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谢谢了。”
傅春月笑道:“大老爷们留这个作甚,宝剑还是要配英雄啊。”然后听到她说:“那我让家丁送银两过来。”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喜上眉梢。
掌柜这时有眼力界儿地插话道:“花小姐就别再客气了,这些细节的事情就让我们这些粗人们谈吧。小人不知咱两家的渊源,竟让您干等了这些日子,罪过啊罪过。”
花弥回礼到:“掌柜言重了。”
掌柜又说:“咱家这店里,好玩新奇的东西多着呢,您不妨常到这儿来看看,有喜欢的就拿回去,腻了就再拿回来换别的。您瞅瞅这个,”他不等花弥拒绝,就近从多宝格上取下一个八音盒,拧上发条就让它响了起来,见花弥果然露出喜欢的表情,接着说道:“这是少东家从南边儿寻来的,您带回去玩两天?”
花弥怎好又沾人家这些个便宜,婉拒到:“谢谢掌柜了,有镜子就足够了。”起身告辞。这次傅春月可以正大光明的送她出门坐上马车了。直等到花家的马车再也看不到,陪站着的掌柜撑着老腰劝傅春月回去,并夸赞道:“还是少东家厉害,短短数日,完全把局势扭转过来了。”
傅春月笑道:“那还要多亏掌柜从中周旋,给你个大红包!”
少东家说大红包,那就肯定数目不少,掌柜笑的看不到眉眼,领赏去了。
花弥一路宝贝地抱着镜子,到了家里小心地放在桌上,照来照去,傻笑不已,连一旁的陆安泽都给忽视掉了。陆安泽心里酸酸的,落寞地回到自己书房。闻讯赶来的贺知之问起情况,陆安泽都与他说了。
贺知之鼓励到:“小公子能客观地看待对手,也很不简单呢。在遇到大公子之前,老夫曾先后教习过几位少主,如小公子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悟性的,一个也无呢。这个傅春月是很聪明,不过小公子也不用太高估他。”
陆安泽闻言抬起头,问道:“先生怎么说?”
贺知之笑道:“他学问不好啊。他的聪明是建立在自己摸爬滚打的经验之上的,他一人之力,能有多少积累?而小公子对书本学问格外有天赋,可以把古往今来的贤者智者的智慧和经验化为自己的。超过傅春月,指日可待。”
陆安泽想了想,起身对他行了个礼:“先生,安泽受教了。”贺知之忙还礼。两人客气一番再次落座,陆安泽想起来什么扑哧笑出声。
贺知之好奇问道:“小公子因何发笑?”
陆安泽说:“先生刚才说的倒是让我想起当初成亲时妻主对我说过的话。她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女子读书能救国’……”把当初花弥对他说的那番话学给贺知之听。
贺知之目瞪口呆地听完,问道:“老夫推算,当年少夫人也就七岁吧?”
陆安泽说:“正是,跟我今年一般大小。”
贺知之打趣说:“有妻主若此,怪不得三个公子看少夫人这么紧,小公子更是动不动就扔书追随啊!”
陆安泽被先生打趣地脸上发烫,又惆怅起来:“看得紧有什么用,架不住sè_láng太多。”
贺知之严肃说道:“小公子眼光要放长远,没有傅春月还有王春月、刘春月。若这傅春月真的进了花家门,那便干脆把傅家利用个彻底;若他日后不配合,便是他自作自受了。”
陆安泽听出贺知之言中狠决之意,犹豫说:“那被妻主知道,会不会害怕我啊?”
贺知之见他压根没有责怪自己狠辣,只是担心影响在少夫人心中的形象,松了一口气,很是满意。其实刚才自己故意试探于他,就是看看他的反应会如何。一将功成万骨枯,心太善做不成大事。以前自己辅佐的几个主子,每每在重用自己之后,又忌惮自己的狠辣果决,慢慢疏远自己。
如今这陆家三个少爷,身负血海深仇,明白这宦海无情,自是有所不同,所以自己便投奔而来。只是那大少和二少年龄已大,不如这三少年少单纯,自己从他少年辅佐起感情来得更深。这三少在同龄人中绝对才智出众,加上他家逢变故的磨练,日后必成大器。而且他幸运地这么早就有了这么一个才貌双全、有勇有谋又重情重义的妻主,必是他日后的一大助力。
想到这些,贺知之郑重地回答说:“少夫人极聪慧,小公子只需合情合理地解释通,她就会理解的。就比如今日傅春月挑明与江氏的渊源,想必少夫人也明白了你之前的意图,却只字未提,也并未怪你,就说明她理解了你的初衷,还是选择偏向于你,而不是傅春月这个外人。”
“嗯。”陆安泽当时心里也是暖暖的,心中暗想:只有绝对的实力才会有绝对的权力。父亲他们兄弟三个同时为母亲的主夫、两侧夫,外□□本掺不进来,于一女最少三夫的律法也完全符合。所以若想像陆家父辈那样独占一女,自己只能努力辅助大哥二哥早日起复陆家,成为人上之人、权力在握,不然不管傅春月还是王春月,日后妻主身边势必会添上别人。
傅春月后来并未再有太出格的举动,只是时不时给夏氏送点新鲜的菜果,待店里有了新货时邀请花弥去转转。花弥当然避嫌没有去,可夏氏孕期本就有点害口,怀的又极有可能是金贵的侯府继承人,傅春月送的菜果花家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陆璆鸣来信说就快归家了,陆安泽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不辱使命。
陆璆鸣和陆久遥这次出门时间最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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