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君子无疑,这种人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腐蚀,思想也变的虚幻缥缈,根本没法按照正常人思维行事。
打晕他最好,否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做什么。
这好好的人,一旦沾染毒品,就是废人。我估计,那陈细九开中巴别车,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可能是刚打过针,正在行头上,故而疯狂。也万幸那天我没有跟他开斗气车,不然出事后连累一车乘客。
我打陈细九的时候,周围的叔伯们全部向后退,没人上前说半句公道话,就连那泪水涟涟的妹仔,也是痛恶之色,可见陈细九很不得人心。
唯独陈老大,被我片刀压着,还奋力说道:“兄弟莫打,他跟正常人不一样。”
我冷哼一声,“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让他开中巴?你这是要一车人都给他陪葬?”
前面那妹仔又哭着叫一声,“爹爹?”
我立即道:“你过来,换回你爹爹,他的血流的太多。”
旁边酒糟鼻已经从地上起来,紧急阻拦:“阿香不要去。”
但喊晚了,阿香已经走过来,被我一把抓在手。陈阿生则被我一脚踹开,人向前扑倒。
至此,我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因为手上这个阿香比陈阿生要重要多了,最起码那个酒糟鼻现在彻底不敢造次,相反,他的表现比其他人更激动,直接丢了手中片刀,双手颤着对我道:“兄弟,有话好说,刀离她远些。”
越是如此,我刀片越是离得近,那酒糟鼻大怒,指着我道:“阿香少根头发你都别想活。”
我就喜欢这样的对手,老子还专治不服了。
当下就右手将阿香搂进怀里,左手捏住她一根头发,用力一扯,并挑衅地扔出去。
酒糟鼻就要哭了,好声好气对我道:“我错了我错了,要怎样你说。”
正说着,云清三基阿忠三人从后面奔来,远远地喊我:“发哥!”
我当即对他们喊:“让我三个兄弟进来。”
外围十几个人,投鼠忌器,纷纷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他们三个溜进来。
一进来那煞笔云清还问我,“老大你刚才怎么不跑?”
我对三基点头,“过来抓住刀,对,来抓好,看好外面的人,谁敢乱动不要手软。”
三基抓了阿香后,我的手就空下来,对着云清连抽三巴掌,当然,不会抽脸,抽的是脑袋。
一边抽一边问:“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
云清被我抽的发懵,偏偏不能反口,只能抱着头后退。
抽完我喊云清抓刀,又把三基抽了五六下,并加上一脚,骂道:“你不是能耐吗?你要保护的人呢?”
如此,他们才知道我为什么不跑。麻蛋我要跑了,莎莎怎么办?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家伙给我当面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莎莎,结果打起来就顾不上,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不趁现在让他们长点记性,下次他们还要犯。
阿忠在后面叫道,“发哥你做的对,这两个鸟毛太没义气了,遇到事跑的比兔子快,要不是我讲,他们都能跑去花都,根本不想回来救你。”
我闻言反手一把,又把阿忠抽了四五下,口里大骂:“就你事儿多?都他妈跑了还回头干什么?不知道报警啊?你三个跑回来管屁用?”
教训完小弟,我才重新和湘南帮对峙。
之所以在这种关头教训小弟,是我看出了湘南帮的内部不团结,同时也在给对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哥不是普通人,也是混子,下手不软,你们逼的急,还真会伤害到阿香。
另外这种紧张场合,也需要缓和一下气氛,大家神经绷得紧紧的,并不好。
眼下几个人都回来,我该考虑退路,从开打到现在,来往过去了许多车辆,也不知有没有人报警,若是等下警察来了,虽然我们的安全得到保障,但这里毕竟不是樟木镇,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有何种下场,还是先走为好。
当下对那陈阿生拱拱手,道:“陈老大,我是周发,想来你已经知道了。”
对面一帮人就齐齐瞪大了眼,一幅同时吃了屎的表情。
那陈阿生也急了,冲我道:“周发,江湖上混,祸不及家人,你放了阿香,有事冲我来。”
旁白酒糟鼻也上前一步道:“派人找阿莲麻烦的是陈老大,你把阿香放开。”
我呸地一口吐地上,道:“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陈阿生,我是找他的。”说着我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陈细九,朗声说道:“这杂毛前几日开中巴,差点就把我老婆撞死,今天特意来要个公道。”
陈阿生看了地上陈细九一眼,慌忙道:“好说好说,你找陈细九我不干涉,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把阿香放了。”
越是如此,我越是知道阿香的重要性,也越发得意乖张。当下回道:“我周发做事光明磊落,不会对女人小孩下手,只要你们不乱来,我保证阿香安全,现在给我派辆车派个司机,送我去莞城,只要我安全到达,阿香自会跟着司机回来。”
如此提议可谓公道合理,他们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一起把目光瞄向酒糟鼻,也就是所谓的陈老四。
陈老四不知别人在看他,但已经自觉地站出来,对我道:“我给你当司机,你要坐哪辆车?”
我回头看看,背后的中巴窗户上塞满了各种神色迥异的吃瓜群众脑袋,车内已经挤得密不透风,就拉着阿香往后走,哪里停着三四辆中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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