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出这俩人玩什么鬼把戏,她也看够了,根本不想再看!
她朝着陆铭瑄开来的车走去,走到半路,兜里的手机却震了震,她看着上面的名字,犹豫了下,还是走到远离那两人的一边,接了起来。
陆铭瑄见顾梓沫走开,朝着乔子淮挑了挑眉,“玩得开心吗?”他的声音平平,从里面,并不能听出喜怒来。
乔子淮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刘海,“还好。”
“说吧,你的目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惜字如金,唇边勾起邪魅。
乔子淮的挠了挠自己左耳的蓝钻,“帮你考验她,你信吗?”
男人桀骜的浓眉微微蹙过一抹思索,下一秒,唇角扬起深邃难懂的笑纹,“陆家,的确不止我一个少爷,你作为乔家人,作为陆家的守门人,尽管可以在里面做选择,我一向通情达理,不会干涉。但是,你如果危及到她,我一定会采取最凌厉的手段!”
他阖黑的眸底深不见底,带着一抹肆意的暗芒,在幽暗中,倏地变成了一头优雅而危险的黑豹。
乔子淮对上他那双如深海般的黑眸,眼底窜起一抹慌乱,但随即掩了去,薄唇微勾漂亮的弧度,“你越这样,岂不是越容易让对手捏准你的死穴?”
陆铭瑄眸子倏然眯紧,眼眸攫住旁边那个瘦削的身影,一字一句的说,“她是我的死穴,同样是我的禁地!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关键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请你收起那些愚蠢的做法!”
乔子淮不以为意,唇角继续勾着,“你完全可以跟她亮出身份,怎么?不敢?陆少,你到底在忌惮着什么?或者说,你害怕了?”
他的笑容一如往常那样邪肆勾人,只是这次唇角逸出的话语,却是那么的阴冷逼人。
他跟顾祯祯合作了,自然有得天独厚的消息来源,更容易掌握住顾梓沫的信息,而他同时也明白,属于陆家人的骄傲,让陆铭瑄不去通过机械粗暴的手段调查顾梓沫的过去!
在这个中间,自己便有了可乘之机!
陆铭瑄并没有被他的话吓退,右手的手指简单的敲了两下自己的左手手臂,“你喜欢玩y,我成全你,你怎么反倒是不高兴了,这可不像你,我记得小的时候,我每次送你船模,你都高兴地不得了,好像全天底下,再也没有东西比得上那些船模!”
乔子淮脸色顿时暗了,脸上的邪肆也随之被收敛了几分。
陆铭瑄这句话,带着弦外之音,他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会听不出来,陆铭瑄这是在嘲讽他,为了金钱权力,已经背弃了自己的初心。
船模,代表他的过去,更代表他们两个人亲密友好的过去,而现在,陆铭瑄将这些全数倒到了他的面前,他能明白,往日的美好,已经被自己尽数打碎了。
陆铭瑄倒出来,让他看到的那些东西,全数是残破不堪,覆水难收!
“你可能想错了,我喜欢的,不是船模,而是拥有的感觉。”他在心里,用自己血淋淋的手,捧起那些破碎的碎片,对他说道。
“你可能弄错了一件事情,从未拥有,比拥有的滋味,要好得多!你会后悔!”陆铭瑄的唇间,冷逸出这一句,随即眼光转向顾梓沫的方位,抬步走了过去。
他坚决没给乔子淮说下一句的机会,陆家人都是这样,自信、卓绝、不容忤逆!
陆铭瑄走过去的时候,顾梓沫刚好收了电话,她回了头,很默契的对上了他的眼睛,她想要对他笑一下,却没有笑出来,最后妥协,走到他身边,低低的问他,“你让对方屈服了没?”
陆铭瑄稍作思忖,想了想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我已经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
她微微诧异,陆铭瑄面对的,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秘阔少——陆聿骁,这两人掐架,陆铭瑄居然赢了,这男人,还有哪些未被开发的能量呢。
视线越过他宽大的肩膀,去寻骚包男人,在视野之内,却并未看到他,“他走了?”
陆铭瑄的下巴微微绷住,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点了头,“是,走了。”
她又问,“你跟陆聿骁,到底什么关系,你们都姓陆,真的没有亲近的血缘关系吗?”
虽然据她观察,这两人的五官真的不像,但这两人认识,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从后面拥住她的细腰,否认道,“没有,如果你再问一次,还是没有。”他的心情其实很沉重,每当她多提一遍关于真假陆聿骁的问题,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往常的洒脱和淡然。
乔子淮说他害怕,说他不敢,这些,他在嘴皮子上,没有直接承认。
但在他的心里,他必须承认自己有此一怕。
在他和顾梓沫当当领完证的时候,他曾一度想开口说明身份,只是后来在说的时候,被她的疑问给打断了,而在这之后,他便没有寻到一个恰好的时机来说。
再到后来,何殷正在顾梓沫面前,提到了一个穷男人,何殷正说,顾梓沫要跟着一个穷男人跑路,还受了感情的伤。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他怕她介心,当时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只是默默地记了下来,在她去上班的时候,他当即去问了黛茜,他从黛茜那里,听到了一个故事。
顾梓沫心底最深的阴影,就是别人瞒骗自己的身份。
他慌了,怕了,紧张了。
顾梓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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