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可以用钱开始,也可以用钱终止的关系;接下来的是爱情;最后,才是责任。
常轩选择了她,就等于选择了一个需要他承担更多的责任,却没办法跟她上床的女人。
想到这儿,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心情沉重。
她看了看常轩。这人正跟家里的工人交代,似乎是在安排她的生活起居。
他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常轩的助理正在一边等他。常轩点上一支烟,跟人做了个稍等的动作,转身面对肖静尔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要约法三章。一,戒烟戒酒。二,早睡早起,出门报备。三,一日三餐不能少,还要定时定量。”
他对肖静尔说:“记住了么?”
这特么是监狱么?肖静尔默默看了他三秒,转身,拿起刚脱下的羽绒服穿上,大步往门的方向走。
她突然意识到,他嘴里说的“你以后跟着我”,可能,也就跟捡个流浪狗流浪猫差不多。
世上的事情,说复杂便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在人的一念之间。
她越走越慢,身后的人却始终一声不吭。肖静尔走到门口,没有推门。还能真走么,好不容易才进来的。
她回过头来看,常轩并没有挽留的意思,正坐在楼梯的台阶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抽烟。
委屈,又气恼。肖静尔站在门口,学着常轩的口头禅指着他说:“我c你大爷!”
常轩吐出口烟圈,笑了出来。
他站起来,对着助理招招手。两人一起往书房走,他撂下一句话:“洗洗睡吧。别忘了,你得早睡早起。”
肖静尔脱下羽绒服,狠狠摔在地上……
她睡得轻,半夜有人走过来,睡在她身边。
他刚洗过澡,身上潮漉漉的。他用的沐浴露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被他身上的水汽一蒸,挺好闻的。
身边的人支起半个身子,静静盯着肖静尔看。
肖静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笑了笑,在这宽大卧室里,声音瓮瓮的,显得非常性感。
肖静尔呼吸有些急促。那人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过来,揽住她的腰,滚烫的大手盖住她的小腹。
她一动不敢动。
常轩用下巴的胡茬蹭了蹭她的颈窝,小声说:“跟块木头似的。别这么僵硬,放松点。”他等了一会儿,才又说,“你放心,我不干别的。”
她把两只手紧紧扣在常轩的手背上,终于一点一点松了下来……
林皓宇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他半躺在车里的皮座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顺手开大音乐的音量,心脏跟着鼓点一震一震。他看了看车里的音响,“嗬”的一声笑了,原来,这玩意是个心脏起搏器。
他径直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把自己冲个透湿,才一件件褪去衣裤,从淋浴间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和肌肉的纹理滚落,他赤着脚往前走,地毯上留下一串潮湿的深色脚印。
他拧开书房的门把手,拉开门,望向墙上的那些书。他把视线落在其中的一本上,那本书里,藏着一个没有人知道的u盘。
脑子里仿佛有一个暗黑的身影,在那本书前的位置向他招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阵口干舌燥,身下可耻的有了反应。
不,不,他不想变成一个变态。他用力甩甩头,舔了舔干疼的嘴唇,顺着房门,垂下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他最痛恨的一句话。他讨厌照镜子,因为他清楚,自己简直是那个叫作陆一尧的人的翻版。
但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恐惧。他一直怀疑,那种变态的基因,也会百分百遗传。
林皓宇双手撑着地,趴在那里,眼泪掉了下来。在这个世界上,他才是最羞耻的生物。
想到这儿,他突然扬起脸,对着窗外沉重天幕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嚎。
……又是一天,林皓宇早早来到公司。他直接跟秘书说:“帮我接通白董电话。”
秘书保持懵圈状态,这祖宗又玩什么?白董不是你妈么。
林皓宇回头不满催促,秘书赶紧把电话接通。
林皓宇拿起电话说:“白董,对肖静尔的调查,有没有新的证据?”
在地球另一端的白董没好气说:“就这事?你晚点再打吧,我现在正忙。”
林皓宇脾气上来,抓着电话说:“白董,我只耽误你一分钟。如果调查没有进展,我只能结束对肖静尔的调查,让她重新回来工作。你说过,这是公司,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升职,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人离开。怀疑也得讲证据,我不能让那些为公司忠心耿耿工作的员工寒心。”
白奚瑶嗤的一声。
林皓宇这小子还不知道,常轩的常胜集团在美国趁着珍爱打商业机密官司的热度,拿着珍爱巧克力添加剂超标大做文章。
珍爱生产的巧克力,每一个畅销品牌每一秒钟,都有超过500个被消费者吃掉。剧情迅速反转,珍爱从被窃取机密的受害者,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她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了。
白奚瑶叹口气,语气淡淡的:“随你便吧,特么败家子。”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皓宇让办公室拟了取消对肖静尔停职调查的决定,让人尽快回来上班。他签了字,发给人事,心情也好转不少。
b市的夜晚早早到来,林皓宇开车从公司出来,驶入眼前的一片灯红酒绿。
有女孩穿着员工制服,正站在公交站牌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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