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人或东西出入。”李慕君说完淡淡叹口气“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武元通吧。”
“末将领旨。”
其实现在最好的是李慕君自己亲自回宫,稳住兰太后,可是看看人事不知的季贤达,她狠不下心回去,再说她回去季贤达要怎样用药?
季贤达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嘴里有些苦涩,然后有一双软软的唇忽然挨到自己。灵巧的舌尖分开自己的双唇探入口中,然后又热有苦的药汁缓缓流进口腔。
作为一个军人,哪怕才从昏迷中醒来,季贤达也立刻脑中一片清明。他不动声色的感觉自己所在的环境,回想最后的记忆,然后先前的人又一次靠近,一点熟悉的味道萦绕鼻端:君君!
那柔软的双唇又一次挨到自己,灵巧的舌尖探入自己口中,季贤达听到了心中花开的声音:我的君君。
于是等皇帝喂完一口药想要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搂住了后背,自己的舌尖被人逮住吮吸。
☆、不信
季贤达醒了,李慕君冷静的抬手捏住他的下颌,然后向后仰头清冷的开口:“松手”
“君君,你救了我。”季贤达脸色虽然苍白,却笑的春暖花开。
……一旁的钱益康:“季王爷请把手给下官,还有王爷伤在肺部不要乱动需要静养。”
季贤达心里正在绽放的花朵,被钱益康‘煞风景’的声音全部制止定格。他微微转过头,还保持着环抱皇帝的姿势,开口:“这里不需要太医,你退下吧。”
李慕君冷笑:“既然季爱卿连太医都不需要,朕便放心了。”说完她缓缓用力推开季贤达的胳膊,站起来活动活动腿脚,再这小小的平台上呆了三四天,她浑身肌肉难受。
季贤达自然看出心上人不舒服,他任由钱益康给自己号脉,对李慕君说:“这里潮湿污浊,陛下请上去”
“放绳子下来”李慕君没有等钱益康的诊治结果,抬头对上边说道,钱益康说过季贤达情况稳定,醒来就没有危险。
不知道季贤达是怎么嗅出皇帝的味道,李慕君自觉身上全是异味,既有血腥味又有霉腐味。可惜她在这里没法子沐浴,只能在自己的帐篷里洗了头发和手脚。等她梳洗好换了身衣服出来,才开始安排。
“季爱卿醒了,武元通下去照顾……”
只是不等李慕君安排完,下边的武元通就开始向上喊:“去做担架,将军要回去了。”
站在皇帝面前听令的士兵为难的左右看看,李慕君站起来走到坑边静静的向下看,躺在坑下边的季贤达向上看,然后他转头低声对旁边的武元通说了几句什么。
“陛下,将军说这里不好调养,还是行宫好调养,他想回去。”武元通听完季贤达的话向上喊道,是了,季贤达伤了肺没法子大声说话。
钱益康不赞成:“季王爷内脏有伤,最好三五日内不要移动,长一长才好上去,想要回宫最起码要二十天,否则不是有生命危险,便是留下终生隐患。”
李慕君背手面无表情的向下看,季贤达露出笑容示意自己没关系。李慕君明白季贤达是怕皇太后狗急跳墙,所以不肯让她涉险。
“除了邵春,你还在禁军安排了多少亲信?”李慕君淡淡的问。
季贤达一滞,在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武元通,武元通避过季将军的眼光:“末将什么也没说。”
李慕君不给季贤达提问的时间,继续清冷的说道:“把你安插在禁军中的亲信都说出来,朕要用。”
季贤达吸吸鼻子对着武元通说出一个个名字,武元通再高声喊出去,喊着喊着武元通心里吃惊,这里边有一些竟然连他都不知道。
李慕君听的冷冷点头:不错,皇城的禁军一小半是季贤达的,宫城的基本都是。混账东西,这是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武元通领旨”李慕君清凉的开口。
“微臣接旨”武元通跪伏在坑下,心道将军你完了。
“朕命你看守季贤达在坑下四日,然后在此地留二十日后回行宫,如若违旨定斩不饶。”说完李慕君神色淡淡的看向季贤达“你放心,斩他朕不会心痛。”
……我招谁惹谁了,武元通内心简直崩溃,不过不用思索武元通就知道,听将军的不如听皇上的。这两个人虽然看起来似乎矛盾重重,但其实他们彼此十分信任。武元通很明白这次意外皇帝毫发无伤,是将军舍命相护,将军能有惊无险的撑过来,是皇上衣不解带的照顾。
“末将领旨”武元通回答的毫不犹豫,甚至谄媚的表忠心“末将一定会看守好将军,绝不辱命。”李慕君听了打算转身就走,又担心季贤达没法安心,到底对他说:“你放心养伤,那么多禁军守着不会有事……”皇帝抿了下唇,慢慢说“……不要让朕挂心。”
皇帝起驾回行宫,季贤达闭上眼睛好好静养,为了君君他要养的不留一点隐患。收敛所有的心思,他是几十万将士的铁血将军。
皇帝回宫第一件事,先召集杨士诚询问最近的朝政,然后去太后处请安,几日不见兰太后似乎清减了一些。
“哀家听闻摄政王在山林遇刺,十分担忧,更是忧心陛下安危。”兰太后神色不忿“哀家让禁军进山去护卫皇上,结果这些禁军竟然不听哀家的懿旨,陛下一定要重罚才是。”
“让母后担心都是朕的不是。”李慕君神色平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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