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
“你求的边角料给男人做短靴,怎么会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白芷看了在殿中站着的连蓉还有零苒,悠悠说道:“这边角料是奴婢跟永禄公公求的,可是,却不是为了自己。”
珍嫔疑惑。
莱客公公道:“你求边角料自然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那个男人。”
白芷瞧着连蓉不再泰然自若的表情,笑了,道:“是为了男人,但却不是为了奴婢自己的男人。”
莱客公公被她绕懵了:“你说过来,说过去,云里雾里,说的什么胡话!”
“奴婢为了姐妹,隐瞒了许久,还差点害了小主,实在是罪过。”白芷很是悲伤,抬手抹了脸,扒拉了下沾在额头上的乱发,接着说道:“奴婢为她隐瞒到这,她连站出来,都不敢站出来,若是奴婢不说出来,她似乎是想要让奴婢担下这件事情了。”
珍嫔听了这话,很是疑惑:“白芷,你在说什么?什么为了姐妹?”
白芷笑了笑,盯着那边低着头的连蓉,冷眉道:“连蓉,我为了你,受了这么多日的酷刑,你就这般待我吗?”
连蓉听白芷叫了她,惊了惊,又委屈,又疑惑道:“白姐姐,你在说什么?姐姐受了酷刑,连蓉也是担心的,可是,是姐姐的错,连蓉也是没有办法的。”
白芷呵了一声:“连蓉,你别忘记了,你的荷包,还是在我这里的。”
白芷从怀中掏出了已经脏掉的荷包,连蓉咬着唇,蹙着眉,有些惊慌,白芷笑着,一字一句道:“是谁将自己的小金库给了我,让我去内务府,求着内务府的公公,给你找些边角料回来!”
白芷握着荷包,对珍嫔小主道:“小主儿,在景仁宫,连蓉的绣工最是好了,小主瞧瞧,这荷包是不是连蓉的。”
“零苒,你将荷包拿过来。”
连蓉瞧着身边的零苒缓缓走到了白芷跟前,从白芷的手中接过了荷包,缓缓走到了珍嫔跟前,将荷包展现到了珍嫔眼前。
珍嫔看了荷包上的荷花,抬头,问零苒:“你觉得这荷包是不是白芷的?”
零苒抿唇,点了头,如实回禀道:“回禀小主儿,连蓉最喜欢的花是荷花,在手绢上,在衣服暗角,都是会绣荷花的纹路图案,从她平时绣这种图案习惯,还有绣花的针法来说,从这荷包确实是连蓉的。”
珍嫔看了站在一边的连蓉,问道:“连蓉,可是你求着白芷,让她拿了你存下的钱财去了内务府,打赏了永禄公公,让他去织造局拿了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
连蓉走到了白芷的面前,含着泪,瞧着白芷,道:“白姐姐,你为什么要这般冤枉我。”
连蓉跪在了白芷的旁边,回禀道:“小主儿,即便这荷包是我的,又能够说明什么。”
珍嫔想了想,说了句:“这个……这个……”
珍嫔也不知如何了,就算这荷包是连蓉的,荷包里面原来是有钱财的,而是,现在,这些人,谁说什么,也是一面之词,都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珍嫔求助一旁的皇上,皇上喝了口茶,笑着说道:“珍嫔,别急,有的查。”
皇上招了招,莱客公公走到了皇上的身边,低身,皇上在莱客公公耳边耳语,莱客公公听了,点了点头,便出了景仁宫。
连蓉瞧着莱客公公走到宫门外,有些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白芷一笑,道:“连蓉,你是心急了吗?”
连蓉偏过了头,否认:“我没有,你还说我,你不是也是往门外看了吗?”
白芷轻笑:“我只是顺口一说,你慌张什么。”
“我才没有慌张,我没有。”
白芷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好,你没有,那我们便等着,看看,到最后,谁才是说谎的那一个。”
“等便等。”
“慈禧太后到。”
“隆裕皇后到。”
“荣寿公主到。”
莱客公公还未回来,李公公跟在身后,荣寿公主和隆裕皇后扶着慈禧太后入了景仁宫。
珍嫔行了礼,道:“臣妾拜见太后,拜见皇后。”
皇上放下了茶盏,站了起来,微微俯身,道:“太后请坐。”
慈禧太后看了跪在殿中的宫女太监,问道:“皇上让莱客公公回禀说这件事情都查清楚了,这是查清楚了?”
皇上扶着慈禧太后,脸上带着笑意:“朕是让太后让一场好戏的,太后先坐,喝一盏茶,等上一会儿,一盏茶后,便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
慈禧太后狐疑:“有趣的事情?”
皇上扶着慈禧太后坐下,亲自拿了茶盏,给太后倒了一盏热茶。
皇上卖了关子,道了句:“太后喝着茶,等着看戏便好。”
莱客公公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手中拿了短靴,而后十个公公也跟着进入了景仁宫。
珍嫔有些疑惑,道:“皇上,这是?”其后跟着的十个公公,她都是熟悉的,这些小公公无一例外都是景仁宫侍候的小公公。
莱客公公走到了皇上的身边,在皇上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皇上一笑,便吩咐莱客,道:“戏开始吧!”
莱客公公应了一声。
“珍嫔,让侍女将熏香点了。”皇上看着珍嫔,说道。
“嗯。”珍嫔应了,吩咐零苒:“零苒,将平日的熏香点上。”
“是。”
莱客公公走到了十个公公面前,瞧了他们,道了句:“还是从左到右,一个一个来。”
小公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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