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刻的下巴过分的绷着,他的眼帘温和的垂着,黢黑的瞳孔隐藏在睫毛之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显然的,他的那些思考内容,是让他不愉快的。
她很心虚,因为自己被骚包男人给劫走了,中途在下山的路上,她明明看到了他的未接来电,她却没有给他立刻回电。
愧疚感随即泛滥成海,她停住脚步,反手按到他的腰际,看向他,紧咬着唇齿,小心的说,“你也看到了,陆聿骁一直刁难我,上一次跟你失约,也是因为他,但是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
她和那男人的交情,可能仅限于林若水的故事,那种情境,那样悲惨的故事,没有人不会被感动。
陆铭瑄深深地看向她,“梓沫,你要知道,当男人的安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他是很危险的。”
“嗯?危险?”她丝毫没有看出来,这个男人危险在哪里。
他一直在那么帮她,还那么宠着她,他怎么可能危险呢?
男人但笑不语,看了看天空,月亮已经已经隐匿的不见踪迹,乌云密布,似有大雨倾盆之势。
一场大雨,似乎是在所难免。
他半拥着她的身子,把她推上了车,自己坐到了驾驶位。
“先去吃饭吧。”她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问他。
但出口之后,她又觉得蛮丢人的,今天上午领完结婚证,她说肚子饿了,要吃饭,现在又跟他谈吃饭,好像自己成了‘吃货’的样子。
她追悔莫及,不由得皱了皱眉,去瞧他的神情。
他没有发动车子,也是盯着她在看,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上,她又是一阵心虚,不由得微微低了头。
他瞧见她的样子,低低的笑出声,俯身过去,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和眼睛。
她有点抗拒的推搡他,他却用力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密密麻麻的吻一一落下,最后,他将额头抵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很是唏嘘道,“梓沫,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多久?”她费解,眼睛眨了下,但随即反应过来,他似乎说的是那件事情。
这男人,果然在邂逅又一只雄性动物后,又开始欲求不满了!
这次又是男人的安全感在作祟吗?那到底该是一个什么东西?
男人将俊脸上移,用下巴上的小小胡茬,蹭着她细嫩的脸颊,半是依恋,半是埋怨道,“吃到和吃不到的问题那么关键,你忍心你老公我,整天被人拿着这个把柄奚落吗?”
顾梓沫被他的胡茬刺得痒痒,一阵神秘意乱,随即想起骚包男人的话,心里一动,将身子往后移了移,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你这又是在装可怜吗?我得确认一下。”
她虽然有点晕乎,但是脑子还没有迷糊,隐隐的就能意识到,这一招,似乎他在早晨用过,而现在,正是她对这招敏感的时候,所以她根本不会上当。
男人摇头,用牙齿撬开她的唇,微微咬住一角,含糊着道,“真心话。”
她推开他,跟他隔开一段距离,“真心话,假可怜?是吧?”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忌惮的往后靠着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男人抬手,指肚抚上她的眼角,“别这样盯着我,这样更容易引诱我当场犯罪。”
顾梓沫回味了下他的用词,当场犯罪?当场便是现场,现场在哪里?
车震!
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大胆而张狂的词语来,她的嘴角抽了抽,随即想到什么,心下突然有了计较,眼角故意朝他讥诮的眨了下,慢慢的回道,“我想,这里的风味,应该和你不太符合吧。”
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遇事冷静,处处一派气定神闲,性子也是属于不显山露水那种,很闷骚很腹黑,这种性格的人,会在这荒郊野外,奔放到如此程度?!
陆铭瑄睨了一眼车窗外,抓住她的两只手,便将她按到了车座后背上,胸膛紧压着更贴近她的身子,目光里迸射出潜藏的邪魅之气,“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在意。梓沫,有一种情况叫做,情到浓时,情不自禁。”
他的唇,正好贴到了她的耳根位置,*效果显著。
顾梓沫一时没有绷住,整个脸蛋都红了,本觉得能够抵抗的住他的入侵,却没想,对方的侵占更猛烈,而且还占据了高地!
耳边都是酥酥痒痒的感觉,心里也有千万只蚂蚁在踽踽的爬动,她的手腕就被他结结实实的压住,根本动不了分毫,他的低哑的磁性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情到浓时,情不自禁。
车窗外的天空,已经是漆黑一片,月亮躲进了乌云里,找不到一丝丝的踪迹,是不好意思了吗?和她一样?
不等她言语,男人便将俊脸更近的靠过来,额头轻抵着她,眼睛透着更深更浓的情绪,“梓沫。”
这个男人,已经用她的温柔,将她逼到了一个尽头,她抿了抿唇,犹豫着点了点头,后来却又摇了摇头,最后咬唇轻声道,“只是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闻听到她这句,男人深邃的眸子急急地抬起,双手松开她的手踝,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颊贴到自己的胸口。
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让她觉得异常的安心。
“真的可以吗?”耳畔,传来男人不确定的声音。
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嗓音格外的有磁性,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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