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高度。随着她长裙飘起,像盛开在空中的蒲公英,洒脱又随性,不受他人所束缚,美极了。
中年女人不高兴,却也只能牵着小女孩到另一边去玩滑梯。
等徐安儿玩够了,刚站起身离开秋千,这对母子俩像要攻占碉堡似的冲过来,生怕别人抢了先。
如果以上是熊孩子想而不得的补救,这只能证明是徐安儿的孤陋寡闻!
跑过来的小女孩气急败坏地,猛的掀起徐安儿的裙子。这一突来的举动让她吃惊不小,都忘了尖叫!幸好她穿了安全裤,不然走光肯定是难免不了的。
小女孩成功报复后,才得意地去玩她的秋千。
“你怎么这样教育孩子的?”徐安儿可以不跟小孩计较,但做为一旁看护的大人,一定要说个明白,起码要道歉才对。
“她只是不懂事的孩子,再说她比你小,你让让她不就得了嘛!”中年女人嘻嘻笑着,好像她女儿做了件,无比光荣的事似的。
中年女人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嘴脸,让徐安儿很是生气。她错怪了地球变迁,还有全球变暖,最终的万恶之源是,每个熊孩子背后,都有个自以为是的熊家长!
既然这个女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她也不必留什么情面。徐安儿走向前两步,也掀起了中年女人的裙子。
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响起,引来方圆一公里的注目。
徐安儿对着一脸蒙圈的中年女人,理直气壮地回了句。“我也比你小,你也应该让让我!”
徐安儿全身轻松,满心舒畅带着灿烂的笑容,离开公园。结果没走出几步,便与钟驰遇到。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在这边,看了好半天的热闹。
“你想说我是泼妇吗,随便你。”徐安儿才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呢!现在的她只在意,不让自己再受一丁点的窝囊气!
“没有,我只觉得你很勇敢。”钟驰的确是意外于,她如同小孩子的举动,虽不理智但解气。
房管局的工作人员第一次开了眼,还有人死活不愿意签上自己名字的!这个人就是徐安儿。
徐安儿再清楚不过,她现在跟钟驰的关系,不愿意平白无故受他的恩惠。如果有合适的店面,她情愿搬走,也不想拖泥带水跟他扯上关系。
钟驰拗不过她,只好签上他自己的名字。
徐安儿如以往走向花店,远远看着它,什么都没变,又像是变了味道。
动荡平息也不再风雨飘摇,但徐安儿心里觉得别扭,总觉得不舒服。自己就像个扶不起的阿斗,说好的独立呢?想过的新生活呢?遇到麻烦还不是照样,让钟驰有机会伸出援手吗!
她辛苦工作,努力经营花店,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一朝被打回了原形,丧气笼罩在脸上。
天空飘起细雨,她转身折返回家,坐在窗台上,坚在眼前的铁栏杆像挣脱不开的牢笼,禁锢着她受挫的心。
她想冲出这道沉闷的屏障,却只能从间隔中伸出手去,任由雨滴在手中短暂停留,又奔向自由的他处。
“安儿,你不欠我什么。”钟驰看着难受,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她却满面愁容。
她专注地看着手心里残存的雨水,像极了自己的悲伤。
“就当是,我在爸爸家的吃住费用吧。”他有些后悔,应该暗箱操作才对,也不至于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压力。
徐安儿侧过脸,看了看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注意到他为自己担心,毫无掩饰的神情,匆忙别过眼去。
柚子茶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没能冲淡徐安儿的坏心情,拧巴与纠结越缠越紧,最终打着死结。她蔫头耷脑没精神,少了向前的奔劲,一下子看不到希望。
打开房门,徐教授也刚好从他卧室出来,手里也拿着快要见底的柚子茶。
“我还以为女儿这么疼人,知道给上了一天课的老爸,泡柚子茶喝。”
“不是老爸怕我上火,才煮的柚子茶吗?”
这时,钟驰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刚买好的早点。徐教授和徐安儿齐刷刷地看向他。
“哎呀,都说女婿是半个儿,我看比女儿都孝顺啊!”徐教授有感而发,还带着直来直去的呛声。
徐安儿不服,嘟囔了一句。“没有女儿,哪来的女婿!”
徐教授冷不丁趔趄了一下,找了不象样儿的借口。“你看看你的头发满地,差点把我拌倒了!”
“啥?”她的头发啥时候成了铁筋了?
“又懒又馋,还不爱干活儿。”徐教授指着家具,电视上的灰尘。
☆、跟她抢老爸
“啥啥?”前几天她因花店的事早出晚归,是少做了家务,但也不至于,像老爸说的那么夸张吧。
“钟驰,做为你的老师,劝你还是慎重考虑清楚,这哪是当媳妇的料!”徐教授也不知用意何在,毁起亲生女儿也不枉孜孜不倦。
“你这是差别待遇,他不就是你的得意门生嘛!”徐安儿没想到自家老爸越说越离谱,还加上了人身攻击。
“钟驰就是学习好,谁让你学习差的。”
徐教授从没直言不讳地,评论过她的成绩,徐安儿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口不择言地嚷出。“他再怎么好,我也要跟他离婚。”
“爸?”钟驰见她怒气冲冲地关上房门,又看向一向疼爱女儿的徐教授如此反常。
“没事,生气有时候能更快催生力量。”徐教授摆摆手,让他不用太过担心。应该适当地给女儿些压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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