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既然能说人话,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听你声音,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
对方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
“你说什么?”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虽然没听过“打野战”这个词,但隐隐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冲密集的荆棘枝叶吼回去:“你才喜欢打野战!”
“噢?生气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鹅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来围观,我看它们差点都对着湖水shè_jīng了!”荆棘妖的声音从封闭的囚笼外传来,似远而近,令人琢磨不清。
它的话又勾起白语烟在天鹅湖洗澡的经历,第一次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残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鹅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鹅妖射在她身上的jīng_yè,除了遇见哥哥,后来才知道还有藏在暗处偷窥的其他异性!
两次经历都充满羞耻不堪的画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荆棘妖这个罪魁祸首制造出来的麻烦。
“说得好像我乐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还不都是因为你,第一天就对我……”控诉突然打住,白语烟无颜陈述留宿淫庙的羞耻遭遇,一时控制不住羞愤的情绪又开口大骂:“都是你这坨yín_dàng无脑的荆棘妖!”
吼声刚落,荆棘墙先是后退了几许,接着便有几根yīn_jīng状的荆条群从墙上伸出来,长长的,像触手般灵活地扭动湿黏的枝叶,白语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根从地面扫来的触手击中,虚弱的身体顿时往前扑去,软绵绵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泪。
刚才暴虐的一击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抚摸臀肉,却被快速扫过来的棍状物拍开,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红的印子。
“痛!”白语烟咬住下唇,吓得把手缩回,试图撑着草地爬起来,才发现无所不在的荆条已经缠住她双手,在两条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腋下。
荆棘妖轻轻扯了一下她的双臂,⑦⑧叁⑦⑴壹⑻6`3※她重新扑倒,shuāng_rǔ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围的荆条簌簌窜动,在她脸颊边聚成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白语烟对它奇怪的举动惊诧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酸痛难忍的胸部和臂部。
“都说了不可以骂无脑。”耳边传来稚气的斥责,白语烟觉得可气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会在意别人对它的评价。
似乎感应到她内心的嘲笑,一束粗长的荆条冷不丁从半空甩下来,精准地打在裸少女的肉臀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青春弹性的屁股被触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响,一道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令白皙的肉臀看上去惨不忍睹,白语烟被捂着嘴,只能发出一次重过一次的“呜呜”鼻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
荆棘妖的调教yù_wàng激涨,又伸出数根触手般的粗长一齐对准少女可怜的肉臀施虐。
残暴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太阳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然而,纤腰下血肉模糊的肉臀触目惊心,连天边的云彩都怜惜不已,呈现出惨烈的血红色。
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荆棘妖终于停下来,望着天边柴鸡蛋黄似的太阳,收起张牙舞爪的荆棘条,化作一个年轻俊逸的美少年。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吓唬你,你都不离开这儿呢?多痛都不怕吗?”他在白语烟身边蹲下,干净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掌心感受到的血液还是温的,弯弯的浓眉微微纠结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微弱的气息。
荆棘美少年缓缓俯身,靠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低头轻轻舔舐,被他的舌头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愈合得完好如初,恢复白里透红的鲜嫩。
待半颗蛋黄沉入地表,白语烟也渐渐苏醒过来,她发现周身那些暴戾的荆棘群已经不见了,倒是有一对男性白皙的脚踩在旁边的草地上。
“醒了?”随着稚气的男声伸过来一只手,那掌心独特的“川字掌”像闪电般击中白语烟的脑神经,顺着手掌往上看,她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白语烟的眉头拧得死紧,不解、羞耻、恼怒各种情愫扩散到眼泪中。
第二十四章 诱撕唇归梦里人
景然,是另一个班的男生,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全校第二名,几次偶然的机缘下,白语烟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她总是第一名,来来回回几次颁奖典礼的照面就认识了。
如果说哥哥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凌宿是她眼里的混混头目,那景然应该算是梦幻中的男友吧。
眉清目秀,文静优雅,治愈系的微笑——虽然她只在高一时见他笑过一次,大多时候他的脸总是笼罩着深深的阴郁,拒人于千里之外。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他和yín_luàn、无耻、下流、残虐的荆棘妖联系到一起。
“不,不是你……”白语烟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前那只白净的男性大手中间三条分开的掌纹形成一个川字,视线稍稍往上移,那张清秀的俊脸是她多少次试图在学校图书馆里寻觅的对象,而现在,他穿着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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