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有没有想过,文抄公……是我们太上一脉的特权!凭你也想做文抄公吗?你配……太上为了让我抄,连中华历史都复刻了过来。你什么背景,也配抄诗?”
元载书写完后,将笔摔在脚下,怒喝道:“李白……我作此诗,笑你窃人声名,先前我听闻你作君不见,只是借此邀名,虽为我辈不取,做人首重道德人品,诗歌文章尚在其次。我本有惜才之意,不愿毁你声名,托人得来沉香亭上,一观你为人,不料你竟又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我当称你一声文贼……你可敢答应?”
“明明是千秋之节,八月初十,你竟抄出春风拂槛、解释春风无限恨来……你可还有脸面作此诗?”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了钱晨身上,只见他朝后一靠,拾起金樽转身从龙池之中老起了一樽清酒,凝视着酒中倒映着明月,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将进酒!”
钱晨长笑道。
“什么?”元载面色阴沉道。
“那首诗叫将进酒!”钱晨带着一丝狂狷之色,抱樽问道:“这沉香亭上,我们共念了三首诗,它叫什么?”
元载负手傲然道:“此乃清平调三首,为我春日与沉香亭所做!”
钱晨带着一丝醉意笑问道:“那调呢?”
“什么?”
“清平调,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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