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话,不过,老子也是越来越欣赏咱的缺点就是了,呵呵。
怎么突然想到李敖呢,是因为眼前这个王韶。脸圆圆的,如果戴个眼镜,长的还真象李大师哩。老子一脸兴味儿地看着他,甚至还主动斟了茶恭恭敬敬给递过去,脚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响,引得人都看着我,王大人接过了我的茶,虽然修为是好,看不出什么,可那初看向我举动时的惊讶诧异还是有的。要知道,小王爷走哪儿我在哪儿,这主动给人斟茶还是头一遭。老子也不管其他人看什么,神色如常地退回该站的地方,继续看着这位王大人。
“王大人,您认为太子在那儿能坚持多少天呢,”
首座上的小王爷也只是淡淡开了口。王韶放下茶盏,也正色道,仿佛没刚才咱这段小插曲,继续正题,
“雁门城内有军民十五万人,存的粮食仅够吃半月,形势危殆,如同累卵。”
老子大概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事儿:太子这回代表皇帝去雁门视边,突厥趁机作乱,把雁门围了,也就是把太子给围了,这下要去救啊,本来这事儿轮不上他这个才初守边关的晋王去管,朝廷有的是重臣委以此任,可偏偏他皇帝老子下了个诏,就让他去救!搞不懂他老子怎么想的,这小儿子才十三岁,又病秧秧的,还才到边关,这样一个艰巨的重任就砸了下来,被围的可是太子咧,救好了是功,救不好---那可是死咧,啧啧,两个都是儿子,这是偏谁又轻谁呢,这皇帝心难猜。
老子不管这,我只听见小王爷括了括杯盏说,“事不宜迟,我今晚就带家将五千先去,李彻李大人集结太原、西河、马邑屯卫部随后,”
别说王韶他们各个惊大了双眼,就是老子也实在不相信此小儿如此游戏,“家将五千”?是的,他来镇守边关,他老子是拨了五千禁卫给他做私卫为他守家护院,可,这够吗?对方可号称三十万大军!而且,你急是急,也用不着这样急嘛,又不是没人马,你召集一下,明儿后儿再出发,那王韶不也说了,太子可以撑上半月吗,咳,孩子气----
你要去送死自己去死吧,老子也用不着操这心,可关键是,看架势,他去不捎上老子那才有鬼,这不明摆着要老子跟着他去送死?所以,老子也气呼呼地盯着他,嘴上没毛,真是办事不牢!
“殿下,这可不是儿戏,此乃大计,可要仔细着斟酌谋划---”他最敬重的老大人李雄都开口了,可小孩子不为所动,抓住我的手站起了身,“就这样吧,这次就让我和李大人去了了这件事,老大人和王大人请勿惦念。放心。”还微笑着一安抚。说着,牵着我走了。
他说的李大人是指李彻,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位确实一直没做声,小王爷话一完,他也只说了三个字,“臣领命。”咳,这位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咧?
这也管不了了,老子现在只想保命,还在考虑是不是要整个大病搞个卧地不起赖着也不跟去,可这小子更狠,他牵着我直接进了寝宫,命宫人为他和我直接就换了装,俱是轻便行服,一边换装,一边下了几道命令,简洁而严厉,然后,----咱就已经坐上了这辆看上去非常平常的马车。
五千禁卫呢?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影!操!他这是到底要干嘛?!
马车内前前后后又进来谒见过几次人,老子被这车摇地昏昏欲睡,头先还想仔细听听其中的蹊跷以便保命,可说实在话,老子是那种耍点小聪明还可以,真上升到“权谋”————啧啧,太高深。只是该听到的估摸着还是听懂了些的,小王爷确实是这种“权术场”上泡着长大的,天生又精,老子只能感叹,这着实是个“英雄出少年”的时代,他是有点主意。
看他镇定自若对那些人部署的模样,老子反正是自我安慰呐,觉得还是能放下心来的。可就是这马车————它颠地快让老子发狂!
盘腿坐着腰挺地笔直靠在身后的布板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忍着脑袋不晃,再晃下去我肯定吐!这马车没上次那辆大,而且速度又比上次走的快,估计这路况也差————老子强迫着让自己睡过去,可就是这烦,你才眯过去,一个大颠簸就把你弄醒,反反复复这样,你说不把人整疯?可又得忍着————
就在这样自己和自己不得了时,突然感觉腰被人环住。老子不耐烦地微睁开眼,他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我本来就颠的难受,想都没想忒不耐烦地就把他往外推,推开了,他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看着我,老子眼皮一搭装着没看见。诶?他也没发脾气,又往我身上磨,我还推,这次他环的那个紧,就是不松手!老子要发脾气了,怒睁开眼刚要开口,可低眼一看他这样————他把他整个脑袋都埋在我肚皮上,脸都看不到,你让我对谁发火?老子顿感无力地双手往两边一垂,直气闷地,又有些无可奈何地啜着粗气,肚子一鼓一鼓的,“你不整死我就不舒服是不是,”感觉他往你肚皮上又钻了钻———
过了一会儿,这样个姿势老子又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样,哪还有刚才沉谋韬略的样子,到象个打了败仗的小丧家犬————打了败仗?!老子一下子惊醒,硬搬开埋在我肚子上的脑袋,双手扳着他的脸蛋儿,
“你到底有几成把握?那些禁卫呢?对方可有三十万——-”
他一脸单纯的任老子揉着他的脸望着我,突然,呵呵笑起来,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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