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就跟平时在学校里遇到的他一模一样。
“是我,没错。”柔柔的男性嗓音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两只大手已经扣住她的肩膀翻了个正面扶她坐起来,他又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你不应该来这儿的。”
白语烟如梦初醒,仍不敢相信眼前这张脸就是曾经在学校里那张对她笑过一次的脸,他离她很近,以至于她能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她顿时惊惶地瞪大双眼,迅速抬手遮住胸部,不经意看到手臂上紫红的伤痕,又想到先前遭受凌虐的臀部。
“我的屁股……没事?”她不敢抬眼看他,一想到他是自己曾经偷偷关注的男生,就觉得羞臊不已,但想到他是万恶无耻的荆棘妖,又愤怒难平。
“我已经把伤口治好了,噢,还有这里……”说着,他的目光不经意移到她的前臂,即刻拉过她的手,低头就要舔下去。
白语烟吓得即时抽回胳膊,光是在脑中重播他刚才伸出舌头的动作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敢情他是把她虐昏过去之后用舔的方式把她屁股的伤治好的?!
“你……你先滚远一点!”她需要好好消化“景然=荆棘妖”这个事实。
闻言,景然仍半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窘迫尴尬的模样,白语烟只好一边捂着胸部,一边半蹲着往后挪,可是他天真无害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诱人的双唇半启着欲言又止,令她无意识地想去舔咬自己的下唇。
然而,这一舔唇的动作才让她感觉到嘴唇乃至整个口腔还处于酸麻的状态,她不禁又想起荆棘妖将一整根粗糙的荆条连枝带叶塞进她嘴里的情景。
“这是变态的荆棘妖!不是他,不是他……”白语烟低声自语,想说服自己清醒些,但摆在她面前的那张脸是那么无害,他的五官那么可爱,那一次在训导处门外的偶遇,他第一次对她笑了。
那好像是他人生第一次微笑,有点僵硬,有点尴尬,有点不自然,有点……叫人欲罢不能。
景然盯着她咬唇舔唇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
“什么?”
“我必须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底下把你整张试卷都看一遍,计算出总分,再在自己的试卷上改出半分的差距,不能被老师和同学发现,更不能让你察觉。”景然盯着草地说出过去的事,语调平静得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白语烟张着嘴,无比震惊。
他是荆棘妖,想办到这些事没有什么难度,但这简直像一个内心极度变态、表面强装正常的偷窥狂、暗恋者!
“这样每次表彰大会合影留念时,我就可以挨在你身边站着,每次摄影的老师叫我们挤近些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搂住你的肩膀。”说到这里,他突然摇头苦笑:“不过,我不能这么做,你的护妹狂哥哥知道了,马上就会让我暴露身份,在学校呆不下去。”
“我不信!不许你假装成我的同学污蔑他!”她愤然吼道。
“是吗?你对我了解多少?”景然抬眼看她,浓浓的忧郁铺满那对幽黑澈亮的眸子。
“我……”白语烟咬着下唇,竟无语反驳他,对于那个曾经萌生暗恋情愫的男生,她只是悄悄去搜索过关于川字掌男生的特征,而那些特征也似乎和她所看到的他相符。
悟性极高,思维性强,有极好的艺术审美观,∮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超前的意识,对未知事件的预知,这些都在她偷偷关注他的过程中得到证实,只有精神亢奋这一点在荆棘妖身上表现得更加明显——这个变态持续半天都在抽打她的屁股!
景然见她没有说话,便站起来缓缓走向她:“我希望你能离开迷欲森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我当然会离开!你别过来!”见他脚步在靠近,白语烟也惶恐地起身后退,不忘抱怨道:“我本来就打算走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我家人回家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离开。”景然见她一直往后退,便站住了。
白语烟见他停下来,狐疑地皱起眉头,双手仍不敢离开胸脯,可是长时间抬着又觉得有些酸,便背过身子稍微垂下双臂。
“你拯救不了全世界,而且它们也不需要你拯救。”景然又说道,看着她扭捏尴尬的小动作,叹了口气,默默脱下身上的白t恤丢给她。
“这是……”白语烟惊讶地摸摸落在肩头的绵质布料,扯到跟前,抖开一看才知是一件男士t恤,侧过脸抬眼望向景然,他的上半身全裸,却对她的注视毫不躲闪,这反倒令她尴尬地背过脸去。
虽然她很需要一件蔽体的东西,但这是荆棘妖的,就算他是景然,也不能抹去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无耻的事。
景然从她的迟疑里看到嫌弃和猜忌,他大步走到她身后,不耐烦地夺回衣服,直接套在她身上,趁白语烟惊愕之际,他俯首贴向她的唇,连撕带咬地吻起来。
这是他从刚才就想做的事,这个女生居然在一个成年男性的面前对自己的嘴唇又舔又咬,分明是在引诱他!
“唔唔……放……唔……”白语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嘴被吸得生疼,双手又被套在t恤里,只能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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