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茂很有礼节地和俞静陪了沈琦吃了饭,饭桌上没有谈生意方面的事,主要叙旧,谈一些俞静小时候的事,大家也开心,大茂客套地叫俞静好好陪阿姨在深圳玩一玩。
沈琦在深圳呆了三天,俞静工作也忙,最大限度地陪了一天,在深圳主要的游览地方转了转,其他都趁工作之余去陪她,俞静眼尖,发现沈阿姨没有闲心玩,总感觉她心事重重。
在深圳一千元押金交进酒店,最多也只能住三天。但三天快过去了,没有发现她有离开深圳的意图。俞静想,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付了一千元,她还要住那就自己再交,到第四天连电话也不敢打,就怕又叫她付押金。这种钱虽然可以到公司报销,可总是名不正言不顺,被别人捅脊梁骨没有意思。
俞静担了一天的心,到了下午三点多沈琦还是来电话了,说是钱包丢了,她现在没有办法交房费,俞静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赶过去,帮她交了一天的房款。随后上楼到她的房间,沈阿姨抹着眼泪说:“静静啊!今天这倒霉劲,钱包被别人偷了!”
俞静不知道是真是假,因为她在亲戚中口碑不是很好早有所闻。不过这样的情况作为外孙女的俞静那可不会含糊,立即给她一千元,说:“出门在外,在所难免,算了!不要难过了。”沈琦千谢万谢地接过钱,立刻把话倒入正题,说:“其实我到深圳来是有业务的,主要是这个业务国家有点控制,所以没有说出来。”
俞静好奇问:“什么业务?”沈琦说:“原来的五交化批发公司,快要散伙了,现在公司里还有一点钱,准备做赚钱稳当一点的生意。”
俞静被弄糊涂了,国家控制的有稳当点生意吗?
沈琦神秘兮兮的说:“做外烟生意,三五,希尔顿,骆驼,这些在南京很热销,货到给钱,从不含糊!”俞静一听是这些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走私的物品,很担心地问:“这生意能做吗?”沈琦胡诌说:“能做的,南京那边几乎不管,像我们这样的单位,退休职工一大堆,没有工资发,就会向政府闹,政府也拿不出钱,就叫自己公司想办法,所以我们做没有关系的。”
俞静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经济转型期,南京有这样的问题,也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阿姨也做起了这样的事。她好奇地问:“那这边要查,路上也要查的!”沈琦表露的很简单:“没有关系的,这边都有疏通的,而且也保险,一般这边付一半款,南京提货再付另一半就行了!”
俞静懒得管这些,不来盘问了,自己也忙,想回公司去,沈琦拉住俞静说:“静静!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便宜一点的酒店,招待所也行,安全卫生就可以,公司里那么艰苦,我不能住这么好的酒店!”俞静一想也对,长时间在深圳,就不能住高级酒店了,回话说:“好的,我帮你问问,我要先回去,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姨妈再见!”
俞静回到公司感到有些忐忑不安,觉得姨妈来了,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下班大茂开车来接,想和他说,又不想说,就怕被大茂说自己家庭背景复杂,这些事情俞静躺在床上足足想了一夜,头都大了。
第二天上午,首先想到的就是帮沈阿姨找旅馆或者招待所,要不然过了十二点,又是一天的房费,还好赛格物业区有个招待所,环境不错,八十元一天的费用,在深圳这价格已经很实惠了,她回公司给姨妈的房间里打电话,告诉她华物业区有个招待所不错,并告诉了地址,俞静心里也有点烦,不愿再去见她。
又过了两三天,沈琦又来电话,俞静还以为来告别的,没想到她要求见一面,俞静还真不能回避,亲戚在深圳避而不见那可是有悖情理,马上对她说:“好的!我没有时间出来,你到公司办公室里来吧!”
过了一会儿,姓沈琦就款款地走进俞静的办公室,她面带微笑,情绪控制的很得体。俞静立刻放下手中的事,陪姨妈说话。
沈琦坐在俞静旁边,打开话闸,娓娓道来,说:“这次到深圳来,很成功,都谈妥了,公司这次首先要小进一批货试试。”
俞静心里在琢磨,公司进货是好事,但千万不要说没带钱,这可是不是小数目,自己可没有多少钱。
沈琦继续说:“公司汇了一笔款,十万元!”听到这话,俞静长嘘了一口气,一块石头总算落地,附和说:“那好,先试试看!”
再接下去的话,差点没把俞静说晕过去。沈琦一脸为难样地说:“这边的香烟大户批发最少十五万起批,公司那边现在又没有钱,其实十万也可以做,但不划算,这个大折扣是十五万开始批的,这样一个来回就相差一万元钱,这都是利润啊!静静,你能不能先借五万给我们公司,这个货一到南京就马上给你汇过来或给你母亲。多出来的这一万元利润,我给你五千。我们公司多出的五千元,可以对付好几个退休员工了!”
俞静反问:“你不是说,付一半的钱就可以了?”姨妈假装很无奈的样子,说:“第一次交易是不同意的,以后可以!”俞静一脸无奈:“我现在五千元一个月,你也知道我和大茂已经离婚,我没有脸向她去拿,我自己手头上才三万左右,要么这个钱先拿去!”
沈琦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时正好欧阳走了进来,她是乎听到了沈琦阿姨的难处,平时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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