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好。”杨剪把他的手腕抓起来,拎到床头上沿,让它们抓住铁杆,哪儿都不能再挡。他听见李白不断地辩解,“不是,不是……”声音好软,同时他下身也开始顶,就着紧咬自己的小x,ue狠狠地往深处契,他知道李白就是喜欢这种半强迫的失控感。
越逼越紧了,他往前挪,身前与床头前那块狭小的空间很快就不够人去躺,李白在这夹缝之中,顺从地把腰弓起来,两条腿高高翘起,膝窝被他扛在肩头,膝盖被他压得往自己的肩膀上贴,身子就这么柔软地对折起来,迎风的草一般,迎上他一次接一次的撞击。
显然有不少叫声涌上喉咙,李白却紧咬着嘴唇,愣是憋出了哭嗝。
倒是能听见几声轻哼,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到这种时候,李白已经叫哑了嗓子。
“想叫就叫。”杨剪说。他觉得,再这么憋下去李白恐怕会出毛病,喘不上气也不好用亲吻堵,他都有点不敢往重了c,ao了。
“隔……”
“什么?”
“唔,嗯,隔壁!”
杨剪把他屁股往上托了一把,搁在自己大腿上,一时没有应声。
李白果然急了,两手还是十分听话地抓在杨剪先前给他放的地方,傻傻地忽闪眼睫,“那边有,啊!有你的学生……”
“不用怕,”杨剪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晰干燥,“等天亮了我跟他们介绍你。”
李白胸口一噎一噎,是被吓得,“介绍,什么?”
“那个很会叫的哥哥。”杨剪探身下去,吻他的脸。
这下可好,李白连哼哼都不肯,战战兢兢缩在杨剪身下,不敢动,只能哆嗦,好像连身体里面也变得脆弱,格外不舍地黏着他。
杨剪觉得好玩的同时又有些于心不忍,对于那群小孩儿的看法,李白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在意,这种又羞又怕又压不下yù_wàng的沮丧样儿也太惹人怜。他又挤了两下润滑,涂抹在y-inj-in-g根部,用抽c-h-a带着补充进去,窄小紧涩的x,ue道又变得滑腻了,被扩张得松紧有致,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干这档子事儿,但李白自己仍然缩得很小,双手在铁杆上绞在一起,紧紧地攥。
突然闪电一照,把身下这人照得透白,只有眼眶和嘴唇红得离谱,杨剪才真正注意到,暴雨又来了。
他看到自己的一滴汗落在那扇睫毛尾端,晶莹地盛着,又被两人的律动晃进李白的眼睛。可李白却不把眼皮合上,还是那么痴痴地望着他,安静地被他撞上撞下,闪电熄灭了,又亮起新的,李白咬破了嘴唇,眼里不是困惑,就是无措。
杨剪稍稍把节奏放慢了些。
再一声炸雷下来,李白就一撒手放开铁杆,不管不顾地把他抱住了。
手臂死死圈住他的脖子,埋着脸,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李白的声音就在耳畔,却好像能够直接传进大脑。那里面只有哭声,被c,ao出来的,被吓出来的,混在一起,听起来烂漫又邪恶。
雷声还在铺天盖地地砸,雨忽然下大了。
“没事,没事的,”杨剪回抱住那把还在扭动的细腰,“隔壁没住人。”
“就回来十几个,都在前面那排住着。”他又扶正那张试图埋上自己锁骨的脸蛋。
李白脸上浮起一团薄光,他被它照着,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剪看,看了一会儿就回了魂。他在杨剪不急不缓的打磨下,又羞又气地高潮了,第三次,s,he得很少,还断断续续的,都在自己的肚皮上。
s,he完第一件事就在杨剪肩头咬出一个血印子。
杨剪“啧”了一声,像是要惩罚他的恩将仇报,一点喘息也没给他留,硬得正好的性器在他余韵未散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顾什么节奏了,想多快有多快,想多狠也有多狠。李白
被他捉着手腕,指尖强迫般扒拉在x,ue口外,感受每次交*,他会碰到自己翻出的嫩r_ou_,碰到杨剪不懂得收敛的粗硬,实打实地摸,他只觉得自己那个小洞要被捣烂了,身上和心里却是舒服得很——让我烂掉吧,让我在被虫子蛀空前成为捏碎在你手里的一只苹果。让我成为最后一只。他不停地这样想,嘴上没了顾忌也不自觉叫出了声,每个字都黏得能沥出蜜来。
“杨,杨老师,嗯!”他开始有恃无恐地求饶,“我不行了,要被你,c,ao死了。”
“叫我什么?”杨剪的重点却在这里。
“老师……”李白眨巴着眼睛,清亮如水,却像是醉眼朦胧,“老师。”
杨剪顿了一下,性器刚撤出来大半,龟*正抵在敏感腺体附近,硬得像石头,弄得李白邪火窜了全身,杨剪的声音却少见地多了种柔软的倦意,“小白。”他居然这样叫,笑意很淡,还有点沙哑。
他放下李白的两条腿,面对面搂着他,带他侧躺下去了。他把李白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掰开那两片软绵绵的r_ou_,一寸一寸仔细地怼,听人吭吭,像很久以前那样抱怨,太大了,别碰那里,会尿尿。他也还是把这些当耳旁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结果,等小孩儿好容易恢复了点力气,居然还很乖地抬起靠上面那条腿,自己折起来抱着,好让他能c,ao得更深一点。
这次s,he完,杨剪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抱着李白轻晃,在这张吱吱呀呀的旧床上。等他摘了套子,恍惚想要抽烟却又把念头扼住时,李白又往后面贴过来,用自己腰下t-u,n上的那个弧度磨他的还在挺翘东西。两人就这样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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