹子的jìn_guǒ的陈某人被卵虫操控,彻底坏掉了。
说着,他抱着枕头悄悄地推开端琰卧室的门,对方正在洗澡,卧室里没开灯。
于是,他偷偷摸摸地爬到了床上,盖紧自己,装假睡觉。
等端琰出来坐在床边擦头发的时候,陈月洲猛然从被窝里一跃而起,从后方搂住对方的肩膀,雪白在端琰后背磨蹭,还顺便在对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端琰因为吃痛闷哼一声,一个转身就将陈月洲压倒在狭隘的小床上。
“不是不做吗?”对方低头报复性地咬了下陈月洲的雪白问,声音嘶哑。
“谁说不做了?”陈月洲抱住端琰脖子,“做做,当然得做……”
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魔王”和“勇者”又是一番大战。
结束之后,陈月洲趴在端琰身上,被对方抱着睡觉。
不过,床实在是太小了,陈月洲这个人睡相又极其不美观,端琰这一晚睡得很是痛苦。
隔天一早,陈月洲醒来的时候,端琰正以一种快掉吊死的姿势歪着脖子躺着,样子看起来十分憋屈。
不过,陈月洲注意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端琰终于醒来的比自己晚了。
这也难怪,二十四小时左右爆肾了四次,白天又去了那么多景点,这么多体力运动叠加在一起,不累才怪呢。
陈月洲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在连续三次的败北之后,他终于仿佛“胜利”了一次。
陈月洲捂住嘴巴,不敢放肆呼吸,他悄悄地从端琰怀中钻出来,偷偷摸摸地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等洗漱完毕,他才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和涂抹护肤品。
早上起来,但凡是个人都会口臭,隔夜的口水臭可比一般的口臭厉害多了。
信奉什么“早上起来给亲爱的一个吻”、“清晨起来热情地来一局”之类内容,这种人一看就是梦做多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陈月洲其实不喜欢和自己的对象同床……特别是在一张很小的床上睡觉。
可是,昨天晚上……也不知怎么的,他们两个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去隔壁卧室睡觉,导致都被迫在这张小床上挤了一晚……
想到这里,陈月洲歪着脑袋看着床上睡得还很沉的端琰,心底微微有些甜。
收拾结束后,陈月洲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行李,这时他才想起昨晚好像原本正在和察登科发微信,于是匆匆拿起手机查看之后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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