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失魂落魄、稀里糊涂来到自家住房楼下时,才多多少少有些如梦方醒的感觉。下车的时候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户,发现屋内亮着灯,心中一沉,霹雳丫果真还在家里等着呢。我禁不住又是一阵惆怅。站在车边,不知所措。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急忙掏出来接听。
大聪,到家了吗?
一听之下,竟然是阿梅打过来的,我心里酸的难受,轻声道:阿梅,我刚到了楼下。
嗯,我们什么也别说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阿梅,我想明天一早去送你到机场。
不用了,蓉姐都已经说好了。
阿梅……
你只要平安到家就好了……
阿梅……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只要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阿梅,我很想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尽可能地和你在一起。
阿梅听到这里,鼻音明显地浓重了起来,伤感地说:事已至此,什么也别说了,你只要平安到家就好了,……我挂了啊。
阿梅说到最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没等我说话,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再让阿梅哭了,也就更不能给她再回电话了,我落魄地看了看手机,无限感伤地长叹一声,抬头向天。头上是月亮,地下是身影,老子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此孤独和寂寞,只想左手擎壶,右手举杯,跌跌撞撞哼上一曲‘月下独酌’,来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也tm学太白兄放荡不羁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来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来,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声音,我来到客厅门口,只见霹雳丫双手抱肩,正坐在沙发上,面如冰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对于我的回来,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站在客厅门口,足足过了十多秒钟,霹雳丫仍是没有看我一眼,更没有说一个字,这种冷战,似乎使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我只好衰衰地说:你还没有睡啊……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感到很是震惊,因为我的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
又过了几秒钟,霹雳丫才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轻声漫道:怎么样?
我一愣,忙问:什么怎么样?
她这才抬起脸来,面无表情,又是轻声漫道:你和阿梅约会约的怎么样?
我急忙说道:不光我去了,杏姐和郭蓉也去了。
霹雳丫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尽量不发出这极不满意的哼声,但性格使然,她还是发出来了,虽然很轻,但我听得却是很重。
她轻哼之后,道:杏姐临去之前,给我打电话了,她和郭蓉是后去的,她几点几分到的我都知道。
听到这里,我有股无名之火直往头上撞,说道:杏姐和郭蓉没去之前,家里也不光我和阿梅,保姆赵妈也在场,我们只是说说话,吃个饭而已,没有别的。
你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清楚。
你不想让我给你解释清楚,你干嘛老是冷着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在极力控制自己,但仍是忍不住和她发起牢来。
霹雳丫猛地一抬头,双眸轻微眯了起来,她这是发怒的前兆。但突然之间,她又将轻微眯起的双眸睁开了,随即怒极反笑起来。她这笑比tm哭还要难看,还要让人恐怖。
我就这样的脸色,你不想看你可以不看。说完,她就又把脸扭向了一边。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怒火腾腾燃烧起来,我也不知道这股火为何这么大,只想把房顶都整个儿揭开。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忍着怒火说:你没必要这么不相信我,你也更没有必要这么盘问我……(后边的一句:你没有资格来这么质询我。但咬了咬牙终于没有说出来,这句话太伤感情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能说的。只有霹雳丫没有和我结婚,她就没有资格来盘问我,这个道理谁也懂,但就是不能随便说出来。)
但我前边那两句话,说的也很噎人,使我没有想到的是,霹雳丫竟然充耳不闻,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这使我很是奇怪。按照霹雳丫的性格,此时此刻她应该和我大发雷霆才对,她如此镇静,反让我惴惴不安起来,肚中的火气竟然莫名其妙地小了很多。
过了好几分钟,霹雳丫才幽幽说道:你知道是谁送的了?语气出奇的平静。
我晕,这丫今晚说话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说半句留半句,像是在和我摆mí_hún阵。
你说的什么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剃须刀啊。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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