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贱’这个字眼,来形容恋爱中的任何一个,都显得唐突。无论是为了纳兰二爷守身这么多年的肖曼,还是终其一生不曾放下‘执念’的纳兰长空本身。他们在面对现实的种种时,更多的则是无奈。
有人说:在你爱的人面前,越犯贱越快乐。两个人之间的快乐,有时必得俗一点。‘颜面’这种词,是失恋的人才会考虑的事,你身边看起来像王子的,那不是你的归宿。愿意为你扮小丑的,才是真命天子……
困在感情内的两人,你永远无法用世俗的眼光去评判他们的对与错。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不过是相对,而非绝对。唯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纳兰二爷用他的‘转身离开’,牢牢束缚了肖曼近三十年。而她却用近半生的执拗,延续着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
也许她很难披上婚纱,也许她真的无法以纳兰人自居,但默默守候下的这些年里,又有谁不承认她是纳兰长空的‘逆鳞’呢?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事,被纳兰家祖孙三代,演绎的淋淋尽致,从纳兰老爷子赴西北而归,到纳兰二爷不惜断送自己的前景,再到最后,纳兰中磊北国俱乐部的一骑绝尘。变得是主角,不变得是那道相似的背影,以及无赖且霸气侧露的措辞——她是我的女人……
没有被岁月刻画皱纹的脸,却抵不过身心交瘁的心。肖曼留给旁人,更多的则是反面素材,可又有谁真的是埋怨她?唾骂她?唯有可怜她,替她不值……
夕阳映射下的肖曼,多了一分说不出的释然。那份由心而生的笑容,不做作,不勉强显得那般灿烂。当她以平和的心态,阐述出这些时,王丽知晓,如今小姨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那个最竭斯底里的问题,也许会成为她和纳兰二爷一辈子的‘秘密’。
“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听多了估摸着你该烦了!不过小丽,做为过来人,有些话,有些事我还是想让你明白。
很多时候,往往就是因为你要的太少,别人才索性什么都不给你,结果你一无所有。说这话,不是想让你真正与她们去争什么,索要什么。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性!这在一段感情里,是至关重要的……
你性子和善,不喜出风头,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甘愿当绿叶。把自己的也送给别人,刚开始她们还怀揣着感恩的心。久而久之,你会发现,她们拿的理所当然。当你想把原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拿回来时,她们甚至会愤怒。可她们忘了,这些东西本该就是你的!”听完肖曼这话的王丽哑然失笑。从她那腼腆的表情中,肖曼就已经嗅到了答案。
“你呀你,这些东西说多了,只会显得我这个当小姨的没肚量。再说你这种性子的女人,就是事情真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会去真正辩解什么。我很难相信,以前的你是个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女警花。”
“姨,人都会变得。经历的越多,越觉得以前所追求的不过都是‘浮躁’下的渴望罢了。我觉得不争,才是最大的争取。你不觉得,纳兰二爷对你很谦让吗?最起码,我在小妈以及其他人身上很少看到……”
“好嘞,咱娘俩别在这里互相心灵启迪了!同命相连,一个席上,一个地上能差多少?还是把咱们俩的本职工作做好,有事业的女人,是最美的。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没有异议吧?”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朝着她们暂且所入住的房间走去。
纳兰二爷前脚离开,河马和斥候后脚推门而入。相较于弹头病房内的‘冷清’,肖胜这边可谓是门庭若市啊。
“头,你可想死俺河马了!听说你受伤了?全身都没力气?连走路都走不牢稳?我能说是观音菩萨显灵,给我这个‘蹂躏’你的机会吗?”一个熊扑,直接扑向病床的河马,着实把身子虚弱的肖胜,压得气喘不已。
这种体格,这份由上至下的重压,是个人都难以承受……
“你个畜生,这是要我老命的节奏啊?你对你家红枫就这力道?我咋觉得她不堪重负呢?”知道轻重的河马,咧开大嘴岔子‘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可是我亲媳妇……”软弱无力的一拳打在河马的胸口。后者夸张的哎呦一声后,扯了一句:
“扯平,咱以后不带再公报私仇的!”河马的到来,使得肖胜的心情异常得高兴。也一扫刚才异常压抑的情绪。
“不,你咋过来了?我不是听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好利索了?家里没事了?”
“你瞅瞅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家里能有啥事,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是准备让我在家深入部队,以后就在这里混个‘闲职’。可进去没几天,我就把我的上司给收拾了,他竟然敢在我家门口给我穿小鞋。
我能忍,我家班长脸谱也不能忍啊?所以……”
“所以,你就又被革职,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无业游民?”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挠了挠自己的寸发,嘟囔了一句:
“差不多吧!这不来投奔头您来了吗?啥苦活累活我都能干,你看这肌肉,你看这体格,就是替你挡枪子,也比斥候这厮多挡几颗……”
“滚,哥这里不缺‘防弹衣’,却个趁手的‘利器’……”待到肖胜说完这番话,‘噌’的一声站起身的河马,大有借以宽带的迹象。
“既然你怀疑我的‘利器’,那兄弟我就献丑了……”
“等等,马哥你能给俺们这些短小精湛的汉子留点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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